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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清,而且如她说的那般,我恶毒有心机得罪了不少人,找出两个来‘报复’我的人,对她来说很简单。”“卧槽,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林慕摇头,觉得有些累。“而且这件事顾时衍也知道,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等于默认了她的做法,我那天去给你买午饭的时候,遇到了她,她给我说她怀孕了,我想再赖着也没有意义,索性就成全他们咯。”或许,她还是错了,两个世界里的顾时衍根本不同,她不该抱有什么期待的。陆纡看了她一眼:“那你怪顾时衍吗。”“没有,我只是觉得,他的恨太深,可能无论我做什么,即便把真相摆到他面前,他也不会相信。既然他选择相信苏然,那就让他一直信下去吧,我再挣扎也没有任何意义,每个人的选择不同,坚持的信念也不同。”“你错了。”陆纡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为什么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对你成见那么大吗,不是因为别人说你怎么样,而是因为,当我看到顾时衍毫无声息的躺在重症病房里,而你却安全的转到了普通病房。那一刻,我觉得全身冰冷。我在想,既然是你要寻死,为什么躺在里面的不是你,而是他。”林慕顿了顿,有些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察觉到她诧异的目光,陆纡笑了笑:“很奇怪是吧,其实你们都不了解顾时衍,他是一个极其不善言辞的人,所做的事,也只会用行动来表达。关于你跳楼的那件事,他醒了之后下了死命令,所以没有人敢再提起,也没有会告诉你,在你跳楼之后,他跟着你跳了下去。”即便过了半年,陆纡想起那天的事,还是觉得胆战心惊。☆、第54章爱到了骨子里他甚至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明白,顾时衍明明对待这个女人的生死丝毫不在意,却又要在她选择跳楼寻死之后,将她紧紧护在了怀里。三十多楼的高度啊,即便有救生垫,跳下去生还的可能也微乎其微。尽管上天有奇迹,但这个奇迹没有出现在顾时衍身上。送到医院后,医生两度发出了病危通知,饶是一贯嘻哈打笑的陆纡也吓软了腿,扶着墙不能接受。他认识了顾时衍那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像今天那般毅然决然,奋不顾身。如果不爱,又为什么能做到这种地步?那时候,他第一次发觉,他不了这个一起长大的朋友,从来都不。好在顾时衍体质和意识都非同寻常,在医生都快要放弃的时候,他却挺了过来,但在重症病房里足足躺了一个星期才睁开眼睛。反观林慕,她受的伤和顾时衍比起来,分毫不算。所以才会早早出了手术室,没有任何生命危险。顾时衍在医院里躺了四个月就出院里,他每天都会去一趟林慕的病房,什么都不说,经常待到天亮,又直接去公司。其实在林慕找上陆纡的时候,他之所以会答应她,更大的原因是,如果她和顾时衍之间是因为误会的话,他真的希望能快点解开。这样,顾时衍就不会再这样折磨压抑自己。他不是不爱,只是爱到了骨子里,却不愿意说出来。顾时衍恨林慕,但同时也深爱,所以才会对心里最深处的人藏着愧疚。正是因为如此,他可以和林慕一起死,但绝对不会对她说半句好话。陆纡从来没见过如此极端决绝的人,顾时衍真是偏执界的又一里程碑。“对了,我瘸成这样,你该不会以为是我去救的你吧,顾时衍得到你在哪里的消息后,立即赶了过去,虽然那几个人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有些伤口裂开了,但他只是送你到医院后就匆匆离开了。”他有些失笑,喃喃开口:“林慕,你觉得,他不爱你吗?虽然我不知道苏然是真怀孕还是假怀孕,但我能肯定的是,那个孩子,和顾时衍一点关系都没有,因为他的心,已经装不下任何人了。”……林慕从没想过,事情竟然会是这样。她闭了闭眼,记忆回到了跳楼的时候。那天下着小雨,很冷,她说了如果有来世的话,再也不会爱上顾时衍后,便跳了下去。落到一半的时候,失去了所有意识,也忘记了有人曾将她如若珍宝的抓住,紧紧抱在了怀里,他在她耳边说:“你死可以,我陪你。”林慕笑了笑,眼泪无声的落了下来。她终于明白那一世里,在结婚那晚他为什么会说,“我是你丈夫,即便死也有我陪着你”。原来,顾时衍从未变过。只是命运一次次无情的将他们推开。林慕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她站在门口,看着漆黑冰冷的房子,心里的压抑和恐惧荡然无存,一直以来,她都觉得是她付出了一切,是她独自守着那份回忆,是她爱的刻骨铭心。顾时衍明明比她更加倾尽所有。☆、第55章你还疼吗她走到沙发里,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有些干涩:“顾时衍,我在家里等你。”顾时衍嗯了一声,挂了电话后,才看着会议室上一群缩手缩脚的人,声音冰冷刺骨:“怎么,你们敢做,却没有一个人敢出来承担吗?”气氛紧绷到了极点。过了一瞬,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才咳了两声,开口:“时衍,那个女人当初拿着老爷子的股份威胁嫁给你的时候,目地本来就不纯,这些年来,你不也是受制于她才没有动那些股东吗,我们这样做,只是帮你……”“帮我?”他條忽冷笑,“谁给你们的资格?”“时衍,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我们都是顾家的人,本该属于我们的股份落到了一个外姓人手里,的确有些不像话,也不知道老爷子是怎么想的。”此话一出,立即有几个人附和。顾时衍起身,神情冷淡如冰,说出的话却激起了惊涛骇浪:“参与这件事的所有人,取消顾氏股东身份,从顾家祖籍上除名。”碰——有人用力拍响了桌子:“顾时衍,你凭什么?!”“就凭我手上有顾氏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他说完后,冷然离开。……顾时衍回去的时候,屋子里没有开灯,只有客厅里的一盏壁灯,隐约而朦胧。茶几上摆了不少酒瓶子,东倒西歪的躺着。林慕转头,朝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你回来了。”他皱了皱眉,走过去拿过她手里还剩一半的瓶子:“你还要喝多少。”“不喝了,你回来我就不喝了。”林慕鼻子都红红的,手隔着衣服触上了他腰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