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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还不知道。"柏溪摇了摇头,"不过有二皇子的帮忙,四皇子也不是毫无头脑,我想不需要太长时间,那人便会露出马脚来。"柏长善对柏溪的话表示了认同,问道:"我的用处除了增强你的可信度外,还有什么?”柏溪回答道:"除去大殿下和二皇子后,四皇子不会甘心只身居太子之位,定会找人对皇上下手。二哥哥医术卓绝,自是绝佳人选。""你是想让我去到皇上身边,暗地里告诉他真相,让他在必要时助我们成事。"柏长善道出了柏溪的心思。柏溪笑道:"与二哥哥共谋,果然是明智之举。"柏长善却仍是疑惑不减:"五meimei与我往来无几,为何选我做这样生死攸关的大事?你就不担心我真的心怀怨怼,觊觎柏府家业已久吗?”"我记得二哥哥曾说与我是一句话的知己。无心仕途之人又怎会对这些身外之物挂心呢?"从前以为是客套话,柏溪不曾放在心上,想不到如今竟成了他信任柏长善的凭据。柏长善正要感动一番,却又听得柏溪说道:"便是你真心觊觎柏府家业也与我无关,总归不是我的。"柏长善连忙捂住了耳朵,自欺欺人道:"我只听到了'知己'一句,旁的不算数。"柏溪是有意玩笑,没有预料到柏长善会有此等小儿举动,有些无所适从却又忍俊不禁,当即笑出了声。柏长善丝毫不觉自己失态,跟着憨笑了起来。"后头用死囚替换大殿下去刑场,让皇上假装薨逝,利用一月时间调集兵力的事,你们都知道了。"费了半天唇舌,柏长善终于将事情讲清楚了。"四皇子说溪儿喝了毒酒又是怎么一回事?”祁重最关心的问题柏长善只字未提,他不由急急追问到。"五meimei说,四皇子决计不会放她活着离开。我探明了四皇子的□□为何物后,连夜赶制了解药。赴宴前,五meimei事先服下了。”其实柏溪本可以不走,这一点柏长善始终想不明白,柏溪也不曾对原因有过只言片语。听到柏溪无恙,祁重与众人都安了心。这些日子与柏溪之间的误会冰释了,祈重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她,即是问道:"溪儿现在何处""这个......"柏长善面露难色:"五meimei没说,我也没问。""我发誓,我说的是实话。"见所有人都狐疑地看着自己,柏长善竖起了指头,指天誓日道。见柏长善的表现不像有假,众人不得不信。祁重眉头紧紧皱起,沉默了一阵子,他对众人各自依礼示意后,转身朝外走去。听完了来龙去脉,祁重怎会不晓得柏溪不必冒最后喝下毒酒的危险。她如此决然地在真相大白之前离开,不告诉任何人她的去向,就是不愿让人找到她。此前所有争执虽是假戏真做,却又戏假情真,她的伤心是真,她对他的怨怼是真,这一去,她是想好了再也不回,不肯再见他了。祁重一路心事重重地走到了宫门口,盛涤尘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喊住了他:"少将军,何不去问问父皇溪儿身在何处呢?”一语惊醒梦中人。祁重谢过盛涤尘,用了最快的速度朝皇帝寝宫而去。☆、第五十四章临别赠言祁重之前兵权被撤,又处于盛涤朗严密看守之下,稍有异动便会令柏溪的谋划前功尽弃。此次调兵勤王便是由祁老将军着人暗中实施。待祁重从皇宫中回来,祁老夫人与祁玉已经从祁老将军口中得知了此次事件大概的始末。见到祁重,祁玉即刻问道:“大哥,皇上怎么说?”祁重显得垂头丧气:“皇上说他答应过溪儿,除非她自己愿意回来,他绝不透露她的行踪。”祁玉还想说些什么,被祁老夫人拦了下来。祁重对双亲见了礼,从祁老夫人屋子里出了去。回到房中,一切如旧,唯独少了他每日最期待见到的人。从前到家后,有时柏溪会有事不在房中,因着知道她一定会回来,便是一时不见,祁重也不曾觉得有什么。可这回,他再没了笃定,心上空落落的,整个人顿感无处可依。环顾四周,是柏溪坐过的椅子,用过的茶盏,读过的书籍,躺过的床榻。他脚下踏着的,也是柏溪曾站过走过的地方。里里外外,角角落落,都有她生活过的痕迹,却仿佛因为察觉到她不见了而正在毫不留恋地慢慢消散。祁重想要阻止,却是无处着手。恍惚间,他看见柏溪站在自己眼前言笑晏晏,伸手去抚她的脸,才发现是镜花水月的幻象。人面不知何处去,日子仍得继续过着。情绪低落,但在公事上,祁重没有出过差错。以往苦闷时他必会借酒浇愁,自从柏溪劝过,他便戒了。这段日子若是忍不住有酗酒的念头,他总告诫自己,万一柏溪回来看见了,定会生气他不守约。如此一想,竟是滴酒未沾过。只是每每回到祁府,去到自己房中,总是一个人发着呆,常常忘记进食就寝。为此,祁老将军、祁老夫人与祁玉不知劝过多少回,他每次也都应下,最后依然如故。在宫中,盛涤尘不时寻他叙话安慰。出了宫,柏长兴与璩明也会时常来祁府找他,公事私事都说上一番。人前他应付自如,独处时却又恢复旧状。浑浑噩噩间,倏忽一月飞逝。清言山距京城遥遥,绵延千里,山头终日云雾缭绕,远远望去,好似瑶台仙境。清言山山如其名,周遭人迹罕至,极为幽静。当初,荀尚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才将此处选作了落脚之地,于云深处盖了几间书庐,隐居至今。当日虽事先服下了解药,毒发时,柏溪仍是昏迷了一阵子,被盛涤朗派遣尾随她的人埋入了乱葬岗。待人走后,皇帝安排的人手将其救出,依着原先的计划,护送她到了清言山,见到了荀尚。一住,便是整整一月。这一月间,柏溪不仅将身子调养好了,还跟着荀尚又读了不少的好书。最值得一提的是,在荀尚的教导下,原来对棋艺一窍不通的她现今也能与荀尚对弈了。日子可谓是过得与世无争又有滋有味。一局结束,书童的茶也煮好了,分别为荀尚与柏溪各端了一杯。荀尚将茶盏握在手中,望着正低头品茶的柏溪,问道:“你打算在我这儿住到何时?”“先生可是害怕再这样教下去,就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柏溪一愣,抬起头来,没有正面回答荀尚的问题。“既敢与虎谋皮险中求胜,为何不敢回去面对不会苛责你之人呢?”荀尚不理会柏溪的玩笑,一句话道出了她的心事。不出所料,柏溪闻言沉默了。荀尚想了想,又是问道:“依旧介怀柏长兴的隐瞒?”柏溪摇了摇头:“每件事每个选择都是因时制宜,不能一概而论。大哥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