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言情小说 - 快穿之拯救男配为己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94

分卷阅读394

    嘴里,听到了馨儿的声音。

“你已经没有资格这么叫我了。”许馨儿完全没有秘密被暴露的紧张感,反而带着一股幽怨意味的开口。

旁边从今晚出门就没出过声的白子路,看到她这样,不由的气息一顿。

“馨儿,对不起。”吕修文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改变不了他对她的欺骗。

“不是每一句对不起,都能换一句没关系,吕修文,若非因为你救了我弟弟,我真恨不得让你就这么自生自灭了去。”

“你,你知道了?”吕修文错愕的睁大了眼睛,同时也接受了一个事实。

馨儿她,女扮男装进京,而且还做起了官,跟自己共事这么久都没有被自己察觉。

“滴,好感度加5,当前好感度50。”

看着他加了好感度的份儿上,许馨儿就不继续怼他了,虽然她也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他会突然加好感度。

“子路,你先帮他看看,看看死不死得了?”

许馨儿懒得理会吕修文,直接用脚尖点了点白子路的小腿,朝里头努了努嘴。

白子路嫌弃的看了眼在床上挺了两天尸的吕修文,僵持着不肯动手。

许馨儿无奈,从袖子里掏出一方丝帕递给他,白神医才伸出他矜贵无比的手,替吕修文把脉。

只是,原本的不耐烦,慢慢的变成了不解,不应该是这样的啊,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怎么了?”等了半天也不见他开口的许馨儿不由的追问。

别是真的已经毒入心脉,离翘辫子不远了吧,那自己这个任务就亏大发了。

“他中的,应该是多年以前,苗疆盛行的一种药,这种药会在极短的时间里,让人的身体失去知觉,慢慢感受死亡的恐惧。”

白子路说着,把脉的手却没有收回来。

“还有哪里不对劲吗?”既然白子路能知道这种药,依着他对医术的痴迷程度,制出解药应该不难。

“他的身体里,还有一种我暂时探查不到的东西,正在大肆破坏他的身体机能,就算解了毒,他也跟个废人无异了。”

白子路的话,无异是给吕修文判了死刑。

一个战场上身先士卒、所向披靡的将军,没有了一身本事,只能像个文弱书生一样,被人保护在安全范围内,光是想想,吕修文就无法忍受。

许馨儿也发现了他神经的紧绷。

“先给他解毒吧。”被自己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东西抛弃,只要是个人,心里都不会舒服的。

白子路有些委屈,许馨儿自从进门,就没有认真看过他一眼,都是因为眼前这个该死的男人。

于是,报复心切的白大神医,用了最惨无人道的解毒方法。

等被告知,吕修文已经解毒,可以进去探视的时候,管家福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家少年将军,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整个过程中,白子路借口不知道会不会存在死角,影响以后的生活,几乎将他的骨头卸了个干净。

而且,每一处检查的时候,他都会面无表情的告诉你,如果这里出现了问题,你以后会怎么样怎么样。

让本来有心放弃的吕修文不得不咬牙坚持下来。

第285章闷sao神医(37)

再加上有许馨儿在一边不时关切的询问两句,虽然很多时候,她的话,都让他忍不住想收拾她。

等老管家福伯看到吕修文的时候,他是真的只剩下一口气了。

浑身像是刚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连那墨染的长发,也被汗水浸湿的透彻,可想而知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脸色虽然依旧苍白,紧抿的唇瓣上,却已经有了血色。

看来将军的毒,是彻底解了。福伯不由的松了口气。

只是,他高兴的有点早了。

就像白子路说的那样,身体里没有了毒性的抗衡,哪怕吕修文每天进补充足,人还是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下去了。

当他再次正常训练进行不到三分之一,就气喘吁吁的时候,吕修文不得不承认,他现在是真的有心无力了。

“福伯,派人去徐府,请之昕过来一叙。”

吕修文穿着一身粗布短打衫,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对一边抱着外袍的福伯吩咐到。

“是,将军。”福伯忧心忡忡的出了院子,安排人去请人,想了想又觉得还是自己去比较可靠,看起来也更有诚意一些。

许馨儿是踏着夜色来的,最近天气越来越冷了,冷的她都不想出门。

虽然离原剧情里的大雪,还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天气却已经有了那个趋势。

“大将军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儿吗?”许馨儿进了门,抖了抖身上的寒气,哈着手直接坐在了碳炉旁边。

“没事,只是觉得这样的时节,正适合煮一壶老酒,找个可以诉说心事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吕修文看着她毫不做作,又由内而外露出的小女儿姿态,心里居然有种悔不当初的感觉。

“那你可真够有情调的,这样的天气,我要是你,啥也不干,关起门来,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好的事情。”

许馨儿浑不在意的说着,却刺痛了吕修文隐藏起来的某根神经。

“我还没有娶妻生子。”不知道这句话,是出于什么目的的解释,吕修文说完又沉默了。

“呃,好吧。那,你找到给你下毒的人了吗?”许馨儿也发现自己有点太过放飞自我了,有些拙劣的换了个话题。

在吕修文的印象里,许馨儿应该是个温雅柔顺、又颇具闺阁千金修养的女孩子。

而不是自己这样,居然还想说个荤段子的家伙。

“没有。”吕修文却没有注意到她的暗自恼怒,他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她说的事情上。

这两天,他将中毒前后的事情仔细梳理了一遍,得到的结果让他不寒而栗,又痛心不已。

每次宫宴,看着她在别的男人的怀里浅笑嫣然,他都心痛难忍,为了不做出什么影响了她的事情来,他只有用酒精麻痹自己。

如此几次下来,朝臣们也不会再自讨没趣的上来打扰自己了。

再加上他习武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