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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样五大三粗的男人也有如此细心的一面。“其实那天晚上以后,我就后悔了。可我不敢面对你,怕你恨我。”靳煊不管不顾地开始说了起来,象是发泄一样,将长久以来憋在心里的话一次都倒了出来。“我刚接手靳氏时没有经验,太年轻,原本在爸爸手下服服帖帖的股东都开始蠢蠢欲动。可我不能让爸爸的心血落到别人手上,只能咬着牙,向三叔求助。他平时总是对我很好,我以为他会无条件地帮我。没有想到,他会提出那样的要求……”靳煊表情哀伤,思绪沉浸在回忆中无法自拔。眼前不由再次闪现出三叔当初让他用靳优来换取他支持的情景。“靳煊,现在你爸爸不在了,靳家只能靠你撑起来。做为一个上位者,以你现在的心慈手软是没办法成功的。你要不想丢了你靳家的基业,就要狠得下心。”“我知道你很喜欢靳优,可宁雅文是害死你爸爸的凶手,你再留着她在你身边,只会让人觉得你优柔寡断,耽于美色,没有当家人的魄力。如果大家都不看好你……”“三叔这么做虽然有些为难你,但这也是为了你好,你要实在不愿意三叔也不能逼你。你回去再好好想想……”当时靳康的死对靳氏打击很大,股价一夜之内暴跌。虽然靳煊手上有靳康留给他的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但他对靳氏的掌控力却很弱,如果没有元老支持,靳氏还能不能由靳家人说了算就很难说了。靳煊不想失去掌控地位,三叔的支持就很重要,他不得不向他妥协。而妥协的结果……“所以我就被你骗到了酒店,喝下你特意准备的酒,趁着我浑浑噩噩将我送到别人的床上……”触及曾经最伤痛的过往,靳优再也无法保持内心的冷静,忍不住冷冷地反讥道。“……你后来病得很重,在床上一躺就是一个月,差点没了命,可我连去见你一面的勇气都没有。有时候想想,真的恨不得杀了自己。可我不敢,我懦弱,我将全部精力都放到靳氏,连家也不回,就是为了逃避。”靳煊将脸埋在掌心里,语带哽咽。“你不敢面对?那我呢?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为什么你不干脆让我死了算了?总比让你救醒以后,一次又一次折磨的好!”靳优有些失控地朝靳煊怒吼出来,白玉般的脸上亦是血色全无,泪流满面。☆、第49章最后的对话2面对靳优泣血的控诉,靳煊羞愧地把头埋得更深,一行眼泪从手底淌过,无声地滴落在地毯上。他其实不想的,当初想着这一次对不起小优,以后他会加倍补偿给她,再不让她委屈。可是没有想到,自己初掌靳氏,并不能服众,只想着赶快做出业绩来稳固地位。费尽心力寻了一个大项目。谁知那负责的副总口上说着没问题,却怎么也不肯在合同上签字。焦头烂额的时候,助手反馈消息回来,说那位副总想让靳家大小姐陪着“玩”几天。这个“玩”,大家都心知肚明。跟他的人自然希望他能做成这个大项目,靳家大小姐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有数。既然已经开过先例,再多一次也无所谓。靳煊一开始是说什么也不同意的,可是大家轮着劝说他,连三叔也暗示他可以这么做,于是他可耻地动摇了。就这样,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自然就有接下来的第三次、第四次……对靳优的愧疚越深,他越不敢去见她。最后甚至故意忽略了她的消息,假装这个人不存在,用这样一种懦弱的方式逃避,让自己可以心安理得地活下去。“啪!”靳煊一巴掌狠狠甩在自己脸上,白皙的脸颊上瞬间红肿起来。“我是个大混蛋,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一时间,客厅里便只听到沉重的呜咽声。靳优双手用力捂着嘴,伏在扶手上痛哭起来。怎么可能不委屈?当年的那些经历放到任何一个女孩身上都是难以承受的。她一直隐忍着,总是想见靳煊一面,想听他亲口给一个解释。可靳煊一直避而不见,直到她彻底崩溃,这个愿望也没能实现。直到今天,距离当初已经几年了,她终于知道了答案,也听到了靳煊亲口说的这一句“对不起”。积攒了几年的泪水,终于在一这刻畅快淋漓地发xiele出来。哭得声嘶力竭,力无所继的时候,靳优才渐渐收声。直起身擦掉眼泪,眼睛红肿,眼底却是有一份释然。往事不可追。不管曾经多么的意难平,到了如今也没什么意义了。她与靳煊的过往便在这一场眼泪中彻底烟消云散。以后靳煊对她而言,大抵不过是个路人。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遇到了秦邵,有了新的幸福生活。她只需要全心全意地看着秦邵,跟着他,一起经营好未来便好。“其实我知道,当我对着三叔点下这个头的时候,我就已经再也不可能得到你的原谅。只是越是看不到你,越是怀念我们以前的日子,心里就越空虚,便忍不住有些痴心妄想。那次在风荷轩看到你跟在秦邵身边,我都差点要疯掉了。我生你气,与秦邵针锋相对,可是现在想来,我又有什么资格生气呢?说到底,不过是不甘与嫉妒心作祟。”靳煊带着浓重的鼻音,低头盯着脚底下地毯上的花纹,一点一点地剖析着自己的内心。这些事压在他心底太久,他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这样坐在靳优对面和她说话,他不求她原谅,只想让他知道自己的忏悔。“你一直躲着不见我,又怎么知道我会不会原谅你?”靳优幽幽地叹息,有点可怜自己那时的一点痴心。靳煊听了“霍”地抬头,一双眼亮得有些刺眼,激动得连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你……你是说,你还……还愿意原谅我?”在他期盼的目光中,靳优却缓缓摇了摇头:“一开始,我一直苦苦地等,一直等,我告诉自己,只要你肯出现,说一声‘对不起’,我就原谅你。可是我等啊等,却总也等不到。直到……直到被送上那个喜欢虐待折磨床伴的建设局局长床上……”“不可能!我绝对没这么做过!”靳煊差点跳起来,想也不想地一口否认。他知道那个以性虐出名的局长,他当时基本稳住了自己的地位,已经决定不再利用靳优了,又怎么可能明知这人的恶习还将靳优送过去?靳优看着他满脸通红,义愤填膺的样子,也觉得有些疑惑。既然这些事已经摊开说了,靳煊也没理由不认帐。如果不是他,又有谁会这么做?那次确实是靳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