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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事,只要庄氏愿意,一切都十分好办。 “阿怡怎的慌了,妾传你入宫,自是有要事相商。” 高怡面色缓了缓,心中却对庄氏愈加不满。 可是无法,她要对付姜黎,实在需要庄氏帮忙。她笑道:“夫人请说。” “是这样的,那个姜黎,身上竟然有烨王的信物玉佩,据妾所知,烨王肯把信物给她,说明是真的爱惜她这个人,想保她。妾若是真的做出那事,万一烨王回京追究起来,妾又当如何?”庄氏一脸为难。 “……” 高怡暗暗咬牙。 这个庄氏,就是来讹她的! 她信誓旦旦道:“那依夫人看,有什么阿怡能帮得上的,阿怡乃至江东高氏,都会全力以赴。” 庄氏嗤笑一声:“你如今,还能说动高氏的族老么?” 高怡脸上已有薄怒,她道:“无论如何,阿怡终究是高氏的嫡女!” 她倏地起身,那架势倒有几分不可小觑。庄氏眼珠一转,笑道:“阿怡怎的恼了。那事不是不能办,只是太过冒险,妾还要多多思虑几日。” “夫人何须多虑,那姜氏女并无家世,一旦她不再清白,烨王殿下还会要她么?”高怡微笑道:“夫人放心,一旦出事,我高氏高怡定会保你。”说着,高怡骄傲的扬了扬下巴。 庄氏心说:高怡虽然名声已经差了,可是看高氏的态度,似乎并未放弃她。 而高氏一族里,除了高怡,另外几名嫡系的女眷都尚且年幼,不足婚配。 庄氏沉默片刻,她严肃道:“可以,但事成之后,妾要翻倍的好处。凭高氏的家底,应该不难吧?” “好。” 高怡想也没想的同意。 她那双曾经盈盈如水的眼眸里,此时此刻,都被恨意和报复的快感充斥。听到庄氏应下,高怡红唇微扬,笑道:“那阿怡,静候佳音。” 说罢,她起身冲庄氏行了行礼,转身带着婢女离开了王宫大殿。 * 姜黎跟着婢女回了庄氏居住在王宫的宫殿,一路上,都有婢女在她身后议论。 她停住脚步,转身,冲议论的婢女道:“你们,过来。” 被她喊住的两名婢女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人率先迈着小步走过来,颔首道:“姜先生唤婢子,有何事?” 姜黎打量了两人几眼,淡声道:“你们刚才说我什么?” “这......” 两名婢女哑口。 便在这时,姜黎扬手,手掌起落间,只听啪的一声,其中一名婢女就捂着被她打红了的半张脸,惊恐的看向她。月光下,姜黎一身青色衣裳,映衬的她面容白净纯美。此刻,她冷笑道:“区区一婢子,也敢在背后议论夫人的贵客?传出去,夫人的名声都被你们给败坏了。” “婢子再也不敢了!” 两名婢女慌忙跪下。 姜黎看了看四周,目睹了方才一幕,其他宫婢都不敢再私下里多言,对上她的目光,也都赶紧垂下头,匆匆离开。 第一晚,平静的过去。 翌日,姜黎要见南国夫人,却被婢女告知,夫人有事,暂不可相见。于是接下来两天,都是同种情况和借口。这日,姜黎已有些受不了,她猜测,多半自己提出的条件庄氏并不为心动。 两日了,庄氏都不曾现身,多半此计不成了。 想到这里,姜黎起身,对负责她起居的婢女道:“你去跟夫人讲一声,我要出宫。” 婢女看了她一眼,道:“奴婢这就去问问夫人。” 过了一会儿,婢女再次回来,道:“先生,夫人说了,晚点会过来。” 姜黎心情忐忑的等到了晚上。 窗外天已黑了,不知不觉,婢女就将殿内的烛火点燃。待姜黎的视线从书卷上移开,她才发现,空荡荡的殿内只剩自己一人。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响动。 姜黎放下书卷,起身绕过案几下了玉阶。只听吱杻一声,大殿的一扇门被推开,一见入内的人,姜黎瞬间变了变脸色。 “嘘!先生别慌,千万别乱叫。” 来人一身玄色的龙袍,一脸猥琐,正是皇宫的主人,这天下之主老皇帝! “陛下,您深夜前来,民女提前并不知悉。”姜黎白着脸,正要行跪礼。 老皇帝上前一步,抬手就将她扶起来,语气暧昧:“姜先生,在朕面前你无须多礼,快起来。呦,这小手嫩的。” 她匆忙就把手抽出来,退后一步,冷声道:“陛下,请自重。” 姜黎此刻是真的慌了,于慌乱中,她的眼前又似乎清晰了起来。庄氏和她无冤无仇,她都承诺会给她不菲的好处,庄氏又为何苦苦要逼迫她?定然是背后收了别人的好处,这个人姜黎细细想来,能收买庄氏,说明这人有一定的财力,有地位,又恨她入骨! 应该是高怡没错了! 她颤抖的深呼吸一口,看着老皇帝道:“陛下,您不可!” “哼,这普天之下都是朕的,你一个妇人,朕还得不到了?”老皇帝怒而甩袖,两只眼紧紧盯着她的脸。这一看,果然肌肤细滑,娇艳欲滴。一想到自己被她骗了多时,老皇帝就非但不觉得生气,反而是情趣一般。 “姜先生,你要是跟了朕,朕可许你荣华富贵。你看如今的南国夫人,不过是陪了朕几次,朕就许她了一个夫人之位。” “只要你答应朕,届时你要什么,朕都允诺!” “你想要比庄氏还高的地位,朕给你!你要什么,朕无不应允,如何?” 老皇帝步步紧逼,姜黎被逼到柱子上,她抬手就摸到了一个烛台,对着空气晃了几下,警惕道:“陛下,您别再近了!” “大胆!” 老皇帝威严一喝! 姜黎白着脸,突然把手里的烛台丢掉,然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捂着脸大哭起来,边哭,她还边道:“陛下,您真的不可啊,民女已是您的儿媳!” 闻言,老皇帝大惊! 他虽然好色,可亦知礼义廉耻,并且十分痛恶这种乱论之事。 姜黎眼泪纵横的,她心里恨极,此刻却伸手掏出了烨王的那块玉牌,她跪好,低着头,颤巍巍的双手捧着玉牌给老皇帝看,她哭啼啼道:“陛下,您看,这是烨王给民女的信物。” 在老皇帝黑沉着脸的接过玉牌后,姜黎还擦了擦眼泪,继续哭道:“陛下,这信物是当年,烨王与民女定情时所赠。” “够了!” 老皇帝忍无可忍,捏着玉牌,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就要打她脸上。 姜黎白着脸,一脸悍不畏死的表情。 她瞪着老皇帝,唇抿的紧紧的,她甚至还哭道:“陛下今日,要杀要剐,民女悉听尊便!” 老皇帝瞪圆了眼睛,呲着目,眼眶都渐渐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