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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做吧。”无奈。……再次事毕。窗外天色也已经大黑,林陆骁抱她去洗澡,腕臂有力硬实的肌rou牢牢顶着她,南初趴在他身上手伸进他的濡湿乌黑的头发茬,闲闲地拨着,“你好像时间又长了。”淋浴池水流哗哗下来。林陆骁正伸手试着水温,听见这话,瞥她一眼,笑了,“怎么了?”南初算了算,加上洗手台,一共五次,除了前两次一个小时以上,其余三次都是三四十分钟解决,厉害啊厉害。“我听组里的演员说,男人都是二十分钟左右……”水温渐渐上来,林陆骁把她抱进去,放在花洒下:“男人二十分钟不短,一个小时不长。你先洗,我出去抽根烟。”南初直接从后面抱住他,“一起洗。”“真要一起?”“嗯。”倒是越发粘人了,他转过身,摸摸她的额头,脑门上的创可贴被水沾湿掉落,落了个小疤,他手抚上她的脑门,拇指轻轻在那道疤上摩挲。“手机砸的?”一看就能看出来,都砸出一个凹了。南初特别委屈地说:“这旁边还有一个包呢,都消了,结果你一来还骂我。”他把人搂进怀里,“我是想到我这七天婚假泡汤了给气的,再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借口。”林陆骁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小姑娘趴在他怀里义愤填膺,低笑:“下次你妈打你,我帮你挡着,这证是我逼你领的,该打该罚都是我的事儿,要不你现在揍我一下,出出气?嗯?”南初抬头看他,眼睛水光盈盈:“你别乱说,我自愿的,你不知道,我十六岁就想嫁给你,给你生孩子。”那时真觉得天底下的哪个男人都不如他。就现在,更是,三十岁的林陆骁更让她着迷。这一下听得他心火颤动,漆黑的瞳仁深深地看着怀里的姑娘,半晌后,蓦然低头封住她的唇。一顿唇舌交缠。林陆骁俯低身,在她耳边咬:“早知道十六岁那年就不该让你走。”南初:“嗯?不让我走干嘛?”林陆骁在她耳边恶劣地笑:“把你养到十八岁。”南初手勾上他的脖子,脚挂上他的腰,仰头去亲他的下颚。“然后呢?”“就这样。”“啊……”……晚上八点,林陆骁靠着床头点了根烟。南初累得不行,洗完澡擦干被人抱出来刚放上床上下眼皮就撑不住了,直接睡着了。林陆骁边抽烟边等她醒。两人晚饭也没吃,林陆骁刚怕她睡醒饿,就出去买了点吃的回来,结果她还在睡,拍着脑袋叫了两声,人也不肯醒,到底还是没忍心。于是就自己一个人把买回来的东西全吃了。结果,小姑娘三点醒了。林陆骁刚躺下没几分钟,身旁的人就动了动,在部队训练,从来不深眠,因为有时候夜里会打战备号,特别是凌晨接到报警电话这种,深眠基本完蛋。他睡得极浅,南初刚睁着眼转身,林陆骁也醒了。小姑娘侧着身子,睁着一双迷离的双眼看着他,大概觉得有些不真实,还愣了一会儿,忽然伸出手去摸摸他的鼻尖,“哇,我第一次刚梦见你,醒来也能看见你。”听得林陆骁一愣,伸手把她揽过来,“经常梦见我?”南初在他怀里蹭了个舒服的姿势,“嗯,梦里你大多不理我。”特别是在美国那阵,有时候梦里场景太悲壮又深刻,差点让她信以为真,醒来大哭,后半夜再也睡不着,就开始抄佛经。求菩萨保佑他一生平安到退休。“你呢,你梦见过我吗?”她问,手指百无聊俩地瞄着他的眉毛。林陆骁微微皱眉,眯着眼仔细回忆,从小到大他就很少做梦,就算做梦也都是一些火洪水之类的,很少梦到现实里的人物,后来两人分手后,去了鹿山,他当然也梦过。他梦见的都是她嬉笑娇嗔的模样。有时候半夜会醒来,听着队友震天的鼾声,在满是男人味的军营里,脑子里全是她。梦完她的第二天精神都是恍惚的,训练提不上劲儿,整个人跟颓了似的。有次在火场差点失误,拆错了一块钢筋板,结果整块房梁板塌下来。差点丧命在里面。自那之后,再也不敢去想她,用训练来麻痹自己,一有空闲就自己一个人在后山负重五公里越野,身体在极度疲倦的情况下,心才能定下来。结果还是能听赵国提起她,赵国是个粗人,说话本来就直接,什么“那对大奶子”,听得他心里就窝火,有时候火起来往他脑袋上砸厚厚一本书。估计现在赵国仔细回想大概能理解自己当时被人打的原因了。不过这些都被林陆骁轻描淡写地揭过了。没必要让她知道太多,男人的感情太外露,会显得很浮夸。凌晨三点,南初搂着他的脖子软着嗓子叫饿。林陆骁翻身下床,随便套上冲锋衣外套,拉链拉倒顶,套上裤子,“想吃什么?”南初手压在被子上,“不用了,我让人送点过来。”林陆骁穿好鞋子,大掌在她脑袋上按了按,“大半夜的别人不用睡觉?”南初掀开被子下去,“那我跟你一起去,吃完再回来好了。”真是一刻都放不下,小姑娘越来越粘人,林陆骁摸着她的脑袋笑了笑:“行吧。”夜风缠绵,吃完回来。两人又在床榻缠绵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南初哭着求饶,林陆骁才在她唇上亲了下以示结束战况。结果洗完澡出来,已经六点了。南初狠狠在他胸膛上掐了一记,“我今天要是NG个几十遍,导演骂我我回来掐死你。”那人靠在床头抽烟,欠扁地:“你掐吧,只要你下得去手。”六点半助理来敲门。南初趴在他身上深深索了个吻才肯走,林陆骁拍拍她屁股,“快去吧,别让人等急了。”南初逗他:“咱们再来一次,五分钟,反正你也不是没有过。”“……”林陆骁把烟掐了,摁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给人拖回来,反身压下去,“找死?”南初咯咯笑着求饶,“哎,我错了,不闹了,真走了。”门外又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