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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抱歉,我叫错了。”沈立循解下身上的披风随手放在榻上,半弯着腰走到安深深旁边坐下,唇角带着笑意:“是我的夫人才对。”对于沈立循的话,安深深有些诧异:“你今天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儿啊?”“啊,这两天,有人给我好好上了一课。”沈立循抬手摸了摸安深深脸颊边散落的一缕头发:“受益匪浅。”“上课?上什么课?谁给你上课?”谁敢给你沈世子上课啊,哎哟,她真想知道是谁。“岳丈。”沈立循把披风搭在安深深肩上,给她绑好系带。眼前的人眉目低垂,目光停留在那披风系带上,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打着结,动作轻柔的不像话,安深深偏了偏脑袋:“岳丈?你是说我爹吗?他能给你上什么课?”不是她嫌弃自己的爹,那位实在是京都排的上号的老纨绔,在她的印象里,她爹就会吃喝玩乐,附庸风雅,其他的……她只能微微一笑。哎……等等……吃喝玩乐?她那个不着调的爹不会真教他未来女婿吃喝玩乐吧?安深深一把抓住沈立循就要收回去的手,杏眸一瞪:“你不会跟着他学什么吃喝玩乐逛花楼吧?哎哟,我的沈世子,你可别跟着那个老纨绔学。”沈立循疑惑地眨了眨那双眸光潋滟的桃花眼:“哎哟,我的夫人,谁是你的沈世子?”“说正经儿的呢。”安深深先是愣了愣,反应过来后,连连瞪了沈立循好几下。沈立循也没想惹恼她:“说正经儿的,我可没让他教我什么吃喝玩乐,学的都是些正经的东西。”安深深明显不相信,她爹是个什么样儿的她还不清楚吗?“你可别唬我,他能教你什么正经东西?”沈立循低着头凝视着安深深紧抓住他的手,叹了一口气,缓缓道:“这样,你得先放开你这一直舍不得放的手,我才好告诉你他究竟教了我什么正经东西。”“谁舍不得放了?”安深深连忙松开自己的手,尴尬地晃了晃,刚刚有点儿激动,也没注意自己干了啥:“你倒是说说他教了你……”‘什么正经东西’六个字还没说完,整个人便落进了一个带着丝丝凉意的怀抱,估摸着自小便与女鬼打交道的缘故,沈立循的身上总是带着些凉意,安深深吸了一口气,那衣襟上迦南香的味道瞬地涌进鼻尖,也不知是这安神驱魔的香的缘故还是怎么的,她觉得自己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心中好像绷着一根儿弦,有什么东西轻轻地碰了碰那根弦,弄的她整颗心都颤动了起来。“这就是岳丈教我的正经儿东西。”沈立循那有些清冽的嗓音轻轻缓缓的响起。马车里寂静无声,安深深的脸颊紧贴着沈立循的胸膛,她甚至能清楚地听到他的心跳声,好半晌,她才弱弱地说道:“这算什么……正经东西……”“讨自己夫人欢喜,自然是……正经儿东西。”轻笑声溢满了马车:“至于不正经儿的东西,恐怕夫人得等到明年春,三月十三了。”明年春,三月十三……安深深咬了咬唇,这个日子听起来好熟悉,确实熟悉的很,可不就是赐婚圣旨上明确写着的婚期。想到这里,安深深双颊发烫,她应该没有想歪……吧?安深深挣扎想要离开,沈立循又将人搂的紧了些:“深深啊,这出了京都城门,外面的鬼魂可不大安分,你就当可怜可怜你夫君我,莫要挣扎了可好?”“谁让你出城的,乖乖待在城里不就得了吗?”话虽如此,安深深却是停下动作没再挣扎。“柳表姐难得一次相邀,我怎好拒绝呢?”沈立循回道。“她也请了你吗?”“不只是我,还有半薇,平宁,顾昀和。”沈立循理了理披风将人包好。“我还以为她只请了我呢。”沈立循顿了顿,语气严肃:“她若是只请了你一人,我也会跟着的。”“为什么啊?”“柳青枫那个女纨绔,我一点儿也放心让你单独与她一道。我都还没占着我夫人便宜呢,没得让她一个外人占了。”沈立循的表情十分正经,正经的让安深深说不出话来。只内心里对着她老爹竖了竖大拇指,沈立循与她相处,除了那日在九月阁稍稍有些亲近外,在温宜大长公主府摊开说了之后,他们之间的相处不说生疏,但到底少了点什么,比朋友多点儿什么,但又比恋人少点儿什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原本停着的马车已经上路了,似乎离得喧嚣繁华的都城远了些,外面听不见人声,只有不知名的鸟叫虫鸣,还有时不时撩起车窗帘刮进马车的凉风。安深深有些僵硬的身体彻底地放松了下来,双手轻轻地揪着沈立循腰间的衣服,靠在他的怀里,不自觉地笑了笑,眸光明亮的杏眸里含着浅浅地笑意,上次在马车里,两人亲上,那只是意外,这次在马车里,他抱着她,是真心。沈立循弯了弯唇角,抬手摸了摸怀中姑娘的脑袋,他岳丈看来也不是真的如皇表兄所言一无是处嘛:“看来,我得好好感谢感谢岳丈才是。”提着鸟笼,满面潮红的安正脚步虚浮地走进了国公府的大门,刚进大门就狠狠地打了个喷嚏,吓得鸟笼里的画眉直扑腾。“哎哟,哎哟,我的乖儿,别怕别怕,爹爹我只是打了个小喷嚏而已,也不知道是哪位好友惦记着我呢。”这话被就要带着府中其他姑娘出门赴宴的安李氏听了个正着,心中腾地一股火冒了起来,停在安正身后,抬腿就是一脚,这一脚着实是有些狠了,踹的安正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上,好在旁边的安德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拽住,才叫安正没当场摔个狗吃\\\\屎。“你个老不死的,你叫谁乖儿呢,这只鸟?好你个老东西,越发不着调了是吧,跟着一只鸟称爹道子,说出去再叫御史参上咱们家一本是不是?”安李氏越说越来气,抬手就拧上了安正那因为喝了大半夜的酒而通红的耳朵,往右狠狠一拽:“老家伙,你就不能干点正事吗,就是因为你整天不知所谓,这上奏我儿晏南为国公府世子的事儿,陛下一直都没批,这回降爵算是铁钉板板上的了,你是不是还得再作,再把爵位给作掉?”“你个泼妇,快点放开老爷我,你信不信我休了你!!”安正脸本来就红,这一急更红了,梗着脖子,歪着脑袋,也顾不得在自家几个姑娘面前摆架子了,大吼道。安李氏冷哼一声,呸了一口:“休我?老家伙,你这话都说了不下一百遍了,我告诉你,你今天要真够胆子把我休了,姑奶奶我叫你一声大爷!”“泼妇泼妇……,你快点给我松手,快松手,哎哟,老爷我的耳朵!”安李氏又要开口说话,金嬷嬷连忙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