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颧骨上染上粉色,骄傲又不好意思。接着,姥姥笑呵呵的把红包塞到齐燃手里,“欢迎来玩。”齐燃尴尬的不知道拿不拿。“拿着吧。”“哦。”他听话收起来,尴尬朝姥姥又说了声谢谢。“不谢不谢,你们自个去玩吧,我这个老太婆就不打扰你们了。”阮谷把狗剩儿和齐燃带进房间。狗剩儿把书包放在椅子上,扒拉出里面揉成一团的睡衣,“阮阮姐,我长高了,衣服裤子都变短了。”小孩儿长得快,阮谷做的时候故意做长,卷在内里。长高一点,就放出来一点,延长衣服寿命。她从工具盒里拿出软尺朝他招手,“来,重新量量,看得放多长。”齐燃也脱了外衣,露出里面大红色的T恤。他长腿伸直,百无聊赖坐在炕边,手肘撑在膝盖上看她,“你第一次给我做衣服的时候,为什么没量?”“当时是礼物,必须得惊喜。”软尺的一头压在狗剩儿与肚脐水平的盆骨点,自上而下量到外脚踝处记下数据。齐燃走近看她写字,“可是做衣服至少要数据吧,我衣服的数据怎么来的?”软尺贴身绕狗剩儿大腿最粗处一圈,再记下数据。“你跟陈哥哥身材差不多,所以按着他的做的。”她看指甲扣住的数字,分神回答他的问题。按着别人的尺寸给他做的衣服...齐燃舌头顶了顶腮帮,心里不爽快,觉得自己不该问。阮谷量狗剩儿肩顶点到手腕的长度,歪头看着不说话的他,“你不高兴?”齐燃扬了扬下颌,声音散散的没劲儿,“那是别人的衣服。”怎么高兴!?比辛亥革命失败还难过...阮谷把软尺绕在脖子上,记下需要修改的臂长数据,走到齐燃身边,拉了拉他的袖口。她眸子倒映着窗外明明亮亮的雪景,哄他,“我给你做身儿新的。”女孩儿动作又轻又软,就好像乖巧的猫咪在撒娇。齐燃压住要翘起来的唇角,勉强的站起身。阮谷在本儿顶端写上齐燃的名字,仰头看他,“开始量了。”她抬起手,软软的指尖触感透过薄薄的T恤。齐燃被吓了一大跳后退。阮谷举着软尺,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齐燃:“我刚才没准备好,重来。”“......嗯,重来吧。”阮谷确认他的状态,轻声细语再开口,“先会量肩宽。”量双肩顶点。他低头就看见她蒲扇般浓密的睫毛。“接下来是胸围。”量胸部水平测一圈。她凑近,软绵的香气如同重拳出击。“接下来是上腰围。”贴身量肚脐上2cm处。她从前往后虚抱着他,嵌在他怀里。阮谷量完所有数据的时候,齐燃耳垂红了一圈,他抿着唇,黑眸闪烁。阮谷把软尺绕在脖颈上,边记边看他,“你没事儿吧?”齐燃歪头不看她,“没事儿。”阮谷轻点头,铅笔在下颌位置戳了戳,“大概一个周能做好,你下下周...”齐燃突然开口打断她:“我每天都要做一套。”“我做的衣服质量很好,不需要那么多备用。”齐燃坐在炕边,侧看津津有味吃糖葫芦的狗剩儿,“我每天都要运动,得很多备用。”“那就用这套数据做就可以了,不用每天都来...”“不行。”齐燃拧着眉想理由,没想出来,他固执得重复一次,“我每天身体都会有变化,必须每天量。”“服了你了,小祖宗。”阮谷弯眸看他,歪头提议道:“那就麻烦你每天都过来量?”“嗯,我每天早上都会按时过来的。”拥抱需要练习才能变好,他总会有一次抱得又帅又好。阮谷细心看着手里的本子,想着运动服的样式。冬日的阳光很温柔,落在她身上,摩掉那些尖锐的线条,让她浸在柔软的光晕里。齐燃看着她的侧脸,心跳如雷。他胸腔隔音效果太好,否则,阮谷一定能听到他砰砰的心跳,隔着五指山,隔着东海龙宫都能听到的强烈震感。第16章大事不妙温暖的屋里种着一盆绿萝,黄白色的窗帘懒洋洋的贴着墙,书桌上整齐放着球衣,地板上有一台天线直立老旧的收音机和灼着阳光的篮球。早晨,窗外阳光刺眼。齐燃拉上窗帘,翻身陷进床里,他手里捏着手机,一边假寐一边耐心等待。“嗡。”手机震动,他翻身坐起来,打开看了一眼,一跃从床上跳到地上。齐国忠跟坐在客厅跟齐于聊天,看着慌张下楼的齐燃,竖了竖眉头,“党教你的不骄不躁呢?”齐燃咬牙,刻意放慢脚步。齐国忠满意的看了一眼姿势挺拔的齐燃,问:“去哪儿?”“为人民服务。”他倒退着走了几步,肩一抖穿好羽绒服迅速转身跑出去。“这臭小子,早上又没背书。”“爸,齐燃这小子理科好,不选文科,...”齐国忠瞪眼,“不选文科就不学政治了?我看好多年不管你,你也是养娇了。”“......”村里,有穿得厚厚的中年男人扫雪,有三两个妇女唠嗑,齐燃在村中心的大榕树下看见了约他去县城的阮谷。“不是说在你家等吗?怎么在这儿?”阮谷侧头看他,抬手指了指榕树,“狗剩儿他们玩羽毛球,不小心把拍子扔到树上了,大家正在想办法。”拍子扔上树,还有这种cao作?他顺着阮谷粉嫩色的手套抬眼往上看,接着垂下眸,看着正在安慰狗剩儿的阮谷。她穿着厚厚的高领粉色毛衣,大半张脸藏在浅色的领里。蝴蝶结装饰的发尾。踩着雪的圆圆的棕色雪地靴。怎么看怎么可爱。她歪头看齐燃,“你有办法吗?”表现自己帅气最好的时刻!齐燃想也不想,理所当然的点头,“当然有。”他懒懒散散的,莫名自信。阮谷猫眸睁大,露出崇拜。齐燃低头在地上瞧了瞧,拍开雪层,捡起一块石头。他颠了颠重量,站在树下,像平时投篮板球一样抖了抖手腕。石头划过一道优美的曲线。接着。榕树枝丫上铺着的厚厚雪层簌簌往下落。站在远一点位置的阮谷等人没事儿,但是齐燃被淋了个正着。柔软的雪在他的头顶堆成一个尖帽的小雪包,站在远处的小孩儿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