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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一阵阵发黑。李孑见他动不了了,这才忙往车厢里一扫。小丫头正躺在车厢一角,一动不动。李孑见她身上衣服完好,心头才一松。弯腰把人抱过来,又细细检查了一翻,见她后脖颈处一块淤青,这是被劈晕过去了。刘沛看这人只顾着检查那个小丫头,稍缓过来小心翼翼去够掉在一侧的匕首,准备趁其不备找机会再来一刀。李孑在他手指触及到匕首的前一秒,伸脚朝匕首柄部一踹,匕首顿时朝车厢扎了进去,只留下一个手柄。她不解气地又在这人身上踹了两脚,这才出了马车,跳下马车时又在马匹臀部踹了一脚,马匹受痛顿时跑起来,又因着没人指挥,跑得毫无章法,车厢里头砰砰几声响后,终于把人给甩了出来。眼看马车要冲出这条街道,李孑才赶过去拉住缰绳。把三个人踢到一起躺着,李孑就抱着小丫头在巷子口等。这边这般大的动静,她就不信在时时在京城内外两城中巡逻的宿卫军没有听到。京城中不能杀人,她就换个能让这两人偿命的办法!第一百六十二章该当何罪正在附近巡逻的黑甲宿卫军听到异动匆匆赶来。内城不比外城,能住进来的非富即贵,这一片地界住得又多是达官显贵,哪个敢轻忽。这一队宿卫军领头的是个黑脸汉子。等他领着下属匆匆赶至出事的小巷,饶是他自认算得上见多识广,也没能料到会看见这么一副诡异的画面。紧窄的小巷内,拉车的马被拴在一棵大树树干上,后头拉着的车厢破破烂烂,看那木头断裂的形状,不难猜出是疯狂奔跑的马匹载着车厢里的人,连番撞击出来的。光看那木头茬子,也能想见是多大的力道。嘶,估计骨头都断了吧!又见马车旁边的地上,横卧三人,脸埋在地上看不清面容。不过从其中那一胖一瘦的人身上穿着的锦衣华服来看,一眼可确定是两个富家公子。而能够在这条巷子了驾驶马车,还能有这般胖到让人不忍直视身形的,黑甲宿卫军一队队长成大佑顿时想起一个人来。户部左侍郎刘亨家的二公子,刘悱。这个认出来了,那另一个瘦得跟麻杆似的,不做他想,应该是工部尚书的小孙子,梁印。京城有名的浪荡纨绔子组合。成大佑每次提起这两个人都嗤之以鼻,但谁让这俩人一个有个好爹一个有个好祖父。至于剩下的那个下人打扮的,就一点都不重要了。看出三个人身踢还有起伏,代表还没嗝屁,他挥挥手让下属把人给扶起来,接着看向了这巷子里在他们过来之前唯一还站着的女子。视线落在对方怀里明显昏迷的小女孩身上,眼神顿时一变。电光石火间,成大佑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猜测。他刚准备开口问话。“这位大人,我要报官。”李孑声音冷冽,伸手往刚刚被搀起来的三个人身上一指,眉目肃然,“此三人,残杀老弱,强抢幼女。敢问按照中秦律例,此等恶行,该当何罪?”······京兆府尹郭纯今天头疼得厉害。原因便是他刚接下来的这个案子。犯人青天白日,强闯民居,残害一位老人,强抢了人家孙女。按照中秦律例,这两件罪行判下来妥妥是打入大牢秋后问斩的下场。可两个犯人,一个是户部侍郎的儿子,一个工部尚书的孙子,两个家长的头衔个个比他大。虽说这俩天杀的干的事不可饶恕,但他要真的这么判了,那就是同时开罪了户部侍郎府和工部尚书府。到时候该担心身家性命的就是他自己了。想到这他忍不住抬眸,看向堂下站姿笔直的少女。犯人是被宿卫军给抬到大堂的,昏迷不醒形容凄惨,动手的就是这位。心下叹了一声,这年头路见不平拔刀相向的人,不多了。门外和后堂同时传来脚步声。李孑看了眼两边,默默后退一步。门外进来的是前去婆婆家中搜查证据返还回来的宿卫军一行,后堂出来的是请来看诊的大夫。郭纯先朝走出来的大夫招了招手,“人都诊治得如何?”“回大人,那小姑娘先是惊惧过度,又被暴力敲击后脖颈导致昏迷,段时间内还醒不过来。等醒来后,还需吃上几剂安神药。至于另外三人,”那大夫说到这里忍不住看了一眼李孑,“那位胖公子和车夫皆是被一脚踹到胸口,短暂闭气,后脑勺又撞到地面石板,两相夹击致使昏迷,估计再过不久便能醒来。至于那位瘦公子要严重一些,周身多处骨折,脾脏有出血迹象不算太重,只不过要想伤愈,起码要卧床最少半年。”“还,还有······”“吞吞吐吐作甚?”郭纯眉毛一皱,按住桌子下面还在抖的手,“还有什么伤势,说!”“······是。大人,那两位公子,今后,恐怕都不能人道了!”郭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大人。”郭纯揪着胡子的手一抖,拽掉了几根胡子。李孑拱手,低眉敛目:“这事民女可以解释。民女当时阻拦马车去路,那二人见我貌美,欲行不轨,民女出于自卫,不得已之下,只能废了他们。”郭纯:“······”这姑娘貌美是真的,那两人什么德行他也是了解的,只不过今天踢到铁板了!他还能说啥?心累摆摆手,“田大夫先去后堂歇着吧。”成大佑上前一步,“大人,卑职带下属去了命案现场。经查证,被害之人是叶苏氏,死因是被木头重击头部,导致头骨骨裂,失血过多而死。属下还带人寻访了左邻右舍,那位苏婆婆早年丧夫,靠着织布养活独子,之后独子成亲,在他妻子怀孕之时离家参军,后战死沙场,后儿媳在生子之时又死于难产,苏婆婆便独自抚养孙女长大,平日与人为善,也不曾与人结仇。此次遇害,应是为阻拦孙女被抢,被打杀致死。”堂内静默,堂中众人心头唏嘘。“大人,”李孑目光直视向郭纯,“不知杀害军中烈士之母,又强抢烈士之女,又该作何判处?”郭纯对上李孑过分锋利的目光,心头忍不住一跳,脱口而出道:“罪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