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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地朝她们涌来,端起装着粥食的木桶一阵哄抢,就连她们的午膳盒子也未幸免于难,没一会儿功夫,好好的粥棚被他们砸了个稀烂。她们两个被吓得退到角落,几个闹事的男人围过来,贼笑着想要上前欺负,随风从院墙上跳下,狠狠给那几人一通拳脚。夏浅汐惊混未定,只觉胳膊上一重,被人往后轻轻一扯,带进一个宽阔温暖的怀抱。她抬头对上南宫弦关心的脸庞,心咚咚直跳。“你没事吧?”南宫弦从上往下打量她。“我没事,世子爷,你快想法子阻止他们,别让他们闹了。”夏浅汐红着脸离开他的怀抱,指着混乱的人群道。南宫弦挥手,一队禁军跑过来,躬身听命。“处置一下,闹事的送交官府。”“是。”禁军领命过去维持秩序,未几,夏府门口变得平静。夏浅汐目光往旁边一扫,惊讶地睁大杏目。石狮子旁边,子栗正躲在随风怀里哭着呢,随风拍着她的背,轻声哄着什么。南宫弦笑笑,拉过她的手,把她带到一旁的巷弄里。“皇上已经派人从别国购置大批米粮,很快就要运送回国,今年的饥荒很快就要过去了。”南宫弦温声道。夏浅汐轻轻点头,心里放松不少。“我没有跟陆尚书的女儿成亲。”南宫弦边说边观察她的神色,片刻,抬手扯下她脸上的纱巾,放在指间摩挲,又补了一句,“以后也不会跟别人成亲。”夏浅汐心里乱乱的,雪白的贝齿咬在唇上,樱桃般的唇瓣娇艳欲滴,现出浅浅的印子。南宫弦不动声色地咽了下口水。“这不关我的事,不必跟我说。”夏浅汐半晌才道。“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南宫弦唇角挑起,“五皇子殿下说女人最爱说反话,嘴上说不要,其实就是想要,说不在意,心里头肯定是在意的。”五皇子那个花花公子的话你也信!“随你怎么说。”巷子口有人经过,夏浅汐抽出被他握着的手,急匆匆走了。正如南宫弦所言,朝廷从别国调来米粮,按需发放饥民。不久后下了几场大雨,各乡农户播下新种,南方各县秋稻陆续收获,朝廷调拨余缺,至此灾情缓解。皇帝听说夏家商号的赈灾善举后,下旨召见夏立德,因夏立德cao劳病倒,传旨公公回宫复命后,改为其女夏浅汐代为面圣。“民女夏浅汐拜见皇上,万岁万万岁。”夏浅汐跪在昭阳宫的地上,向皇帝叩首。皇帝免礼:“朕不是第一次见你了,起来说话。”“民女身份卑微,不敢逾越。”夏浅汐小心道。皇帝也不勉强,想了想道:“令尊富而行其德,仗义疏财,值得嘉奖。”“多谢皇上夸奖。”夏浅汐再一叩首,“民女斗胆,有一言进之。”皇帝先是一诧,而后笑着抬手:“但说无妨,朕恕你无罪。”夏浅汐斟酌道:“启禀皇上,民女认为,天灾难避,防备为上,太平之年应蓄积仓廪,以防丰年谷贱伤农,荒年民不聊生。”“这个问题阿弦也跟我说过,你们俩倒是心有灵犀。”皇帝呵呵笑了几声,“朕记下了,以后会留心。对了,朕今日叫你来,本欲嘉奖,说吧,你想求点什么,朕会酌情考量。”夏浅汐低头恭敬道:“启禀皇上,民女想要一个承诺,至于是什么,民女还未想好。”前世爹爹为她求来世子妃的位子,这一次,她不能再任性自私。她想着,若是日后前事重现,爹爹被人陷害入狱,她有皇上的承诺在,可请旨为爹爹求情。“大胆,皇上面前岂容你这斗升小民放肆!”龙案旁边的太监总管捻起兰花指斥声道。“退下。”皇上挥退近侍,看向夏浅汐,“只要不是伤天害理有违圣德之事,朕便答应你。无论何时,都可兑现。”夏浅汐听言眼眶泛酸,哽咽道:“民女跪谢皇上大恩,吾皇万岁万万岁。”出了昭阳宫,夏浅汐跟随引路公公往宫门口走去,与进宫的南宫弦错身而过。五皇子的耳报神快,他一早得了信儿,夏浅汐在皇上面前说的话,一字不落听入耳中。重生后发生了太多变数,他本不指望她会如前世那样,请旨嫁给他。只不过让他想通了一件事。他一直以为对她更多的是愧疚,却不曾想早已情根深种,相思入骨,不然以他的性子,断然不会在婚姻大事上任人摆布,答应赐婚。或许从那时起,他就已经爱上她了,只不过不愿承认罢了。作者有话要说: 掐指一算,两人就快成亲啦。☆、招惹夏立德在家休养了几日,闲得发慌,身体刚好些就赶紧去铺子里忙活了。倒也不是不放心女儿的能力,只是这么多年的习惯使然。一日不打算盘看账,就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他转完几家酒楼绸庄当铺,路过手底下的茶叶铺子,负着手走进去,唤来伙计泡了壶好茶,坐下歇歇。刚抿了几口茶水,外边突然鞭炮声大作,门口腾起一阵呛鼻的浓烟,眼睁睁看着两个正要进店的客人,举袖捂着口鼻转身走了。夏立德放下茶盅,问道:“外边是怎么回事?”伙计赔笑道:“回禀东家,隔壁新开了家茶叶铺,名叫染溪堂,今日开张大吉呢,听说老板是荀国的一位茶师,小有名气,家里世代种茶贩茶,有些底子。”“哦?”夏立德抚着下巴上的短须,皱了皱眉。荀国的茶叶一直被各国奉为上品,这店铺还开在了隔壁,如此一来,那他的这家茶叶铺岂不是要被挤兑的没生意了?正担忧间,一个长相清秀斯文的年轻人步入大堂,向门口拿着鸡毛掸子扫灰的伙计拱手道:“请问夏员外可在店中,隔壁染溪堂荀染特来拜会。”伙计看他一眼,点头,“您请稍后,小的这就告诉东家。”夏立德就坐在里面隔间的椅子上,透过镂空屏风,将门口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伙计进来请示过后,他就起身出来了。“夏员外生意兴隆,晚辈荀染这厢有礼。”荀染看到夏立德,就忙拱手。夏立德亦客气拱手:“荀老板客气了,夏某在此恭贺荀老板开张之喜。”“夏员外是京城商会行老,德高望重,乐善好施,乃仁商之楷模,晚辈日后还要承蒙您多多关照。”这句话说的漂亮又不浮夸,听得夏立德心里一阵舒服。两人寒暄几句,便请荀染坐下喝茶,闲谈过后,觉得这个年轻人见识广博,对经商有自己的一套见解,对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几分。“爹,李叔说您午膳未用,害得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