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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我以为你很讨厌凌山派。”“比起凌山派的事情。”他没有回答初玲的问题,只是将手中拿着的东西塞给她“我找到了这个,这个才是现在我们要谈论的事情。”这地方暗初玲也看不见手上具体拿的是什么东西,只知道好像就是一小块布:“这是什么东西?”“一开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听他们说这东西要交给阁主,便想办法拿到了,其实还有一封信的但是拿走那个也太显眼我就只是偷偷看了两眼就重新放了回去,至于这个布片我用了另外一个差不多的代替,幸好我里面的衣服和这个颜色差不多。”初玲有些不太好的预感:“信里说了什么?”“从结果来看吧。”江问寒想了想,选了最委婉的方式“你带着我从金山寺逃走的事情已经让那太监阁主知道了,他已经让人来调查你和我的去向,并且他多半也算到了你之所以带我离开金山寺是为了找到解救金无圆的药……是必定会和仙缕教的人起冲突,所以想要找到我们不会算是难事。”“他的目的还是尽快让人杀了我,以防我再想起更多不应该想的事情,但是很明显有你在的话这件事情会越拖越长因为鲜少有人能胜过你,而时间越长我记起来的可能性越大,所以他让人彻底调查了你。”说到这里江问寒知道初玲肯定已经理解了,因为她低着头不再说话。“原本只要用金无圆的性命要挟你将我交出去就行,但现在金无圆身边有问云堂的人镇守想要近身自然是难,并且花时间……”“但你师兄,白降他就不一样了。”第36章清楚距离白降从金山寺出发前往凌山也过了差不多三日,按照最快的教程算他大约还有两日便可抵达凌山,而仙缕教的人应当是在失去发生后的两日前去抓捕白降,也就是说现在应该……初玲烦躁不安的咬着指甲,她想说最好的情况仙缕教的人肯定还没有抓住白降才对,但心下又更加慌乱:“我们现在就出发去凌山找我师兄,万万不能让他被仙缕教的人抓住。”“虽然我想也是要这样做,可是你确定我们现在一路追过去还来得及么?现在不如就想想仙缕教的人用白降威胁你的话我们该怎么做吧。”江问寒看着初玲着急的表情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你真的会把我交出去么?我还以为我们关系好到你愿意为我拼搏一下的呢。”“我会直接把你交出去,所以你最好盼望我师兄没有被抓住。”初玲推开挡在身前的江问寒就要翻窗户要离开这杂物间,但翻出窗户后江问寒却没有跟上来,她回头透过黑漆漆的窗户洞“快走,没时间给你在这里耽误。”江问寒抬手抹了抹眼角,听初玲那么说他是觉得有些伤感情的,但是没想到自己的身体竟然本能的想要掉眼泪,阿寒这后遗症是不是有点严重……“你太绝情,看。”江问寒翻过窗户,忙里忙兮的将自己刚刚沾了些眼泪花的手指伸给初玲看“搞得我眼泪都掉出来了。”这么黑的天初玲自然是什么都看不见的,她只当江问寒又在耍嘴皮子:“我不要在安守阁内同你多讲话,我们还是按照进来时候一样分头出去,然后在外面的那酒楼后面碰面。”“玲玲说什么就是什么呗。”江问寒的拇指同食指拈在一起动了动,夹在指头中间那点湿润感觉很快就没有了,他总觉得心里有点奇怪的感觉,往常他是很清楚自己曾经作为阿寒的那一部分记忆总是丝毫不收敛的释放着对初玲的好感,他不久前才恢复记忆时觉得这点很困扰,因为初玲按理说和他是敌对的。但现在两人竟然莫名其妙的站到了同个阵营,江问寒不否认事情会变成这样是他走了狗屎运,对失去武功的他来说初玲是个绝好的护卫,对初玲来说他是解救师父的有利线索。江问寒是该满足于这种浅显的利益关系的,因为只要他恢复了武功初玲就不再是必要的存在,他可以随时舍弃她,而问题就恰好出在这里,现在的江问寒不确定自己对于初玲的好感到底是阿寒的,还是他自己的。他甚至开始介意起了初玲帮助他只是为了救自己的师父,而不是他身上仍旧还有些谜团,这种儿女情长的烦闷感让江问寒觉得十分不爽快。在他的记忆中只要他讨厌的,他就记住然后找时机报复,他喜欢的便放在一旁不去打理,他不会暴露自己的任何情感,这样才不会有人发现他实际上满肚子坏水,不然自己就是叛徒这事情也不会让他的父母以及哥哥那么震惊。可现在自己对初玲的感情明显和记忆中的自己矛盾了,现在的他很明显在企图讨初玲的欢心,无论做什么事情他都仍是把初玲放在第一位,就和阿寒一样,虽然不论他做什么事情好像都是反效果。这样的事情好像发生过无数次,江问寒是依稀有这种感觉的,他总感觉在以前他也是这样对过谁,凌山派里的谁……但那人好像从来不领他的情,只当他是在居高临下的可怜别人。“……!”想到这里江问寒的头忽然剧痛,这次的疼痛要比以往更加的剧烈,他双眼昏黑的扶住窗框,嗓子里不受控制的发出难受的声音。站在窗户外的初玲被吓了一跳,她走上前按住江问寒的肩膀:“你在干嘛,小声一点不要弄出大动静来。”“我,头痛……”他想要努力的让自己适应那股钻心的剧痛,可是脑子不断的发沉,里面就像是有几百根针在不断的来回穿刺“救……救我。”江问寒像是要溺死的人,伸手紧紧的攥住了初玲的手腕:“玲玲、救我……我,好痛啊……”从江问寒恢复记忆后初玲就一直很讨厌他唤她作玲玲,那总让她觉得自己和阿寒都被江问寒嘲弄了,可刚刚那一声玲玲让她恍惚了,她说不出为什么:“你怎么了?头痛是想起什么了?”即便手腕都快被捏断了初玲这次也没有撇开江问寒的手,他浑身都抖的很厉害,呼吸喘得很急。看江问寒抽不出空来回答她初玲也没有办法,他们两个现在不能继续在安守阁内逗留了,这一片说不定等会儿就会有人巡逻过来:“你搭住我,我先带你离开这里再说。”江问寒仍旧在呜咽,他已经痛到眼前什么都看不清了,还保持勉强保持着没有晕倒只是他有意识不能在安守阁里晕倒,晕倒了会很麻烦,初玲没有办法背着他逃出去。脑子里尽是从来没见过的场景混杂在一起,女人和男人的声音,好像是熟悉又好像是陌生,他听见自己在责骂谁,在称赞谁,又在挽留谁,周围都是苍白的雪景,即便是记忆那阵阵的寒风都像是刮到了他脸上,脸上好像有什么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