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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了!”许姝垂着脑袋不敢抬头,身子下意识地颤了颤,“爹爹,让您和娘蒙羞,是姝儿不孝。可感情一事,并非姝儿能够控制。”和傅秋暝在一起,她初时惶恐不安过,纠结痛苦过,但不曾后悔过。那是她知晓男女之情以来,第一个让她动心的人。大概以后再也不会有了。“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许晖伸手重重拍了下桌子,“你就为了一个男人,连爹和娘都不要了吗?你跟他在一起,又将我和你娘至于何地?”许姝头垂得更低,呐呐不敢言。许晖重重叹了口气,“那你可知那个傅秋暝是什么人?”“他,他是南越之人。可他跟我说了,若和我在一起,就终身不回南越了。”许晖看着女儿这个模样,忍不住冷笑一声:“那你可知,他还杀了人?这般草菅人命之人,你跟他在一起就不害怕?”许晖目光落在女儿面上,见她这幅丝毫不惊讶的模样,哪还有半点不明白的。明知傅秋暝并不无辜,依旧执迷不悔。他的心彻底冷了。许晖面上多了几许疲惫,“姝儿,你可知那傅秋暝在南越是什么人?”许姝听得一愣,他只是一个蛊术师啊!“傅姓在南越并不寻常,你可知,现今的南越摄政王,就是傅姓,名秋昭。”“傅秋暝,傅秋昭,你还想不明白吗?”“你觉得你只是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可有想过这也是在陷为父不忠?”许姝脑子一片空白,萎顿在地。许晖最后看了一眼地上失魂落魄的女儿,脸皮抖动了几下,沉声道:“镇儿,把你jiejie送去家庙,以后除了送饭,家庙大门都一概落锁,谁都不能前去探望。”“镇儿,带你jiejie过去。”“是,父亲。”许镇低头看向许姝,“jiejie,可要我扶你起来?”“不,不行,我不能去家庙!”许姝慌乱摇头,“娘呢,娘亲在哪里?”去家庙就代表着彻底被放弃,从此后青灯古佛,她不要过那样的日子。许晖闻声冷哼一声,“你娘?你娘都已经被你气晕过去了,到现在还没能醒来。镇儿,把你jiejie带走,为浮现在不想看见她。”许镇伸手把许姝从地上扯起来,“jiejie,你还想让父亲生气不成?”许姝挣脱不过胳膊上的手,慌忙摇头,“我,我没这么想。”许镇趁机把她拽出了门槛,“与其还死活要待在这里,不如等到了家庙里好好想想该怎么平息父亲的怒火。”许姝这会正六神无主,听了许镇的话,这才乖乖被带着离开。等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外,正堂中一片沉凝的寂静。庞杨从屏风后走出来,“许大人。”面对庞杨,许晖多少有些面上无光。“庞司察请坐吧,小女年幼不懂事,铸成这等大错,多谢你网开一面。”庞杨在下首落座,抬眸看向许晖,“南越蛊之一术神秘莫测,许大人有没有想过,许小姐有可能也中了蛊?”许晖眼底划过一抹深思,“庞司察的意思是,小女会对那傅秋暝泥足深陷,是因为中了那歹人的蛊?”“下官只是有这个怀疑。”庞杨平静的分析道,“傅秋昭现如今是南越摄政王,大权在握,就连小皇帝也要以他马首是瞻。傅秋暝先是因为年幼失了先机,又在南越朝堂无甚威望,他想要为母报仇,只能另辟蹊径。下官猜测,他的目标可能除了许小姐之外,还要加上许大人您。”自从接到李孑的信,庞杨便把所有的疑点都串联成了一条线。最终得到一个结论,那傅秋暝所图,恐怕并不只是一个心爱的女人,而是更大的野心。他看了眼许晖震惊的表情,接着道:“世人皆知,苏陵府地广人筹,富甲一方,一直以来便有天下粮仓的美誉。且东面临海,南部又与南越接壤。许大人,若您迫切想要得到一个巨大的势力,可会对这苏陵府动心?”“许大人,许小姐她可能只是咬上他鱼钩的一条鱼。”许晖听得一股凉意从头蔓延到了脚。他想到傅秋暝那神秘莫测的蛊虫,如果真的通过姝儿那个傻丫头的协助,用到了自己身上,让自己成为傅秋暝的傀儡,对方的计划得以得逞,他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下官言尽于此,如何取舍,端看许大人您了。”“下官告辞!”许晖目送庞杨离开,唤来自己的心腹,“本官记得南阳县三味药炉的主人对巫蛊一道有些研究,你去把人请来,不论什么代价!”两日后。一辆马车从南阳县来,悄然驶入知州府,又直接进了知州府中的家庙。马车停下,从上面跳下来一个须发皆白,面孔却似青年的人。许晖亲自在门口相迎,“劳烦段先生了!”“人在哪?”“段先生请随在下来。”家庙门锁被打开,明亮的阳光跟着照进去。只见简陋的小佛堂蒲团上,端坐着一个瘦削的素衣身影,一动不动的模样宛如雕像。许晖看着女儿这个模样,突然间有了一种陌生感,忍不住轻声唤道:“姝儿?”身影听见喊声,在蒲团上缓缓动了动,回过头来,许晖步子猛地一顿。他差点没能认出来,这个眼神阴郁,面容在短短两天里瘦得凹陷下去,双眼布满红血丝的女子,是自己的大女儿。“姝儿,你······”他抬脚就要走过去,却被身侧的段先生伸手一拦,“别动,你先看看地上。”许晖听言,视线移到地上。全身汗毛忍不住一炸。小佛堂原本干干净净的地面上,居然盘着好几条颜色鲜艳的毒蛇,窝在阴凉处,一动不动。可他记得,姝儿从小就害怕蛇。“段先生,这些蛇,怎么会出现在小佛堂里?”段先生目光落在许姝身上,从身上掏出来一个布口袋,往自己身上洒了一些,“这就要问许大人您的女儿了。”顿了顿,“这味道,看来许大人您所料没错,令嫒身上,的确有一只虫子。”洒完后,他又把布袋递给许晖,“许大人也在身上撒一些,跟在我身后进来。”许晖被口袋里的东西熏得呛咳了几声,“段先生,这是什么东西?”“驱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