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言情小说 - 算命师在七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95

分卷阅读195

    。”

蒙义先是一惊,后而有皱起眉头,“大师,我今年正好满二十六岁,不过你说我应该顺风顺水,财运极佳?”

文泽才的点头。

蒙义见此窘迫道,“我自打被工厂赶出来后,就一直在家里干活儿,后来国家允许做生意了,我也试过,可不是被人骗,就是东西卖不出去,现在这身上也只有三块钱。”

可以说是很穷了。

文泽才却越听看他的眼神越同情。

“你之所以会如此倒霉,并不是因为你的命如此,而是原本属于你机遇或者是运势人给截了胡,也就是说,你本来的命是很好的,可有人就看上了你这个运势与八字,所以做了手脚,将你的八字运势与别人的换了。”

蒙义瞪大眼。

“不光是如此,为了不让有本事的玄门中人看出你的问题,那做手脚的人还把你的“相”给封了,所谓观人貌,测人运,连相都看不出理所然,又怎么去看你的运呢?”

袁卫国也是因为如此,所以才没有多想,而是觉得对方可能就是那种没有什么起伏的最普通的人罢了,可只要有点心,问一问蒙义遇见的事情,再对着他的八字掐算一番,就能察觉出对方的不对劲。

这一次袁卫国之所以要找文泽才,也是因为前段时间正好与蒙义遇见了,蒙义觉得自己这后面几年的日子实在是和十岁以前的相差太大,所以才会请袁卫国给自己算一算。

袁卫国早在他们认识的时候便认真看过蒙义的相,没看出来,现在见好友一脸烦闷,他便想到了文泽才。

文泽才是文家后人,而且懂的相术与命术都比他多得多,所以便让蒙义过来碰碰运气。

蒙义先是大惊,后而震惊,最后居然慢慢平静下来了。

“我就说.....我就说我蒙义不会这么倒霉。”

说完,他居然哈哈大笑起来。

这人确实是个真君子。

光是这不钻牛角尖的性子便足以让秦勇与文泽才对其竖起大拇指。

所以也不用蒙义问,文泽才便接着道,“要想解开你的相印,就得找到披着你八字运的人,得到对方的八字,到时候不用其它东西,我这里就能解印。”

说起来也简单,可问题是披着蒙义八字的人到底是谁。

蒙义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披着我八字运的人有没有什么异常?”

“因为夺了你的运,所以不能与你太亲近,最好是连面都不能见的,所以这事儿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因为不见面实在是非常容易的,不管是不是因为夺了运而做贼心虚跑远了,还是其它,都很容易离开的。

蒙义沉默了一会儿,抬起眼眸,“那人既然看上了我的八字运势,那是不是说他自己本来的八字其实是不好的。”

“可以这么说。”

文泽才点头。

蒙义眯起双眼,“这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来。”

蒙义有一个堂哥,是他大伯的孩子,也是大伯家唯一的男孩儿,叫蒙刚。

虽说是蒙义的堂哥,可对方却只比他大一个时辰,而且在两人十岁之前,对方的身体一直很虚弱不说,还很倒霉,一出门就必有血光之灾,但是这血光之灾也不大,不过是头天脑袋被石子砸破了点皮,第二天被树枝划伤了胳膊等等。

可十岁后,蒙刚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也没啥血光之灾了,念书念得极好,去年还考上了大学,现在在南边的一所大学里面。

“大师,您刚才说我二十六岁会有血光之灾?”

文泽才点头,眼睛也微微亮了,“确实,而且我是看你的八字掐算出来的,如果真是你堂哥夺了你的八字运,那这个血光之灾他自然也要承受。”

蒙义哈哈大笑,几乎要锤着桌子笑了。

“老子倒要看看,蒙刚是不是那个人!大师,这个血光之灾有多重?”

文泽才拿出一张黄骨浆纸递给他,“咬破中指,在这上面写下你的生辰八字。”

这不是取一滴血就能参透的,八字运在别人的身上,只有原主对自己痛下其手,才能看出一点天机。

蒙义二话没说,直接就咬破了手指,看得不知道啥时候站在门前的袁卫国抽了抽嘴角。

将带血的生辰八字纸放在桌上,文泽才取了自己一滴精血滴在清水碗中,再将那碗放在那黄骨浆纸上,看向蒙义。

“手心朝下,盖住碗口,当手心感觉到炽热的时候立马翻过来让我看手心。”

蒙义点头,照做了。

大约一分钟的时间,蒙义眉头一挑,一边叫一边翻过手,“烫了!”

文泽才与袁卫国双双凑过去。

“大劫!”

“大劫!”

两人异口同声。

蒙义见此又是哈哈大笑。

“既然如此,我这就往他所在的大学去,我的生辰日在冬月十九,现在赶过去住上个把月就能出他的不对劲儿了。”

“切记,不能离他太近,也别惊动他,你可以认识一些他那个班的人。”

“我明白,要真是他,到时候我会再来找大师的。”

蒙义起身,对文泽才拱了拱手。

袁卫国直接从兜里掏出十张十块的递给蒙义,“先拿去用,不够给我们这里的供销社打电话,我再给你寄过去。”

也当是他这么多年的疏忽大意的赔礼了。

蒙义却接过钱笑道,“兄弟,算我借你的。”

☆、

袁卫国听见这话顿时红了脸,他急忙摆手,“这是什么话......”

蒙义却笑了笑,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快步离开了。

看着蒙义大步离开的背影,袁卫国叹了口气,听见他叹气声的文泽才抬起头,“你叹什么?”

袁卫国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脸上带着自责,“明知故问。”

文泽才耸了耸肩,“说到底还是学艺不精。”

袁卫国微微挑眉,却没反驳文泽才的话,而是看着对方道,“哪比得上您啊,当年,文家可是四大家之首。”

文泽才一点表示都没有,仿佛刚才没听见袁卫国那句话似的,两人一阵沉默,最后袁卫国还是不放心,“我跟蒙义一起去,家里就拜托你了。”

文泽才有些惊讶,他坐直身,“你这一去来回最少也得一个月。”

“呵,”袁卫国双手环胸,脸上带着讥笑,“一个月算什么,我耽搁了人家十多年。”

这话文泽才没法接,他想了想后,点头,“左右大飞媳妇也要坐月子,弟妹就帮我媳妇看铺子吧。”

“多谢。”

袁卫国这声谢来得真心实意,毕竟钟然要是手里没事儿做,他又不在身旁,对方指不定会胡思乱想。

袁卫国从铺子离开后便回家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