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狈地微微挪开视线,将四叔的这些不正常,通通归为醉酒的缘故,并暗暗决定,过会儿若是四叔想要喝酒,得拦着些。“……四叔,酒喝完了,我们快些吃菜,然后早点儿回去,万一被人发现了……”“不会有人过来,周围的宫人早就清干净了。”席瑾蔓话未说完,便被席骏铮打断,见她还有些顾虑,便接着道,“也不会有旁人望得见这里,尽可将你的心收回肚子里去。”四叔的话,席瑾蔓自然是信的。可方才自己担忧了那么久,四叔竟然现在才说,存的是什么心?不想接四叔的话,席瑾蔓抬头幽怨地望了四叔一眼,一筷子狠狠地戳上了自己碗中的西湖醋鱼上。********************************玉明宫中。一个宫女快步往里走去,眉头紧锁,视线时不时左右巡视过四下无人的寝宫之中。突然余光瞥见前方的帘子一动,那宫女下意识抬头望去,只见一只染了艳红蔻丹的玉手将帘子掀开一角,让那宫女不由脚步一顿。“素心,还不快快进来。”席蕙岚的声音一如往常在不疾不徐,不骄不躁,却听得素心心头一突,忙又加快了步伐。“是,娘娘,这就来了。”话还未说完,素心便见眼前帘子一抖,没了束缚的帘子重又落了下来。打帘子的宫女一早便被打发了出去,素心自个儿伸手将帘子掀开。可才掀开一角,一股甜腻的香味扑面而来,吸入鼻间,让素心动作一滞。里头的香味更加浓郁,饶是素心这在宫中待了十几年的老人,也忍不住脸颊上染上了一抹粉色。正要行礼,却见席蕙岚挥了挥手给拦了下来。“快说正事!”这回席蕙岚的话语比先前快了几分,言语间露出几分焦色。“是。”素心行了一半的礼未再继续,起身走到席蕙岚身边,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说完正要向后退去,眼神却无意间瞥见了席蕙岚通红的耳朵,好巧不巧,屋内放下的重重幔帐后,一声若有似无的暧昧呻.吟传来,让素心的双颊瞬间又红了一层。席蕙岚显然也听到了,却没有搭理,而是对着素心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吧,在外头守好门。”主仆相伴三年,素心咬了咬唇,难得地没有立即听令。“娘娘,踏出了这一步,可就再无回旋的余地了!”席蕙岚的眸瞬间凌厉起来,整个人便多了一股凌厉的气势,反问起素心来。“你以为,现在还能反悔得了?”素心一时语噎,努了努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而是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奴婢告退。”目光随着素心的身影移动,席蕙岚双手握紧了拳,指甲狠狠掐进了掌心的嫩rou中。就在这时,幔帐里又传来一阵暧昧的喘息。席蕙岚将拳松开,张开手看了眼掌心中一排清晰的掐痕,倏地笑了起来,一双桃花水眸妖冶之色立现。起身往幔帐后声音来源处走去,只见软塌上一个穿着太监服的男子不安分地躺着,似是十分痛苦,额间的汗滴滴答答往下滴落。席蕙岚掏出帕子,细细擦拭着他额间的汗珠,才刚碰上,便听得喘息声又急促了不少。擦了一半,席蕙岚倏地停下了动作,恨恨地将手绢扔在他脸上,双手往下,将那男子的那身太监服剥去。作者有话要说: 忘年交:通常是指不拘岁数、辈分有差距,但友情及交情很深厚,思想相似的朋友。榕榕的意思是辈分差距的那一种忘年交,而四叔则理解成了岁数差距的那种忘年交……大家猜猜席蕙岚想对那个穿着太监衣裳的男子做什么?小剧场:榕榕:我会永远将您当做四叔来敬爱的。四叔:一口老血,猝。全剧终。第66章烛光摇曳,花影浮动。铺了白狐皮子的软榻上,一个俊逸风流的白面公子哥儿双颊燥红,一张比姑娘毫不逊色的脸上神情似在痛苦挣扎着,又好似十分欢愉享受。束发早已散开,黑发在雪白的白狐皮子上随意披散着,还有几丝不安分地贴在早已汗湿的脸颊上,贴在不停吞咽滚动的喉结上,一路贴进衣衫里,邪魅而性感。两片不涂而朱的唇略微干燥,时不时伸出舌尖舔舐,嘴皮子不停地翕动,不知在说什么。而身上,外裳早已被脱去,撕剪成了好几块破布,随意丢弃在地上。与白狐皮子一色的中衣松散凌乱,只余几根系带松松地未全解开,结实而精壮的肌rou若隐若现。席蕙岚斜坐在软榻边,不自然地瞥了眼那肌rou虬扎的胸膛,眸中一闪而过惊讶之色。毕竟任谁都想象不到他那张美如冠玉的脸蛋,衣裳下竟还能如此有料。席蕙岚很快挪开视线,紧了紧手中的剪子,从袖口处将岌岌可危的中衣剪了一道大口子。没有耐心慢慢将袖管剪开,席蕙岚将剪子放到一边,直接两手握住剪开的口子旁的布料用力一撕,“嘶啦”一声,那道口子应声一路通到了肩部领口。许是这回“嘶啦”的动静太大,那男子似有所觉,挣扎地动了动臂膀,整条手臂便从被撕到底的袖管中露了出来。没心思管其他的,席蕙岚看了一眼那残破的袖管,复又拿起剪子,在另一只手臂的袖口处又剪了一道大口子,正要继续往下动作,突然身下的男子响起一阵惊呼。抬头看去,只见那男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双眸中满是惊恐与讶然,张大了嘴,却什么都没有说口。“世子,可算是醒了。”席蕙岚身体微微前倾,仿佛是看到了极有趣的东西,一脸看好戏的期待神色,丝毫不见慌张。褚世琛起初还以为自己是在梦中,直到听到席蕙岚的说话声,才如梦初醒,看着她越凑越近的脸庞,不清明的脑袋吓得身体一震,慌忙挣扎着往后缩去。随着身体的动作,褚世琛先前被撕通的袖管上的布料朝另一侧滑落,破碎的布料堪堪挂在另一边的手臂上,彻底裸.露的胸膛再次被湿濡披散着的黑发贴合遮掩。半掩半露,更显糜乱。褚世琛背贴着墙壁,双脚还在不停蹬着要往后缩,发觉出身上不对劲,这才僵硬着脑袋缓缓向下望去。才低头,首先看到的是自己被麻绳绑得结结实实的手腕,用力挣了两下,丝毫没有挣动,倒是看到自己手腕上早已被勒出了几道红痕。再往下,等看到被撕破的中衣和残留的袖口上那一道整齐的口子,褚世琛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