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言情小说 - 初恋后遗症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1

分卷阅读41

    “……金、针、菇?”

邵成一边眉毛挑起,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词。他笑了一声,手拉上浴袍衣带,作势要解开。

万穗扫了眼他的动作:“你做什么?”

“不是你叫我今晚来你房间,切磋切磋。那我们就切磋切磋。”邵成缓缓向她迈近一步,衣带解了一半,低头睨着她,“近视,嗯?那你过来,近距离看看清楚。”

万穗抬手,抓住他即将敞开的衣襟,一合。

“可是我对金针菇没‘性’趣啊。”她眨巴眨巴眼睛,将从前他敷衍她的话,还回去:“想和我切磋啊,等你长到18cm再说。”

自己说过的话,邵成记得清楚。他笑起来,胸腔都在震动,将衣带重新系上,盛满笑意的眼睛睨着她:“记仇啊。”

“你第一天知道吗。”万穗把他推出房间,关上门。

这算是扳回一局了吧?

这么多年的饭,毕竟不是白吃的。以前也就是年纪小,被他牵着鼻子走,这回且走着瞧吧,非得把他收拾得跪下来求饶不可。

万穗有点小得意。躺下,在弹性极好的大床上滚了两圈。

翌日上午。

万穗醒来后,走出房间,邵诚已经叫人送了早餐。

酒店的餐点做得很不错,香味令人食指大动。万穗洗漱完,坐下来吃着小油条,蘸着巧克力酱,望了眼窗外。

阳光明媚,城市好看得让人心醉。

“今天是不是不能出去了?”万穗问。

这么好的天气,窝在酒店房间里,未免太浪费生命了。

不过她心里也明白,国内治安很好,所以极少发生恐袭事件,恐怖分子是她们几乎接触不到的。但在这些国家,那些所谓的伊斯兰教徒,是非常危险的人物。

世界并不和平,只是我们生活在一个相对和平的国度。

虽然心里有数,但一直闷在房间里,真的是太、太无聊了。

玩手机,打游戏,跟邵诚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会儿天。感觉已经过了漫长的时光,一看表,其实只过了两个小时而已。

在电视上选了一部电影,两人坐在客厅看。

到中午,吃过午饭,万穗回房间,往床上一躺。

翻了几次身,又坐起来,靠在床头,叹了一声,“好无聊哇……”

邵成出现在房间门口。

他看着万穗,万穗也看着他。

停了会儿,他走进来,一步一步靠近床头。万穗坐着没动,目光落在他身上。

到了她身前,邵成一点一点俯下身:“无聊就做点有意思的事?”

“什么有意思的事吗?”万穗把头往后微微仰了一下。

邵成靠的更近:“你认为什么有意思?”

万穗又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反正你的金针菇没意思。”

邵成笑了起来,嗓音低低的。

“你就是欠收拾。”他说。

接着直起身,手里是从桌子上拿起的酒店电话。

拨给前台,叫人送了扑克过来。一起送来的,还有一些小的吃食。

下午的时间,两个人便在客厅里打牌。

“赌什么?”万穗吃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牛rou干,问道。

“你想赌什么?”

万穗眉毛一扬:“输了就脱一件衣服,怎么样?”

邵成抬眼瞧着她,笑了笑:“待会儿别哭。”

万穗哼了一声,“你别把话放得太早。”

事实证明,把话放得太早的是她。

连输三把。

——她身上统共也就三件衣服而已。一条裙子,一个文胸,还有小内内。

输第一把的时候。

万穗坐直身体,面对邵成,将手伸到背后,隔着衣服解开背扣,肩带从手臂褪下来。

然后,将文胸从领口拉出来,在邵成眼前晃了晃,丢在椅子背上。

邵成看着她的动作,不露声色。

第二把。

挣扎了一会儿,还是输了。

万穗在心里骂了句脏话。然后将内裤从裙下脱掉。

邵成垂着眼睛洗牌,扫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眉眼淡淡的。

万穗抱起胳膊:“下一把怎么也该你了吧?”

不是爱装正人君子么,她就不信,他会让自己把裙子也脱了。

然而……

邵成只是笑着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第三把,不仅输了,输得还十分的迅速,反应不及。

万穗把手里剩下的牌一撂,眼睛微微一眯,瞄着他。

这一次,邵成没有洗牌,任由一堆纸牌在两人之间摊着。一只手臂搭在沙发上,身体倾斜,好整以暇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嘴角噙着点笑。

万穗瞪着他。

几秒钟后,直起身体。

膝盖跪在沙发上,向他的方向慢慢挪过去。

纸牌哗啦哗啦掉在地上。

膝盖碰到他的腿,万穗停下。

一只手按在他的右肩上,凹着腰,上身往下沉。

低领的衣襟口,露出一片景色,雪白的鼓起,和幽深的沟壑。

右手勾住衣领,往外拉了一些,半团雪白暴露在眼下。

“想看吗?”她声音很慢、很轻地问。

温热的、淡香的鼻息,撩在脸上。邵成的笑容淡了许多,望着她的一双眸子,深得不像话。

像宁静的潭水,忽然卷起暗涌与旋涡。

他的呼吸,沉了一点。

只这一点点,万穗已经很满意。且得意。

她眉眼生动地笑起来,视线仿佛轻软的羽毛,扫过邵成的嘴唇,望向那双眼睛。

“……想得美。”

她说完,退开,从沙发上下去,手指勾起文胸和内裤。过程中,弯弯的眼睛一直盯着他。

然后趾高气昂,扭腰摆臀地,回了房间。

沙发上,邵成双腿交叠,许久没有动作。

卧房里传来某人嘚瑟的哼歌声。

片刻后,他捏了捏额头,沉沉吐出一口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