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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拽胳膊小声道:“表哥,你怎么啦?捏疼我了。”赵彻后知后觉地松开手,果不其然,白皙的小手上已经一片红痕,他眼底闪过歉意,两手捧着微微她的手掌轻轻揉捏,喉咙发干,说不出半句话来。宋乐仪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了一跳,微微磕巴道:“你怎么了?”赵彻垂了眼眸看她,只见她正抬了一汪秋水似的眼眸也在看他,姣好的五官在阳光半洒的屋室内愈发白皙诱人,满满地鲜活与明媚。他眼底的情绪复杂,沉声道:“表妹,对不起。”时至今日,他才懂那一日宋乐仪所言“我和你回家了”是什么意思。这是怎么啦?宋乐仪眨了眨眼,刚要说话,目光忽然落在他腰腹上的一道伤口。那里衣衫被划破,约摸一寸长,有鲜血浸湿了衣衫。“你受伤了?”宋乐仪神情焦急,伸了手去扯他的衣衫,“我看看。”赵彻压住她的手,轻描淡写道:“无事。”说完,他随意地往一旁的椅子上一坐,拽了宋乐仪抱在怀里,哑声道:“让我抱一下。”赵彻的下巴搭在她的肩颈,嗅着熟悉的甜香,心绪逐渐平静。“……好了吗?”许久,宋乐仪小声问了一句,生怕压着伤口,推着他的肩膀便要站起来:“表哥,让我看一下你的伤口。”此时赵彻已经理好情绪,又恢复了一贯颇为不正经的模样,他松散的靠在椅子上,忽然挑眉笑了一下。他笑道:“好啊。”在宋乐仪目光的注视下,他缓缓解开腰间勾带,本来挺正经儿的动作,在他浸笑的眼神儿和慢条斯理地衬托下,变得暧昧萦绕。宋乐仪瞬时脸如红霞,目光挪也不是,不挪也不是。许是嫌麻烦,赵彻解完了勾带,直接两手扯着裂开的衣衫,只听“嘶啦”一声便露出了整个腹部。一道伤口在白皙结实的小腹上蜿蜒,血已经止住了,粗粗一看,虽然骇人,但伤口不深。然而却把宋乐仪吓得不行,眼眶倏地就红了,她伸出细白的手指小心翼翼在伤口边缘摸着,声音软而心疼:“表哥,你疼不疼?”赵彻摇头轻笑:“不疼,多大点伤儿。”末了,怕她不信似的,赵彻特意补充了一句:“不必忧心,不仅能同你完婚,还能……正常洞房。”最后几个字,被他特意放缓,碾出唇齿时一字一句皆带了撩人的暧昧。宋乐仪指尖一颤,压上了伤口,赵彻被突如其来的一下疼的冷嘶出声,咬牙磨出了一句话:“你再按俩下,洞房就没了。”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梨鸽鸽10瓶;爱吃蛋喵酱7瓶;嗯6瓶;归路5瓶;米尤2瓶;木子、千叶长生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07章即便见惯了他不正经儿地模样,宋乐仪依旧因为赵彻的直白言语而惊愣的回不过神儿来,伴随着一声“啊”,她手忙脚乱地挪开手。“现在还疼不疼?”娇娇软软的姑娘神色焦急,注意力已经完全被他那一声冷嘶吸引了过去。伤口还未结痂,宋乐仪不敢动作太重,只小心翼翼抚着边缘,温热的指尖压上微凉小腹,一副似要触碰又不触碰的模样。不得不说,赵彻对宋乐仪的担忧和安抚十分受用,虽然伤口还疼,他心里却绽了一大片灿阳,将伤口一点点愈合。然而下一句——幽静的屋室内,只听她声音软和而宽慰:“表哥,没事的,我们好好养伤,洞房晚些也无妨,我不介意的。”“……”这么一句安慰人的话,异常清晰地传入赵彻耳中,再次无情地伤害了他,从小腹处蜿蜒的疼意一直蔓延到了胸口。望着眼前人越来越黑的脸蛋,宋乐仪的声音戛然而止。她眨了眨漂亮的眼睛,犹豫片刻,伸出软和的猫爪子拍了拍他的脸,小声问道:“表哥,你怎么了?”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紧张和小心翼翼,视线也重新挪到了他的腹部,难道是伤口太疼了?然而没等多看两眼,赵彻单手捧着她的下巴将人勾了起来,另只手则拽着她的右手,碾着手指骨节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似是惩罚。“你说呢?”他的声音慢而缓。见人神色迷茫,赵彻扯着嘴角笑了笑,露出一排白晃晃的獠牙,尖尖地直戳进人的心窝。他一字一顿好似咬牙切齿,又好似真挚承诺:“洞房不能晚,表妹放心,绝对不会让你失望。”失望什么?宋乐仪纤细的眉蹙了蹙,等瞧见他漆黑眼底捎带揶揄的光色,她很快的体会到了另一层深意。……是她想的那样吧?如此想着,她白皙的脸蛋上倏地腾起绯红之意,神情一派羞恼,差点扭头转身就走。只是想着他还是个伤患,又生生忍下。恰巧此时,一阵咚咚咚地敲门声响起,传来冬桃的声音:“郡主,衣衫拿来了。”“进——”余下的一个字还没说完,宋乐仪忽然偏头看了一眼露腰露腹的赵彻。“等一会儿——”她迟疑半响,从自己的衣裙上撕扯了一块布料下来,将他裸露的腰腹挡了严实。见此,宋乐仪方才转身,小跑着去开了屋门,露出一道门缝接过衣衫,又吩咐冬桃去拿金创药、白纱布和清水,行踪要隐蔽。冬桃一怔,很快地意识到豫王殿下受伤了,她点头快步离开。屋子重新剩下俩人,宋乐仪反手插了门闩,抱着衣衫走到了赵彻旁边。“一会儿先把伤口简单清理一下,然后我们就回宫,传胡太医为你处理伤口。”宋乐仪声音顿了顿:“罢了,回豫王府,近一些,一会儿便命人去请胡太医。”赵彻目光落在她手中的衣衫上,不以为意地嗯了一声,好心问道:“要我帮你吗?”宋乐仪懵了懵,帮什么?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她才反应过来赵彻在说什么。等再抬头,只见他眼底的神色沉静黝暗,好似平和,却被宋乐仪看出了点不同寻常的意味。“不用!”小姑娘脸上染上一抹酡红,拒绝地毫不犹豫,她抱着衣服紧了紧,声音警告,“一会儿我换衣衫,你不准偷看!”偷看?赵彻在心底默念了一遍,蓦地嗤笑,他用得着偷看?不过他也没与宋乐仪纠结“偷看”这个问题。赵彻懒洋洋靠在椅子上,神情一派坦然,不紧不慢地颔首应下,又当着她的面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