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2
,他要盯着,回国当然盯得更紧。这事不用他说,所有了解他的人都能猜到。林晚对他的性格习以为常,只对另外一件事情有异议。她板起脸问:“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让人帮忙?”陈白是国内TOP流量小生,女友粉老婆粉不计其数,谁敢和他传绯闻,不死也得扒层皮;而林可可半红不火,刚因网剧崭露头角。这时候被林笙坑了一把,谁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站上更好的舞台?越想越觉得后怕。“就算不想让林笙发现,也不能袖手旁观的。至少发微信打电话提醒一下,可可就不会中招了。”林晚瞅着陆淮,瞧他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更不高兴地提高声调:“我和林笙之间的事情和别人无关,不能牵扯到任何人!”她快生气了。两道秀致的眉毛拧成一团,眼神带着不满,整个人是威风凛凛的。你再不低头,再不臣服,她就会亮出小爪小牙,冲上来咬你的rou喝你的血。陆淮忽然勾起唇角,慵慵懒懒地笑了。“车上还有导演和陈宁安,林笙住三楼,看不清。”解释到这个地步就够了。陈白知道避嫌,趁着外人在场先把林可可送回家。即使偷拍到似是而非的照片,拉出老姐和着名耿直导演做证明就是了。大家都是圈子好友,搭个顺风车而已,又有什么可说的?反倒乔乔那边,有可能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陆淮绝不放过任何打击女主的、且符合情理的机会,因此没有出面阻止。林晚不傻,一想就通,旋即尴尬又懊悔。“怎么不早说?”林晚别别扭扭的站在原地,走也不是坐也不是。犹豫着低头道歉,还是盛气凌人地怪他说话温吞,她拿眼角偷窥他的神色。陆淮仍是笑着。内勾外翘的眼型,眼尾煞有介事地垂下来。漆黑眼珠中映着两点亮亮的灯光,还有笨拙的她。他的唇角弧线漂亮又利落,完全冲淡了骨相中的戾气。“笑、笑什么?”简直像八千瓦灯泡,晃得人眼花!林晚伸手推开他的脸,坚决不为美色动摇,“说正事,笑再灿烂也没用。说说,我问你的时候为什么不说老实话?你是三岁小孩吗陆先生,有事没事要逗我生气?小学生都不玩这套了。”“没办法。”陆淮以诡异的脑回路道:“我就是喜欢看陆太太嚣张跋扈的样子。”“你这样下去会发展成妻管严!”“我乐意。”“危险发言!”林晚表面上特别恨铁不成钢,“你会被男权主义疯狂围攻的!”其实心里乐开了花,谁让他越来越如此正大光明的惯着她?陆淮自然能瞧出她的小心思,主动伸手勾住她手指,刚攀上手心,被丢在沙发缝隙中的手机响起了铃声。“是可可。”林晚急匆匆的接起电话,张口欲问情况怎样,那头先传来林笙的声音,“五分钟到了,考虑好了么?”随即是林可可:“考虑个ball?就这垃圾模糊的照片,想坑我当卧底?你以为我和你似的傻么?”与高高在上的林笙相比,她可谓是醉酒老姐,非常暴躁。“签我公司刚好,我告诉你,我是你前辈,出道比你早年纪比你大,叫声可姐算抬举你的。还有,这照片有本事你就发,往死里发,弄死我好了。”“整个公司指望我往上爬,运气好还能救救公司救救新人。想和我玩?我可姐陪你玩,咱们好好玩,看谁玩得过谁好吧?你个破烂货色都被赶出乔家了还能瞎几把折腾,我真是老奶奶都不扶,只服你!”“我们晚姐要颜值有颜值,有本事又有老公,你能不能滚回厕所照照镜子,看你长得什么样,好意思在大家面前晃来晃去么?或者你轻轻地晃晃脑子,让我听听里面到底多少水,好给你介绍适合的医院?”远程吃瓜的林晚和陆淮对望,陆淮问:“她本来就这样?”不不不本来不这样。本来特别活泼可爱温柔可亲来的。林晚疯狂摇头,试图挽救meimei岌岌可危的形象,并且架起手指,朝陆淮轻轻‘嘘’了声,示意他不要说话。手机呢?林晚打手势问,他低声回答:“兜里。”哎呀不要说话!声势十足的骂街声继续敲击耳膜,林晚听得很痛快,但考虑到林笙录音的可能性,连忙低头掏陆淮的手机。她们的对话中更多揭穿林笙。要是林笙敢减掉这些内容,把录音发上网络,她们就友情奉送一波完整版录音,让她尝尝当众打脸的酸爽。“走什么跑什么?说不过我就脚底抹油?还关门?管你什么乔还是什么笙,有本事拍照片,有本事你开门啊!行,在门外我照样能手撕你。你给我听好了!”林可可深呼吸两口,旋即大喊道:“嘿,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有时候真想让你停止呼吸。你的演技看得大家捉急,是个丢了中戏脸的弱鸡。出于好心劝你别作,看破戏精我只是不说……”江湖不易多才多艺。如此有freestyle的演员新人可还行?林晚听得目瞪口呆,连眨数十下眼皮,发出由衷的、轻声的感叹:“这本书真是藏龙卧虎呢!”点赞点赞。为本书所有配角炮灰点赞!林可可唱了大半个小时才一屁股坐下来,朝着电话嚷嚷:“姐,姐夫,我不行了,我想喝水。”原来不是打错电话。还有:连姐夫都叫出来了,怕是理智残留无几。不知道林可可说了什么,陈白直接开车走了。林晚离宿舍五十分钟车程,最后还得拜托盯人大哥,帮忙把林可搀扶进房门。“大哥你小心点,别磕到碰到。”林晚不太放心地叮嘱:“帮她倒杯水,盖上被子关好门就行了。”视频摇摇晃晃的,烂醉如泥的林可可被丢到床上,还倔强地爬起来,抓着盯人大哥的衣角,怪叫道:“呦呦,我看小哥你不太行,看到美女怎么还不觉醒——”大哥无情扒拉开她的手指,“我喜欢男人。”“谁?”“毛毛。”大哥冷笑:“你也可以叫他泽泽,或者东东。”直到大门关上,房里才传来一阵做作又悲惨的哭声:“啊!这个庸俗的世界,这些肤浅的男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