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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想必也就早已做好了失去一只手的准备。而对于云槿洛来说,认识季郕衍不过短短十多天,却连遇到了两次刺杀,她实在不知道是该感慨自己运气太差,还是该感叹季郕衍太不简单,今天这波人,定是不会冲着她来的,她一个姑娘家初来乍到,能碍着什么人的眼?而这季郕衍又是被人下毒又是被人追杀的,平时行为举止却又皆为不凡,他的身份定是非比寻常,毕竟若是平凡人家,定不会与刺客、杀手之类的人扯上关系的。不过既然季郕衍自己不愿主动透露身份,她心虽好奇,倒也不再相问,而且他今日既为她舍身挡了那一镖,自己又何必相疑?反正现在解药也研制出来了,与季郕衍这段交情,也该是很快便要结束了吧。……是夜,月黑风高。一黑衣人偷偷潜入城外的一所小别院的书房,左右翻查一番,很快便找到了隐藏的机关,打开暗格,从中拿出一本无名的簿子,快速翻阅一遍,藏入衣襟中收好,避开巡逻的守卫,在夜色中隐去身影。来无影,去无踪,徒留茫茫暗夜,鸟声微啼。作者有话要说: 0.0给点评论呗谢谢☆、第五章灯会近日锦都发生了一件大事,户部尚书秦铸欺占良民田地,贪污受贿的案子被人一纸状书托着受贿名册暗地里交给了大理寺,受贿名册洋洋洒洒数十页,大理寺卿苏炳之当即就递了折子给当今圣上,可想而知,龙颜大怒。这秦铸是后妃秦氏的一个堂弟,也是因着这层关系在,前两年前任户部尚书告老还乡之际,皇帝给了秦铸这一个机会,却未曾想他竟完全不知答谢龙恩,为民谋福,反而干些贪赃枉法的勾当,皇帝当即便夺了他的官位,让大理寺收押再审。锦都百姓无不感激那位递状书的好汉,秦铸这人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自任户部尚书以来便一直暗地里欺压百姓,弄的大多数贫苦人家苦不堪言,又无奈找不到证据,如今倒好,贪官被免,大快人心。云槿洛自小长于行云谷,对朝中之事并不了解,只略略听外祖父提起过,不过无论如何,翎朝少些个贪官污吏,于民于君,都是好事。今日最后一次为季郕衍祛毒,再将解药交于他调养一番,想是不日便能痊愈。他二人这段萍水相逢的医患缘分,也该是到此结束了。季郕衍若是知道云槿洛的想法,定会忍不住敲她一个栗子头,他心中所想,却是希望能够长长久久地与云槿洛深交下去,相遇相识相知,这才是他的计划。所以拿到解药后他做的第一件事,不是忙着服下,而是邀请云槿洛去逛灯会。锦都的灯会在各地都颇具盛名,云槿洛说她头一次来锦都,自是不曾见过那盛景,而且直觉告诉他,云槿洛会喜欢这样热闹的集会。毫无意外的,云槿洛欣然应约。日落西山,云槿洛用过晚饭,向两位老人请了安之后,便携了阿鹜,溜出府与季郕衍会合去了。容景也只叹外孙女儿小孩子心性,玩性重,想出去玩便由着她,并不像其他世家女儿那样严加看管。此时天色已暗,街上已陆陆续续地有灯笼亮起来,闪烁的烛光在灯笼罩里跳跃,照亮了一条又一条长街。街上开店摆摊的商贾小贩渐多,赏灯会的行人也开始络绎不绝起来。既是灯会,那街上最不缺的便是灯笼。一眼望去,几乎每个摊前都挂着一盏精致的花灯,颜色俏丽,外形别致。纱灯、花篮灯、棱角灯、走马灯、蘑菇灯、龙凤灯、兔子灯等等,应有尽有,看的云槿洛眼花缭乱,心下惊喜万分,嘴角自然而然地带了几分笑意。除了好看的花灯,还有数之不尽的美食,糖葫芦、甜豆花、蒸饺、小笼包、桂花糕……各式各样的小吃在摊贩们的吆喝声中一碟又一碟地被赏灯的人买走。季郕衍见云槿洛玩得开心,嘴角也自然噙着笑意,低头问她:“可有中意的花灯?”在云槿洛看来,这些花灯都挺好看,但只限于远远观赏一眼,还没到喜欢到想要带走的地步,再四下环顾一番,看见不远处的一座台子上放置着一盏莲花灯。粉瓣轻启,托着正中的灯芯,再萃以星星点点的金粉,使整个盏花灯在被灯火照亮的夜里闪闪发光,很是别致好看。季郕衍顺着云槿洛的目光望去,自是知其心意,携了她往前走去。这花灯被摆在高台中央,自是不是用钱买的,逛灯会,又怎会少得了灯谜?莲花灯前,已有不少人围观,这家老板的规矩是随机抽三个灯谜,若全部答对,便能得到那盏莲花灯,之前的人最多只能对两道,可见这灯谜之难,不过季郕衍却只是付之一笑。拉了云槿洛上前让她随意选三盏灯,第一个便只有两个字——双雕,季郕衍并未多加思索便脱口而出:“左右为难。”第二个,平反回来住西城,打一字。围观群众苦苦思索之际,季郕衍便略略思索几秒,便回道:“平字反来自然是墙。”第三个,酸甜苦辣咸,一时全尝遍。这一次还不待季郕衍开口,云槿洛便已答道:“五味子。”作为一个大夫,五味子可是最基本的中药之一,这一谜,她自是反应比谁都快。他二人本就是一同来往,云槿洛答对的灯谜,也自然算在季郕衍头上,如此一来,三道题满,莲花灯也就到手了。云槿洛捧着莲花灯,觉得此番出游,玩得很是尽兴。“初时只觉你功夫不错,没想到猜起灯谜来也很厉害。”季郕衍只淡淡一笑:“若是你来,也不会逊色。”云槿洛笑笑,不置可否。抬眼间只觉前方有一个极其熟悉的身影闪过,云槿洛先是一愣,随即急急忙忙冲上前去,倒也忘了身旁还有一个季郕衍。只是当她冲上前去之后,人群中早已不复见那个挺拔的身影,一晚的好心情,不禁在此刻添了几分沮丧。云槿洛皱着眉,她应当不会看错,那个身影,定是苏炳之,只是究竟为何,他在锦都,却从不曾来容府找过她,他该是知道自己在容府才对。季郕衍只静静地望着云槿洛,神情莫测,却也并未多言,只是脸上的笑意,不禁收敛了几分。他的眼力一向极好,刚才云槿洛视线所及之处却又突然消失的人只有一个,那人他比谁都熟悉,正是现今的大理寺卿,苏炳之。季郕衍眯了眯眼,一年前苏炳之自荐于他府上的时候他便觉得此人非池中物,一身才华了得,武艺亦是非凡,那时他早已开始在朝中培养势力,苏炳之虽来历不明,但季郕衍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