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言情小说 - 真理握在谁手上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9

分卷阅读179

    座的成年人都以一种暧昧的笑容面对甄理和隋遇。

一个晚上,甄理脸上的红晕就没退下过。

她的皮肤白得发光,不是白人的那种白里夹着rou红的粗糙红,而是中国玉一般的细腻白,中国瓷一边的釉光白。

脸红的粉色从她肌肤低下透出来,像从身体深处打了大束光,透体而出,第一眼就令人惊艳,多看几眼,越品越美,就再挪不开眼睛了。

用餐的时候,隋遇只要一放下刀叉,手必然会握住甄理的手,不然好像就无处安放,像个初坠爱河的高中生一般。

偏偏一切动作隋遇都做得那么自然,惹得Sophia连连发笑。

隋遇的姑母Gemma心里虽然觉得甄理的家世配不上隋遇,但是自从上次的宴会见过甄理一面后,也就理解为何隋遇一直在中国流连不回了。

“咱们家很久没有过喜事了,你们打算何时结婚?”Gemma笑问隋遇道。

隋遇握着甄理的手紧了紧,转头去看她。

甄理也笑盈盈地回看着隋遇。

她有个优点,但凡是决定了的事情,也就不会再矫情。隋遇这次下了狠心跟她分手,不过就是为了逼婚,她既然选择了回头,便不会在这件事上再犹豫。

所以甄理含情脉脉地看着隋遇,柔声道:“我希望尽快。”

女生能说这样的话,无论是国内国外,都算是恨嫁了。

厅中所有人都欢笑了起来。

隋遇和甄理的手本就是十指相扣,听她这样一说,拉过她的手便放在唇边亲了亲。

“亲一亲”其实那是从别人的角度看过去的感觉,甄理自身的感觉时,手被小狗咬了一口,估计又得起压印了。

隋遇这一点儿不知道是随了谁,高兴时逮着她的rou就开始咬,甄理有些rou痛。

晚饭后,隋遇迫不及待地送走了所有的客人。

甄理靠在隋遇的肩头,俨然女主人一般笑盈盈地朝Amanda和Zoe挥手再见。

还来不及松口气,揉一揉笑酸了的腮帮子,就被隋遇打横抱上了楼。

都说本性难移,甄理算是体会到这一点了。

八年前每一次小别之后,隋遇见她的第一件事一准儿是做那件事,不拘时间和地点。野蛮而强横,一点儿技术手段都没有,曾经被甄理无数次向苏格格吐槽。

后来再遇,隋遇那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在伺候甄理,甄理被他伺候得晕晕乎乎的,一边暗自吃醋他的技术不知是谁陪练出来的,一边又恣意地享受着这种成果,觉得还是有技术好。

到这会儿,隋遇放弃了所有温柔的伪装,本性再度显现,还是那个野蛮而强横的男人,拼了命似的要用全身的力气来告诉甄理,他心里究竟有多高兴。

“理理,我不想用T,你也别再吃药行不行?”唯独这一刻,隋遇缓下劲来,轻轻地捻着甄理的耳垂缓缓揉着。

甄理闭着眼睛,睫毛颤了颤,从她本心来说肯定是不愿意现在就怀孕的,但是她此刻有种感觉,如果但凡她说出个“不”字来,以隋遇像吃了药的那股劲儿,这张床她恐怕就下不了了。

虽说甄理也有傲骨,富贵不能yin,但却屈服于了威武之下。

因为甄理搂着隋遇的脖子心灵福至地“嗯”了一声,隋遇那股吃人的匪劲儿总算是软和了一点儿。

不过甄理心里也是挺美的,她那药每天一片就没停过,即使昨天分手,她也没忘了吃。现在如果停药,明天就来姨妈,怀孕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乐得应下来,逗逗隋遇开心。

只是这种事一旦开了口子,怀孕肯定是迟早的事情。

甄理昏沉沉地睡过去,按说疲劳过度应该一夜无梦的好眠才对,但是阳光从恍惚洒到被子上时,甄理却正梦见自己被推进产房。

她躺在白色的被子下面,肚子鼓起得老高,有人举着手术刀对着她的肚子就要下手。

甄理猛地从梦中惊醒过来,一下就坐了起来。

“怎么了?”隋遇也正好眠,被甄理的动作所惊,慢了半拍地跟着坐起来,“做噩梦了?”

隋遇轻轻抚着甄理光滑的脊背安慰道:“没事的,都是梦。”

可那个梦太真实了,肚子负重的不适,即将有孩子的恐惧,全都包围着她。

甄理一手摸上自己的额头,那里还残留着冷汗,她的视线都不敢往自己肚子看,生怕那里已经鼓起来了。

“我……”甄理艰难地吞了吞口水,转头看向隋遇,“我,我想,我可能,后悔了。”

隋遇眼睛猛地一睁,甄理只觉得他眼里的光冷得慑人。

“理理,你说什么?”隋遇压低了声音,刻意温柔地问。

甄理还沉浸在那噩梦的感觉里,又吞了一口口水道:“我们的事情,我想重新考……”

“虑”还没说出来,就被隋遇双手掐断在了脖子里。

那是真掐,甄理很快就喘不过气来,双手使劲儿地拍打隋遇的手臂,想让他松手。

可是隋遇的力道越来越大,眼看着甄理都要翻白眼了,连求饶的话都吐不出来。

当然不可能真的杀了她,甄理“咳”得直流眼泪,才算是缓过劲儿来,伸手就给了隋遇一个巴掌,“你怎么一点儿幽默感都没有?”

“这是可以展现幽默感的事情吗?”隋遇黑着脸问。

甄理认怂地嗔道:“我觉得你脾气变坏了。”

隋遇扯出一丝阴沉的笑容道:“是啊,所以你别逼我跟你同归于尽。”

甄理咬了咬嘴唇,最后甩了句“算你狠”的话出来,重新裹上被子开始睡觉。

隋遇这边倒是雨后天晴了,重新搂着甄理,让她严丝合缝地躺在自己怀里,问道:“你刚才梦见什么了,吓成那样?”

甄理冷哼一声不说话。

隋遇不以为意,抱着甄理的手又紧了紧,咬着她的肩膀问,“理理,你是怎么想通的呢?”

怎么想通的?

这就得从甄理的性格说起了。

都说孩子青春叛逆期的时候就该让他们去叛逆,如果那时候压制了他们的叛逆,那后叛逆期就可能尾随一辈子。

甄理就是这样的人。

从酒店出去时,外面刮着雪风,老天似乎在暗示她要禹禹独行,但这反而激起了甄理的叛逆心。

当然这种叛逆里却也夹杂着理智。

甄理那么晚了还去找梁教授,可不是白找的。

虽说母女俩之间几乎无话可说,关系冷漠得跟陌生人也差不多,但梁教授对甄理而言,就好比男女关系里那个她毕生都求而不得的高高在上的女神一般。

她从小就仰视着梁教授,做了那许多脑残的事情不过只是希望梁教授能低头看她一眼而已。

那种根深蒂固的崇拜已经深入了甄理的骨血。

所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