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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他都没看见里面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随着宫门门缝被推开后,他瞬间只闻到了一股子香气,那异样的香味正在争先恐后的偷跑出来,直扑入赢官儿的鼻内。这样奇怪的味道直感令人神志恍惚,在悠悠忽忽里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舒服。正在这愣神的一秒钟,他父亲瀛寰对他的那一声怒吼——“你给我出去!把门关上,不准进来!”唤醒了都有些呆愣的赢官儿,把他吓到连忙关上了宫门,还跑出去洗了一把脸。第53章第53章室内充斥着魇花熏香的味道,香味馥郁充盈到空气里都有些甜腻了。瀛寰的脸从面色凝重直接转成了晦暗不明,显得有些阴沉。他不得不咬破自己的舌尖,来保持该有清醒。瀛寰在乘黄剑搜寻不到姜宁的气息时,还着实担忧了一把。如今眼见姜宁把外衣都扯掉了,整个人都成了一个“大”躺在了地上,那就不是皱眉就能解决的问题了。瀛寰瞧了一眼烧剩下的香灰,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她的胆子真的是够大了,居然敢一个人躲着,偷偷烧了魇花制成的瓣香,还一次就点燃了几片。瀛寰还以为这东西早就被姜宁丢了,没想到今天被她找了出来,还点上了。看来太玥确实是忘记了一些事情。“姜太玥,你实在!”瀛寰第一次连名带姓喊了姜宁的名字,后面的话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知道是该说教她,还是该吼她。可陷入幻觉里的姜宁,根本没有听见真瀛寰的这声怒气,她还美滋滋的沉浸在自己想象中的世界里。魇花是魔域的邪花,制成香料使人吸之,可以迷人心智,制成药物使人服之,可以入癫成狂。是可以让无论是普通人,还是修真者,无论是道修魔修都可以成瘾不得解脱的邪药。但在某些人心里,魇花又是圣药。闻着它的味道可以让你在幻觉里得偿所愿,服下它可以让你在癫狂中修为大增。瀛寰能是清醒的,可姜宁还在一脸潮红的娇嗔中,显然是沉迷了进去。也不知道她到底见到了什么,才会一点都没有察觉到瀛寰的到来与怒气。瀛寰没有办法,只能在妥协中先把姜宁从地上抱起,“我该拿你怎么办太玥,明明没碰过这种东西,还敢一次就烧了好几片。地上这么凉,都感受不到了吗?”瀛寰想立刻就带姜宁离开,可姜宁却不肯,偏要缠着瀛寰,还有些眷恋着不依不舍。她仍旧深陷在迷幻里,朦胧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看向了瀛寰,痴痴地笑,“我的小夫君,你怎么表情这么严肃……”说着她便手抚上了他的眉头,“如此快活的时候,为什么要皱眉呢?你眉头一皱就不可爱了……”小夫君?这是什么称呼?瀛寰托起了怀中姜宁的脑袋,缓和了一下自己的神态,让她好好瞧着自己,“我不皱眉了,还认得清我是谁吗?”谁知,两人的脸在如此贴近的时候,姜宁这会子大胆极了,一点点凑近了过去,不由自主的用双手捧起了瀛寰的脸。在痴笑下将自己唇rou贴着他的嘴角,轻轻舔了一下后就把舌尖探了出来,扣着他的牙关。让瀛寰放她进去戏弄,存着纠缠的心还非要渡给他吃她嘴里的涎液。她因尝到了瀛寰嘴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一恼之下就拧着眉就反手推开了瀛寰。姜宁何曾这样放肆情热过,分明是她勾了好一会,一吻结束后她却反而还要埋怨他,“真是一个难吃的吻,瀛寰也没什么好玩的。”言下之意就是在说我姜宁吃亏了,瀛寰真没有意思。瀛寰在怀疑中,自己回味了一下方才的吻,眼里锁着姜宁的小脸,不肯放过她任何一个神态,失笑道,“真的很难吃吗?”姜宁却偏偏要扭头嫌弃道,“难吃死了,这样难吃还要来问我。真是傻乎乎的檀郎。”不肯给瀛寰看了去。瀛寰把她的小脸给掰正了过来,对面自己。继续瞧着怀里的她,感受到姜宁整个身子都是娇柔无力的,水汪汪的眸子里更是将春色荡漾成媚,瀛寰也只能垂眼暗自忍耐着。“是……是我傻,我们的太玥最聪明。”只惟愿怀里迷糊着的姜宁能乖一点。瀛寰抱着她,帮她拾起了已是掉落一地的外衣,慢慢地帮姜宁披上。没想到穿个衣服姜宁也不愿意安分,“你不仅傻,而且笨……”你看看,只要一个不注意。她就喜欢得寸进尺了起来。瀛寰在帮姜宁拢袖子,想不过觉得好笑,他还未曾听过姜宁这么“严厉”批评过他。“娘子说说看,为夫改还不成吗?”瀛寰刮了一下姜宁小翘的鼻尖。还神志不清的姜宁觉得她被这个眼前的瀛寰欺负了,她胆大妄为到要捏着瀛寰的耳朵,犹如耳提面命般呢喃指点一下他,“你说什么鸳鸯衾,逢春雨。什么衔作海棠昏迷,半带酸。不过是虚言……”姜宁在瀛寰怀里又扭又蹭下,瀛寰好不容易给她套好了衣袖后,才能回嘴一句,“怎么就是虚言了?”真是看不出来,平日太玥不是老说最不喜欢他写的这些东西吗。没想到她倒是记到了心里去,随口就可以念出来。想必太玥应该也是满意的?瀛寰不由得自个揣摩着。姜宁放下了那只拎耳朵的手,继续哼哼唧唧着,有理有据,“有诗云,纸上得来终觉浅的下一句是什么……”说着她又换作把自己趴到了瀛寰的肩上,凑在他耳鬓边厮磨一下后,才肯继续数落瀛寰,“还用我教檀郎吗?”瀛寰享受着姜宁这种诱惑,跟着娓娓道出了此诗的下一句,“绝知此事要躬行呀……”这诗句的意思无非是在说一个很浅显的道理,字面里写的东西终究都是虚无缥缈的,不如彻底实践来的深刻。瀛寰俯身压向姜宁的额头,印下了一个微凉的吻,声音因为克制着某些渴望而有些沙哑着道,“柔奴,你可真要命。”此时他眼神里的深邃,好似都可以把姜宁看穿了去。姜宁却看不懂,更似毫无所察,在有恃无恐下接着不识好歹,“看你答对了,本想赏你一个吻的。可今天你的唇太难吃了,那就……”她到底有没有个自觉性!瀛寰不给她再说下去的机会,在姜宁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