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言情小说 - 我写的书都成了精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1

分卷阅读21

    师了,连她的手都敢握了。

木垚那一握单纯是下意识反应,处女座被罗西的小动作折腾得百爪挠心。看她反应,好像没怎么在意。

木垚坐在帐篷前等罗西回房,她头发湿着,拿毛巾随便擦了两下就准备睡,看木垚,“你等我?”

“嗯,我本来是想问你文章怎么办?你明天继续更?”

“啊,不更啊,有人替我写我还写什么,说不定给我写成了神,我从此就荣华富贵,后宫三千,走向人生巅峰了。”

“真有追求,你不吹头吗?”

罗西把毛巾挂起来就打算上床。

“不爱吹头,劳累。”罗西不喜欢吹头发,她没耐心。吹风机举一会儿手就酸,还浪费时间。

“湿头发睡怎么行?”

“所以说你温室里的花朵,我在户外淋了一天的雨都照样睡。”

“太糙了。”木垚站起来,进浴室拿了吹风机出来递给罗西,“吹了再睡吧。”

她胡乱吹了两下,头发不滴水了就放下了。

木垚看不下去了,“拿来我给你吹,十块一位。”

罗西笑了,“哎呦,行啊Tony,不办卡。”

吹风机呜呜作响,木垚的手指划过罗西耳侧,耳朵连着脖子神经又是一麻。罗西心说,反了你们。

☆、铜铃塔十五

三天过去了,罗西的断更三天。

几个读者留言询问怎么断更了,也有人直接说作者不负责任,断更都不提前通知,还有人说这种文她直接弃。

木垚每晚点开网站,都是“没有更新”,催罗西:“你不能这样,这种不稳定更新最容易流失读者了,你知道平台上有多少文吗?人家大把的日更甚至日更六千,你这样没有竞争力的,榜单也没可能给你排。再说,你写你自己的,管他什么非自然事件。你不写,就更控制不了剧情走向了。”

罗西一脸深沉,“始终盯着眼前的蝇头微利没什么出息,看事情的眼光要长远。读者什么的,有缘自然千里来相会,要心怀一颗感恩的心,懂得随缘。”

“怎么道理都是你的?既然这么随缘,你晚上出去摆摊能不能穿厚点,等有缘人来找你买你家祖传草药茶?”

木垚忒也看不惯罗西不到十度穿着个宽袍大袖的薄风衣,身上贴了好几个暖宝宝假装自己体质好、不怕冷、一身仙骨。

“还不就是为了混口饭吃,蓟漂青年,人设不能崩,多么不容易啊。”罗西感慨。

木垚训她:“还人设呢?我看你把自己身体搞崩了才知道后悔!”

罗西吃着木垚炖的冰糖雪梨,说:“说到底就一个字,穷。今天晚上再没有更新,我就写。”

夜晚他们入睡之后,一直都未曾凋谢的晚香玉又亮了亮,白色细长的小喇叭洒下一束柔和的光。

这天晚上,果然又准点有了新文。

木垚给罗西发消息:“您终于更了,但这走向是怎么回事?你这剧情就好像好好骑着车,忽然撒了把,太放荡了。”

罗西咬着牙:“更个屁,不是我写的。”

罗西低着头,一身肃杀气,眉目在昏黄的灯光下没有半分柔和。来买草药的女孩子愣了愣,罗西站起来,冲她微微一笑:“今天收摊了。”

罗西冻得全身都木了,坐在出租车上往刺痛的手掌里呵气。司机搭话:“天儿冷了哈。”

罗西:“嗯。”

“过几天就入冬了,我看你不像是北方人,能受得了吗?”

“嗯。”

司机见罗西没有聊天的意思也就不招她了。罗西透过玻璃看向这北方的城市,酒绿灯红,人们在风中匆忙行走,呼吸冰冷污浊的空气。这是座没有星空的城市,天上没了星之街灯,街市只在人间了。

生活在蓟城,眼光无限短近,就好像全世界只剩了这一隅人间。

罗西望着城市,脑子里不断回顾不是她写的的那新章。这一章很长,信息量极大。先是苏荷醒过来,发现整个铜铃塔魂穿事件竟然是个梦。而现实生活中,她本人已经是当红小花,正在一个清宫穿越剧里演女一号。她身在剧组,刚醒助理就过来送咖啡,今早有场重头哭戏。

在片场休息期间,苏荷看手机,助理觑她脸色,过来问:“看到新闻了吗?”

苏荷没什么表情,点头,看见了。

纪昊涉毒、妨碍公务、暴力拒捕、致国家工作人员死亡。

纪昊是苏荷公开过的前男友,但很多人推测二人是协议情侣。纪昊出了这么大的事,牵连着苏荷,她经纪公司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

苏荷的微博也因为纪昊而沦陷,骂人的话不堪入目,话题度热到微博的服务器一度瘫痪。警察甚至进了苏荷的剧组,与苏荷谈了半天话。

苏荷叫经纪人联系法务,发公开声明。

文章就到这里断了。

读者极不买账,罗西下面的评论一水儿的差评,要不是罗西是个半透明作家,她几乎要以为这是被嫉妒她写得好的人恶意刷差评了。

“这写的是什么玩意儿……”

“追更一个月,追了个梦2333,作者大大有想法……”

“话说有人看懂了吗……男主竟然是个杀人犯?之前萌萌哒的纪昊呢?”

“所以纪昊跟苏荷魂穿是苏荷的一个梦?苏荷本来就已经是明星了?大大你认真的吗……”

罗西也想问天问大地,或者是迷信问问宿命,我是认真的吗?

罗西裹着一身寒气进了家门,一眼看见客厅里坐着马淳淳跟花蝴蝶,花蝴蝶欢快地跟她打招呼:“回来啦。”

罗西嗯了声低头往里走,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身上的寒冷扑面打在马淳淳脸上,马淳淳不高兴了,低低对花蝴蝶说:“连个招呼都不打,什么人啊。”

花蝴蝶看着罗西的背影,说:“气压这么低,心情有点可怕。估计来姨妈了。”

木垚不知道在厨房捣鼓什么,罗西也没管,进房卸了包,拿起桌子上的那瓶晚香玉。

木垚听见动静跟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桂圆红枣鸡蛋,“你身上一股邪寒,给你先吃。”

罗西瞥了眼木垚手里的碗,一脸嫌弃,“我看起来像在坐月子吗?”

“三土哥,你怎么先给她了啊?”马淳淳倚在门口,斜眼看木垚,“不是说给我做的?”

木垚头疼,刚想解释,罗西放下花瓶,刺啦一声把腰上的暖宝宝撕下来走到门口丢进垃圾桶里,然后伸手握住门框,直接把门向前一拍。

一气呵成。

马淳淳下意识向后躲,空气刘海被带起的风吹出了一个波浪起伏,下一秒就听到罗西拧上门开关的声音,她气急擂门,“你干什么?!有病吗?”

木垚推开罗西就要给马淳淳开门,罗西说:“你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