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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更盛,清甜的香味还萦绕在鼻尖,燕淮安想着方才的迟钝一凛,暗道不会是着了道儿了罢,左右晃了晃,不知是不是因为泡久了水的原因手脚有些酥软,动作也不是很利落的上了岸,她运功周转一周却没觉察出什么不对,面无表情走到方才放衣裳的地方拿起自己原本的衣裳快速穿上,屋子的门却突然开了。此时天色已黑,一人由黑夜缓缓步入这暧昧的色泽,白衣玉冠,清秀温润,他的身材修长挺拔,一举一动都是有礼温雅,进来了又将门合上,将外面的黑暗阻隔在一门之外,桃花眼望见池子里没有人有些诧异“咦”了声,四周看了看,望见这头已经穿好了衣裳的燕淮安眸中流露出不易察觉的失望之色,他走过来,轻轻唤了声,“淮安?”燕淮安对这样的事情发展惊诧至极,这是一个局无疑,她脑子里快速盘算着钱九芳或者是钱道庭这样做的目的,却一无所获,只能待在帘里顺应着应了声“兄长。”那人走进帘子里,脸上的笑美好的不似真实,叹道:“这么久没回来,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儿,没事儿就好。”燕淮安不着痕迹避着他往外走,笑道:“在钱府里安安全全的能有什么事儿。”第36章钱府逼婚进行时那人却一侧身,正正好好堵住燕淮安的路,令燕淮安避无可避,纤长的身子微弯,他伸手欲摸燕淮安的脸颊,磁性的笑声透过屋子里弥漫的雾气传过来,“淮安的脸怎的这样红?生病了?”燕淮安退后两步,凤眼直视那人,她悄然再次运功,发现虽然手脚有些不利索,静脉仍旧通畅稍稍放下心,“热的罢,出去就好了。九芳出去拿吃的了,既然兄长来寻咱们一起去找她?告诉她一声一起回去。”那人露出一丝诡异的笑,缓缓脱下身上的衣袍,留下宽大的中衣挂在身上和记忆里的一模一样,“既然淮安心里有我,怎么要着急出去找别的人呢?”他漂亮的眸子在这屋里环视一周,音色里尽是蛊惑,“这是个好地方,不是么?”他上前一步,中衣的带子被慢悠悠的解开,“淮安,不要再抗拒了,你想要我。”燕淮安目光冷冽,想起了她屋里那杯被查看了什么特殊的药都没有的茶,又闻着这屋子里越来越甜腻的香,终于明白了这局是什么。难怪钱九芳拿着那杯她倒的茶一口未动。那茶是好茶,这香也是好香,单独用着都是养生的好东西,配合在一起却是致幻的药,听眼前这人的意思,这致幻的效果大约是看见心里头最念着的那个人。燕淮安踌躇两下,动耳在四周听了听,这屋子的隔音太好,屋子外的什么也听不见,她主动拉上眼前的人的手,探得他的经脉露出一个真切的笑,给人往屋外拉“兄长这是说什么?云里雾里的,快走罢,看看九芳怎么还不回来,这么久了,即使是在自己家里也挺惹人担心的。”那人既然被派过来哪里肯被燕淮安拉走,伸手欲拿住燕淮安却被燕淮安瞬间反控制住,反剪了手按在地上,“你是谁!”那人惊恐,“淮安,你这是在说什么?”“钱道庭派你来的?”“淮安,快放开兄长!”这人虽然武功不及燕淮安的多,胡搅蛮缠的功夫却好的很,两个人你来我往好一阵儿燕淮安也没探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相反,这人在燕淮安的目光里倒用了燕淮黎脸做出各种令人不舒服的神情姿态,令燕淮安渐渐在交锋中失了耐性,终于给他劈晕了放弃从他嘴里套话的想法。燕淮安从他身上搜罗出来一柄削铁如泥的匕首,握在手里,给屋子的门稍稍开了个小缝,凉风从那缝里灌进来,吹散了燕淮安鼻尖地甜香,她那种手脚酥麻的感觉也消退许多。“爷爷的!”蓦然一声暴喝,一声熟悉的音色从不远处传来,是消失已久的华铭,“敢动小爷的人!”燕淮安一惊,一直担忧着燕淮黎的那根弦一断,没怎么犹豫向声音的来源处飞身而去,因着这声那里已经聚了好多人,燕淮安避开那些人,飞到屋顶上拿下三片红瓦,下边儿的景象活色生香。这屋子灯火燃得通明,布置格局简单雅致,床的缦布被放了下来,隐隐约约能从那缦布望见里面窈窕女儿的妙曼身姿与裸.露的肌肤,那女子在床上躺着,重点位置被放了条白布遮掩,正是钱九芳。床的外边儿有两个人正在缠斗,一个白衣衣衫不整,一个黑衣怒发冲冠,是燕淮黎与华铭。华铭一看就是真的被逼急了眼,招招都是凛冽的杀气,燕淮黎却没有用上全部的功夫,只是逗弄着华铭玩儿,燕淮安在房顶上隐蔽趴着弄不清燕淮黎到底想要做什么迷惑不已,那些聚了的人有功夫的多是五大三粗的男子,因着这是小姐的屋子不敢擅闯,偶有女儿也因燕淮黎与华铭的打斗不敢进去,场面一时僵持,外边儿的人越围越多,如热锅上的蚂蚁。“怎么回事儿!”钱道庭被那涴夫人扶着过来了,穿着黑缎中衣,头发全散未束,是被从睡梦里惊起的模样,今夜少有月光,黑漆漆的夜里,乍一看他如同身在阿鼻的幽灵。“是啊,这是怎么回事儿?!小姐的屋子外怎么围了这么多人?!”他身侧的涴夫人跟着他问了一句,娇滴滴的声音让屋顶上的燕淮安抖了抖。听见屋外的声音屋子里缠斗的两人动作一顿,随即燕淮黎被一掌打中,捂着胸口飞摔在地上,华铭冲门口的方向望了一眼,动作疾速,如一阵风,给床上的人裹了被子抱着从窗户外飞逃出去。原本窗户那里是守着人的,也不知道华铭用了什么药,一挥手,那些人瞬间都自己倒下,华铭顺利地带着怀里的钱九芳逃之夭夭,逃之夭夭了暗处却也有几只黑影一路尾随,燕淮安全过程中都没有出手,暗暗琢磨着他们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钱道庭驱散了众人走进去见到屋子里的景象也是一惊,连忙将地上的燕淮黎扶起,又四处晃了晃,“这是?”燕淮黎捂着心口猛烈咳了两声,忽然侧过头喷出一口血来,即使侧过头了还是将涴夫人的衣裙弄上了血渍,玄色的睡裙上面沾红不太明显,涴夫人的表情一僵,想要发飙瞟了眼钱道庭还是忍住了,默默向远离燕淮黎的方向侧移一步,燕淮黎抱歉地望了她一眼,冲发问的钱道庭虚弱摇头道:“淮黎也不知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在屋子里睡的好好的,一睁眼就被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他说到一半惊慌看了看自己的身上,见衣物齐全除了不整齐之外并无大碍才长舒一口气接着道:“淮黎挨了好几下子,才反应过来回击,再然后,伯父你们就到了。”他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