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言情小说 - 被穿书女配抢走男人后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6

分卷阅读66

    。

不能被崽崽天真的容颜欺骗!冷静!

崽从前就这样,犯了错就一幅可可爱爱的样子,不能上当!

衣袖忽然被轻轻扯了扯,他扭过头,看见崽崽的眼里有水汽,鼻尖也有一点红,小脸上委委屈屈,又带着内疚,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像两颗黑曜石。

“师兄,我知道答应你还跑出去是我不对,可阿瑶她是为我受的伤,城里的医修都医不好她,听闻临渊岛有神医,我们才来的。”

“我并不是故意不听你的话,只是阿瑶她等不起,但不管怎样,还是我做错了,师兄对不起。”

“其实这些都不重要,我最难过的是,让师兄担心了,师兄回到别院发现我不在,一定很焦急,都怪我。”

漂亮、完美、无懈可击。

狐不归抬手抹了一把几乎没有的眼泪,继续真情实感:“师兄是四位师兄中最善良,最心软,最好看,我最喜欢的人了,一定会原谅我的对不对?”

致命一击。

黎白捂住胸口,转过脸,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这小可爱!

怎么忍心罚她!

无法抵挡!

听听,崽崽说他是她最喜欢的人。

不行了!

看着自家大师兄那副感动的模样,狐不归就知道,一切尽在掌握中。

黎白捂着胸口,看着崽崽,小小一只,可可爱爱的,想再听一遍。

“你再说一次。”

狐不归勾起嘴角,立刻道:“师兄是四位师兄中最善良,最心软,最好看,我最喜欢的人。”

黎白几乎要老泪纵横了。

狐不归逃过一劫,正要开心,背后却忽然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

“那我算什么?”

狐不归立刻转身,便瞧见庭院里走进来一个年轻男人。

身材颀长,目如星,眉若剑,一身潇洒,如松如竹。

男人冷着眼走到近前,挑起眉:“崽,你再说一遍。”

瞧清这人的脸正是自家三师兄后,狐不归脸一苦,顿时说不出话来。

大师兄显然冷静了下来,亦懒洋洋的瞅着她,轻描淡写的道:“不归,告诉他,你最喜欢的是谁。”

一个三师兄,一个大师兄。

狐不归哪敢说,一张小脸憋的像茄子。

大师兄半敛着眼儿,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道:“原来方才都是哄我的。”

狐不归吃痛,这回当真憋出了些儿泪花,含含糊糊的道:“不、不是……”

四荒走上前,坐在她另一侧,侧身问:“那我算什么?既然崽眼里根本没我,我这就……”

狐不归立刻扯住他的衣服,眼泪汪汪的道:“别吞剑啊……动不动就吞剑……不好的啊……”

两位师兄纷纷看向她。

狐不归这回真急出了眼泪。

她心里苦哇。

她太难了啊。

还好二师兄和四师兄不在。

这要是在了。

明年她的坟头草该有两尺高了……

苍唐从厢房走了出来。

一出来,便看见小姑娘苦着脸,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身边竟然还多了一人。

四荒。

这也是个令人头疼的家伙啊,他这是造了什么孽。

硬着头皮走过去,没走两步,便瞧见小姑娘直勾勾的看着他,一脸得救了的模样。

那表情太过明显,热恼了身旁的黎白,小姑娘便被他捏了脸,捏的眼泪汪汪的,不敢吱声。

“咳……咳……”苍唐轻咳了两声,“那两个孩子看过了,休养半个月就好了。”

狐不归听闻这个好消息,一颗心终于放下了,立刻崇拜的道:“大前辈,您真厉害。”

三师兄不屑的道:“厉害什么,居然还要半个月才能好。”

狐不归生怕不给治了,急忙拉住自家三师兄,对苍唐道:“大前辈,我三师兄不太会说话,您别生气。”

苍唐道:“我不生气,有些人就是这样,当年腿断了,哭着求我的时候可乖巧了,一旦医好就翻脸不认人,连句好话都不会说。”

狐不归问:“谁呀?”

苍唐还没回答,三师兄打断道:“快给崽瞧瞧。”

苍唐便笑了,他并未切脉,只是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狐不归,问:“为什么不好好吃饭啊?”

狐不归:“……”

苍唐又道:“修仙之人虽已辟谷,但均衡饮食有益无害嘛。”

狐不归:“……”

狐不归:“大前辈,我身上的灵力最快什么时候能恢复?”

苍唐悄悄看了一眼黎白,便道:“你这病还挺严重。”

狐不归大惊失色,问:“挺严重?难道不能恢复?”

苍唐道:“恢复是能恢复的,但从今天开始,你必须仔细遵循以下几点。”

狐不归认真点头。

苍唐道:“好好吃饭,听师兄的话。”

狐不归:“……”

“静心休养,不宜耗用灵气。”

狐不归等了片刻也没等来下句,问:“没了?”

苍唐点头:“没了。”

这叫挺严重?

狐不归一头雾水,但是看病的话,尊医嘱是最起码的,这大前辈人长的好看,性格好,还善良,狐不归自然听话。

就见大前辈将手肘撑在矮几上,单手托着腮,一双鸦灰鹿瞳满是笑意。

“不过我有些好奇。”

“如果真让你听师兄的话,这两位师兄,你比较想听谁的?”,,,m.....

第33章第33章

场面一度很尴尬。

明明天气这般好,狐不归仍觉得心口凉飕飕的。

大前辈一副温良的模样,像是单纯的好奇。

但狐不归分明看出了幸灾乐祸的情绪。

大师兄侧眸望过来,三师兄的手轻不轻不重的按在自己的短剑上。

狐不归抿抿干涸的唇瓣,忽而一手按上额头,痛苦的道:“大前辈,我头忽然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