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9
使:s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2章至于凉风殿一事,赵彻说是会寻个合适的时机知会皇兄一声,宋乐仪也没再继续追问,毕竟是成安帝的家事儿,她实在不好掺和。眼前还有另外一件事情令她忧心。上辈子在宣和三年四月二十二,先帝忌日那一天,太后携三位太妃去太庙祭祀,意外驾崩。一想到这件事情,宋乐仪就眼眶发酸,喉咙发紧。太庙左侧有一高台,十五丈高,为祭祀天地所造,太后就是从那里失足跌下高台,摔在了青石板地面上。消息传回太宁宫时,宋乐仪悲痛之余,也怀疑过有人故意谋害,姨母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去压栏杆?首当其冲怀疑的便是端阳。只是据文太妃所言,端阳那时与她同站,并不在太后身侧,事发突然,等众人反应过来,太后与青书已然跌下高台。后来经大理寺仔细查探,那松动的栏杆确非人为,是因为风吹雨打久年失修,导致里面的木质早已腐烂,若是有人靠上去,重量足以压得木栏断裂。成安帝也只能处罚了一批宫人,就此结案。因为提前知晓的缘故,宋乐仪早在去年就隐晦的提醒了成安帝一二,太庙大修,里里外外全翻了新,临近四月二十二,她仍觉心中不安,又重新遣人将太庙里外重新检查,确保毫无问题,这才渐渐松了一口气。大公主生辰宴过了第六天的时候,宋乐仪从明心堂放了晚学,忽然发现寿安宫少了一半宫人的踪影,皆是太监。她神色诧异:“宫里的人都哪儿去?”孙姑姑恭敬回禀:“回郡主,陛下的玉宝失窃,正命了文总管阖宫上下排查。”玉宝失窃?宋乐仪“哦”了一声,提裙慢慢走进了西偏殿,怕是想借这个缘由去查假太监吧?成安帝亲卫肃查后宫,大张旗鼓仔仔细细排查了三天,玉宝自然是找到了。于此同时还查出了假太监。数量还不少。宋乐仪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捏着一块点心吃,险些呛到,她一边将咬了一口的点心放回盘中,一边捏着帕子擦了擦嘴角。……没想到事情的结果竟然会是这样。本朝宦官选拔十分随意,各地官员送上的人年龄有高有低,身世亦参差不齐,有不少人为了糊口生活又或皇家富贵自愿入宫为宦,也有人是受人胁迫入宫,并非甘愿。因此产生了一条利益链,内侍省的主事太监收人贿赂,替人遮掩,欺上瞒下,等风头过去再寻了理由送那些假太监出宫。此事一出,成安帝震怒,内侍省的四名主事太监直接被处死了三位,宦官选拔也变得严苛起来,索性又在内侍省之上设立两名督察太监,专门遴选各地送上来的男子身世背景。当然,后宫里却无通jian一事的风声传出,想来为了顾及皇家颜面。宋乐仪心底存了好奇,一直留意着后宫的动静,忽然发现文太妃竟然以忧思先帝成疾为由,自请前去安国寺念佛祈福。……凉风殿的女子不会是文太妃吧?此念一出,宋乐仪大为震惊,乌黑的眼眸里闪过不解,她何故如此?先帝驾崩之后回蜀就是了,王室嫡公主的身份自能让她寻个好人家再嫁,留在太宁宫又偷情是为那般?她百思不得其解,只是此事又不好去问太后与成安帝。如此想着,宋乐仪抬眼望了望外边的天色,瞧着还早,当即准备去豫王府,到赵彻那儿一探究竟。她到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华灯初上,赵彻正在用晚膳。见到人来,赵彻撂了筷,笑道:“表妹怎么来了?”“自然是想你了。”一身葱绿罗裙的小姑娘款款而来,嘴里说的话十分甜,提着裙坦然的坐在了赵彻边上。福寿十分有眼色的添了一双碗筷。倒是寻了个好的由头。赵彻扯着嘴角笑了下,心里是半分也不信,然而听了却十分受用。他偏头,重新吩咐厨房那边重新熬一碗甜糯的牛乳粥,又加了几道菜。果不其然,没说了几句话,就见她一边慢吞吞的咬了一块点心,眨了眨眼,犹豫着问道:“表哥,与假太监偷情的是不是文太妃呀?”“……”脸蛋都没红一下,哪有那日袒露之时的羞窘。赵彻扬了扬眉,似笑非笑的瞥她一眼,没马上搭话,那眼神儿里有说不尽的揶揄。看的宋乐仪不羞也羞红了脸,眼神儿四下飘飞,不敢看人,借着桌子的遮挡抬着小腿踹了他一脚。赵彻低声而笑,善意大发地不再逗她,而是颇为正经道:“是文太妃。”意料之中,宋乐仪也没多惊奇,继而追问道:“她为何要…?”话虽未说完,但赵彻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正巧福安端着新熬的牛乳粥和菜品上来了,比起早几个月在毓庆宫时,他已经不再抹厚厚的脂粉,如今只是淡淡的扫一层,脸色看起来好了很多,倒是一张嘴巴依旧涂得猩红。宋乐仪忍不住夸了句:“福安,你这样好看多了。”福安木木地转了下眼:“多谢郡主夸奖。”赵彻却是不乐意了,他微微眯着眸子去看宋乐仪,长长的眼尾微微上挑,里面的神色很是危险。她怎么谁都能夸上两句?宋乐仪倒是没有注意赵彻的神情,她站了起来,弯腰去盛着牛乳粥,唇瓣微动吐出两个字:“表哥?”这是在示意赵彻继续说。赵彻的视线落在她纤细的腰肢上看了半响,迟钝了许久才“哦”了一声,忽然正八经儿的来了一句:“你坐这儿来。”坐哪儿去?宋乐仪动作一顿,不明所以的看他一眼,只看见那人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坐他腿上?“……不要。”宋乐仪拒绝的斩钉截铁。却不想话音刚落,赵彻便握着人的腰给压到了大腿上,另只手反应极快的接住了她手中的青花小碗。身下不同于凳子的触感顿时让宋乐仪觉得羞耻,她手撑着桌边就要站起来,却不想被人轻而易举的勾了回去。“跑什么…?”赵彻疑惑不解的眉毛挑的老高,他这还没嫌弃人坐他腿上呢。当然,他是不可能说出他的私心的。赵彻把粥碗重新塞回人手里,往椅子后面靠了靠,换了个更舒坦的姿势,另只手虚虚的拢着腰,压低了嗓诱惑道,“你坐好,我就讲给你听。”说的一本正经和陈夫子似的:大家坐好,老夫要授课了。宋乐仪微侧过头,垂着漂亮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