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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忙打趣道:“光天化日,敢在祁府练武场持剑伤人的,除了祁家的大小姐,谁还有这个英雄胆魄啊?”祁重明褒实贬,惹得祁玉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柏溪笑道:“不是说后日才能到家,怎么今儿个就到了?”“我想着给大家一个惊喜,故意诓你们的。”显然,祁玉对自己的安排很是自豪与满意。“惊喜?”祁重毫不客气地说道:“明明是惊吓!”“一路上听到许多关于大嫂的奇闻轶事,我心里好奇嘛。大哥又在不远处,是绝不会让我伤着人的,是不是?”话虽如此,祁玉还是郑重地跟柏溪道了歉:“大嫂,不好意思,我一时贪玩儿吓着你了。”柏溪笑着摇了摇头,“无妨。”“我就知道,大嫂绝不会是小气之人。”祁玉说完,还不忘对着祁重挑了挑眉,随即又是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柏溪的敬仰之心:“大嫂,你简直就是女中豪杰,我对你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说着,还俯身对着柏溪拱手作起揖来。☆、第十九章其乐融融祁玉的恭维让柏溪很是不好意思。她扶起祁玉,笑着说道:“小姑身手了得,才当得女中豪杰。”听了这话,祁玉来不及谦虚一番,祁重就立马说道:“你别夸她。她要是当了真,下回指不定做出什么事儿呢。”见祁重一脸认真,柏溪忍俊不禁,以袖掩口而笑。祁玉重重地捶了一下祁重的右肩,不满地抱怨道:“别人是娶了媳妇儿忘了娘,大哥是有了媳妇儿忘了meimei。不行,我得去让娘评评理。”说完,她挽住柏溪的胳膊,拉着她朝祁老夫人的住处走去。一边走,一边求援道:“大嫂你得给我作证。如果你偏袒大哥,我可不依。”柏溪回头看了一眼祁重,继而笑着应道:“是。”祁玉与柏溪的对话,祁重听得一清二楚。看着她们的背影,他哭笑不得地跟了上去。听到祁玉提前回来的消息,祁老将军与老夫人确是喜出望外,但见她与祁重和柏溪一道前来,三人又是神色各异,心中不免纳闷。三人一道给二老请了安后,祁玉忙是将刚才的事说与了二老听。“娘,我好不容易才回家,大哥就这样对我。你说,他是不是该罚?”祁玉靠在老夫人肩上,撒娇到。这个女儿从小身子弱,经得道高僧指点,必须远离京城,在风水极好之处静养才能安然长大。二老为了女儿,不得不忍受骨rou分离之苦,将祁玉托付于外地的外祖家。如今,见她身康体健,心里爱都爱不及,明知是她一早胡闹,却不舍得数落半句。况且,他们也清楚,兄妹二人虽不常见面,感情却是要好。祁玉这般,不外乎是故意拿祁重玩笑罢了。“好好好,让你大哥给你道个歉便是了。”祁老将军慈爱地笑而不语,祁老夫人则爱抚着说到,又给了祁重一个眼神示意。祁重哪里真的会跟祁玉计较?即是依着母亲的意思,对祁玉作揖拜了一拜,问道:“祁大小姐满意与否?”祁玉哼了一声,故作严肃地说道:“勉强吧。”语毕,在场所有人都笑了起来。其乐融融间,一家人说了好一会儿的话,祁重与祁老将军出了门,柏溪则回了房,好让祁老夫人与祁玉母女二人好好叙叙话。这些年虽有书信往来,时机恰当时,祁家人也会去看祁玉。但路途遥远,车马不便,便是见了,也不能逗留太久。对此,老夫人始终心怀有愧。听到祁玉完全康复了,还跟着外祖父学了些功夫,祁老夫人是既开心又感伤,说着话就落下泪来:“你长这么大,为娘都不能陪在你身边,是娘亏欠你了。”“娘亲千万别这么说。”祁玉忙是替母亲拭去了泪水,说道:“以前身子不争气,不能在爹爹和娘亲跟前承欢膝下,觉得亏欠的人是女儿才对。现在女儿回来了,一定会好好孝敬您与爹爹的。”祁玉的懂事和体贴,使得祁老夫人甚为欣慰。她将女儿揽在怀中,温柔地拍着她的后背:“好,都听你的。”二老思念女儿,祁玉同样想念双亲。她抱住母亲,闭上了眼睛,感受母亲怀中的暖意。这头母女重聚温馨不已,另一边,柏溪回到房中,想着刚才的事,脸上不禁漫开了笑意。祁玉着实可爱,与祁玉相处时的祁重也不似以往沉稳寡言。柏溪是头一次见到他与人那样斗嘴。今日她才知道,他也有活泼、逗趣的一面。早上的事虽然是祁玉的恶作剧,但想到祁重飞身至自己身旁时的模样,柏溪的双颊渐渐浮现出红晕——原来,他是会担心她的。柏溪深呼吸了一下,敛了心事,坐到案前看起书来。而老夫人房中,祁玉问起家中的事情,老夫人少不得将柏溪夸了又夸。到家之前,祁玉便听说了柏溪的事,对这位新入府的嫂嫂是打心眼儿里佩服。此时听闻她侍奉双亲极为孝顺,更是由衷地感激。“怪不得大哥能够放下以前的事,就是我今日初初见她,都觉得十分投缘。”祁玉实心实意地说到。祁玉的话让老夫人一下子转喜为忧,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祁玉觉着奇怪,从母亲怀中坐起,见她满面愁云,担心地问道:“娘这是怎么了?”祁老夫人叹道:“若你大哥真的放下了,也不枉溪儿这些年毫无怨言地守着他。”祁玉不明白母亲的意思,祁老夫人即是将实情告诉了女儿。“我今早故意朝大嫂出手,大哥看上去紧张得不得了,怎么会……”祁玉有些难以置信。祁老夫人又是叹道:“除了这事儿,你大哥对她倒也没话说。”祁玉忽然想起早上见到柏溪时,她正默默地在祁重身后看着,直到离开时也没有要与他说话的打算。原以为是柏溪不想打扰祁重练武,这下,她才是恍然大悟。祁玉不说话,祁老夫人叮嘱道:“这事儿关乎你大嫂的名声,你可别张扬。”不想,祁玉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替柏溪不平道:“先嫂嫂出事的时候我也很难过很伤心,这么多年过去,我都还记得她。可……可大哥这么做,实在太过分了。也是新嫂嫂性子好,容他这么欺负!”“你大哥那个脾气,他不愿意,谁能强扭呢?可气的是,你爹爹对此也不管不问的,就剩我一个人干着急了。”老夫人朝女儿吐起了苦水。祁玉颇为无奈——祁重是极孝义之人,连母亲出面都没用的事,她又能说什么呢?而且,她与大哥感情好是一回事,但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总不便去管兄长房中的事。眼下,她唯有自己多陪陪柏溪。一来是真心与她亲近;二来,全当替哥哥赔罪了。究说起来,祁玉比柏溪要大上两岁半。若不是病弱耽搁了,以她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