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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夕阳红,几乎快要滴出血。他眼神飘忽,没敢放在夏季身上。不容他开口,夏季闪身而入,将她的那件粉色内裤团团裹在手里,又飞速跑了出去……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龚俊傲娇脸:既然你不小心让我眼睛给瞧见了,那你就要对我负责!哼哼☆、Chapter35也不知是不是他掐准了时间,龚俊洗完澡出来时夏季的衣服已经干了。他拿了他换下的两套衣服出来,夏季就去卫生间换上了自己的衣服。两人擦身而过的瞬间,依旧尴尬得不知所措,唯有沉默以对。夏季坐在客厅里穿鞋,龚俊擦了头发从卧室出来,看着她还在滴水的长发,回头从房间里拿出吹风机放到她身边,然后又快速离开。夏季头发已经半干,准备要回去时,他突然推了门出来问她:”我要点外卖,你要吃吗?”夏季看着他还挂着淡粉的俊脸,想了一下。龚俊没听到她的回答,他又转身回房。夏季忽然开口:”附近有家麻辣烫挺好吃的,不如出去吃吧。”龚俊幽幽停下脚步,傲娇地看了她一眼:”怎么?又要请我出去吃东西?”夏季语塞,瘪瘪嘴:”....爱去不去...”龚俊扫了她一眼:”等等。”然后砰地关上门。出来时,见他又换了套衣服,头发整整齐齐梳在脑后,整个人神清气爽。等电梯时,夏季多看了他几眼,被他抓到,他斜眼瞅她:”干嘛?”夏季连忙低头:”没....”她只觉得奇怪,刚才那套运动套装挺好看的,为啥还要换套衣服~两个人一前一后下了楼,走在前面的龚俊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她:”磨磨蹭蹭的,赶紧跟上啊,饿死我了。”夏季哦了一声,跑上去跟上他的步伐。走出人行道,龚俊站立在路边,看了眼四通八达的路口,问她:”往哪边?”夏季指了指前方道路,路灯一亮,龚俊长腿先走了出去,夏季提着一大袋布袋小跑跟上。龚俊已经走到马路边上,夏季还在人行道中艰难前行,龚俊看不下去,走过去将布袋拎起,看着绿灯闪烁不定,他拉着她的小手,快步走了过去。他的手刚松开,红灯也就亮起。手边残留着她掌心柔软的触感,龚俊不自在地摸了摸后脑勺看她:”东西有点重,我提着好了。”看他稳步前行的高大身影,夏季没有坚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的原则,快步跟上他。初春的夜晚,徐徐凉风在空中飘来,马路边来来往往的行人络绎不绝。天气好了,学校附近的路边摊也热闹起来了。一条小吃街顺着小道一直往下,空气里缠绕着各种美食的香气。小食街里热闹非凡,摊贩们的吆喝声,行人跟食客们的谈笑聊天声,此起彼伏。夏季在前方带路,一路穿梭,来到了小视街最底部的麻辣烫小摊位前。小摊位已经满人,夏季过去跟老板娘要了号又回到龚俊身边。“现在人有点多,可能要等会儿。”龚俊看她四处张望不安分的小眼神,心里不知怎地,竟像有东西在上面爬过似的,瘙痒难耐。他假意掩唇轻咳,眼神在四周飘忽移动。”你平时经常来这儿?”夏季看到角落有人起身离开,她没多想,急急忙忙拉起龚俊的手,牵着他来到位置边,还没坐下,一对男女挤了过来,二话没说就坐了下去。竟然插队!夏季简直气得要冒火,牵着他的手自然而然地松开了。她看着两人,目光坚定不退缩:”你好,这个是我们的位置。”那女生看到龚俊长得好看多看了几眼,听到夏季这句话,脸色顿时就不好了。”什么叫你们的位置,这上面又没写你名字。”夏季语塞,气得都不知该说什么话来堵她。下一秒,龚俊拉了下她。夏季回头看他,对上他沉静似带着安抚的目光,准备出口的气话一下子咕噜吞回了肚子里,她重重呼了口气。龚俊微微站出一步,靠近两人,眼神冰冷无情:”这个位置是我们先占的。你们看着也不是毫不讲理,胡搅蛮缠的人,如果还有一点道德心,请马上起身,去后面排队。这附近经常有电视台私下走访拍摄,如果你们不怕你们的无礼之举弄得人尽皆知,那就请继续。”那女生被他说的脸一阵红一阵青,刚想还嘴,坐在她身旁的男生尴尬地说了几声对不起,拉着不服气的女生走进入夜里。夏季哼地一声,重重坐在位子上。龚俊放下布袋,看了一眼旁边的小凳子,摇了几下确认结实才坐下。夏季拿了菜单翻了几下,从桌上的小木桶里抽出一张纸,在上面画画写写,然后转着铅笔看他:”你想吃什么?”龚俊没看菜单,随口说一句:”你觉得哪个好吃就点哪个吧。”“有哪些忌口,或者不喜欢吃的吗?”龚俊拧着眉想了想,”香菜,葱花,大蒜不要。”夏季笑了笑,低头在纸上刷刷地写着什么。”大蒜防癌的,你还不爱吃。”龚俊切了一声,目光投向远处的城市风景,城市的轮廓在璀璨灯光下清晰又朦胧。一会儿又回头看她。她穿着淡蓝色的牛仔衬衫,袖子挽起露出洁白细软的小胳膊。下身一件黑色紧身裤,衣摆长至大腿处,遮住了她娇小而俏的小臀部。夜里吹过的风里,浓郁的麻辣烫香味中飘着几丝属于他的洗发水香味。她的头发绑在脑后,光洁的小脸对着白纸认真仔细,小巧可爱的耳朵在朦胧光里泛着暖白。龚俊这才发现,她的耳朵上有两个耳洞,只不过上面什么也没戴,光溜溜的,看过去只有一个小洞口。夏季回过头,刚好对上他的目光。夏季捋了捋耳边的细发,以为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伸手摸了摸,问他:”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龚俊不语,摇了摇头。半响,又开口:”我突然发现你有耳洞。”夏季下意识摸了摸耳朵,笑:”是啊,小的时候打的。我们那边,刚出生的小女孩父母都会带去打耳洞。”龚俊微微皱了眉,好似他自己也疼到了般:”那不疼?”“应该是疼的吧,可是我不记得了。记事以来,就一直知道自己有耳洞。”说完,她又放下笔,两只手摸了摸两边耳朵,喃喃:”好久没戴了,也不知被堵上了没有。”她把纸条给他:”你看看还有什么东西要加的吗?”龚俊扫了一眼,她的字迹干净清秀,在小纸条上写得整齐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