广润门文学 - 言情小说 - 穿书后,胖喵儿在八零做团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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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当着阮娇娇在场的情况下,自然不愿意失了自己在阮娇娇心里最厉害雄性的面子。

坚持要自己去。

众人拗不过他,只能让陆子书陪着去。

第30章

第2631章

看着镜子里的照出来的那张脸,段胥一时间都没敢认。

他是伤在头部,而且开了一条很大的口子,所以做手术的时候,将受伤部位的头发给剃了。

并且这种剃法,还不是全剃,而是围着他靠近右边耳边的半剃法,前面是从额头正中央开始剃,后面则是接近右耳后,就这么斜着剃了中间的头发,两边的还保留着。

而纱布的绑法那就更有意思了。

是婴儿夹尿布法和农民包头巾法的结合体。

颇有点某国相扑选手的兜裆布的神韵,只是别人是穿在下面,而他是顶在了头顶。

再加上因为受伤,面部有些浮肿,胡子也有一天一夜没有刮了……眼睛有一侧还是紫黑色的……

“……”段胥就这么死死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难以相信自己就是顶着这样一张脸在阮娇娇眼前晃荡的。

“胥哥?”陆子书扶着他扶到洗手间的外面,见他半天都不动,疑惑的喊了一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将头从还没有关严实的门缝里探进来。

然后就看到了段胥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愣神。

他看看镜子里的他,又看看站在镜子前的他,眨眨眼,突然扑哧一乐:“胥哥,大老爷们的,别在意这些有的没的,命保住了最重要。”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还真的不敢相信,段胥竟然在意外貌。

他乐呵的不行,看着段胥不吭声,越笑越大声。

接着就接收到了段胥的死亡之眼。

他在唇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往后退:“您继续,您继续。”说着将头给缩了回去,狗腿的帮他将门给关上了。

而镜子前的段胥,看着头顶开了河的自己,表情怎么也好不起来。

他并不在意外貌。

可耐不住他有个在乎外貌的未婚妻啊。

想到自己醒来后,就一直顶着这张脸在阮娇娇的面前晃荡,心情是怎么也好不起来。

段胥住的病房是加护病房,里面有很多医疗设备,唯独没有洗手间。

所以段胥上厕所是自己强撑着走出来上的公共厕所,这多少有任性,只是谁也拗不过他罢了。

阮娇娇站在厕所外面,见段胥进去半天也没出来,本来就担心着,然后看到陆子书捂着嘴闷笑不止的走出来。

狐疑的看着他:“你笑什么?”

陆子书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说着:“娇娇,哈哈哈,我才知道胥哥竟然在乎外貌,他刚刚在厕所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惊呆了!”

陆子书只要一想到段胥站在镜子前傻眼的模样,就忍不住想要大笑。

和段胥认识也有十几年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呢。

阮娇娇闻言,却没有任何玩笑的心情,段胥醒来了,没有任何的事情,她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哪里还在乎这些外在的东西。

见陆子书笑的前俯后仰的,还有些心疼,伸腿去踹他的小腿:“别笑了,在门口那儿去等着!”

“好好好,我去等着。”陆子书还在笑,不敢惹阮娇娇生气,一边笑着一边去了门口等着。

第2632章

阮娇娇无语,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段胥这可是死里逃生!

段胥从厕所出来时,已经是过去了三四分钟。

他一出来,阮娇娇立即上前要去扶他,可是段胥想起镜子里自己的模样,就恨不得用快布将自己给包裹起来!

不让阮娇娇看到一点。

他死死的抿着唇,用了很大的努力才没有将阮娇娇推开,就这么木着一张脸被她扶回了房间。

阮娇娇只担心他的身体,对他发型形象怎么样,一点也不在意。

再加上在她的心里段胥那可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那可是前世的万兽之王!

她才不信陆子书说的那些。

她扶着段胥躺下来之后,还探头去看他头顶的伤,看看有没有才缝合伤口有没有被崩开。

只是不想她头这一探,段胥就黑了脸。

这次没有忍住,伸手将她隔开了。

“???”阮娇娇疑惑的看着横在自己身前的大胳膊。

“我刚看到阿姨过来了,你先去吃饭吧,这里有陆子书守着就行。”段胥。

“我不饿,等会再去吃。”阮娇娇蹙起小眉头,他才刚醒来,她一步也不想离开。

阮家人也知道她肯定离不开,走时,都没有喊她。

“那也要去,身体重要。”段胥低着头:“吃完了饭,回去再洗个澡。”

“……”阮娇娇。

委屈的抿唇。

这是嫌弃她身上有味儿了?

她低头在自己的身上嗅了嗅,也闻不出来是不是有什么味道,但是她守在医院一天一夜,确实都没有打理自己,没洗澡,甚至脸都没有洗。

“胥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阮娇娇忍了忍,到底还是没忍住的问出了口。

“没有,是心疼,先去吃饭,再回去洗个澡,如果能睡一觉那就更好了……乖。”段胥。

可这些话在阮娇娇听来,怎么听都像是嫌弃。

她小嘴抿的更紧了。

“扣扣……”

门口传来敲门声,两人看过去,是陆子书探头进来:“娇娇我吃完了,你快去吃饭吧。”

“去吧。”段胥也道。

阮娇娇最后到底还是出了病房,只是心情有些郁结,沉着一张小脸,舒洁和赵丽来送饭,以为她是担心段胥,也没有在意。

而这边,等阮娇娇一走,段胥的脸色也绷不住的沉下来,和陆子道:“去买个理发器。”

“干啥?”陆子书坐在边上的小板凳上,一边明知故问,一边又止不住欠儿的探头去看他的伤口,还不怕死的打趣道:“胥哥,咱又不是小姑娘,用得着这么在乎……”

段胥抬起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