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高辣小说 - 孤岛之鲸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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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们喜欢睡一起。”

“廖佳琪真是嫌命长。”一眯眼,又不知道想什么坏招。

果然是一肚子拐。

陆慎一把将廖佳琪裹在阮唯身上的被子掀开,露出身无遮拦地女体。

她皮肤莹润,骨rou均匀,半躺在床头,乌黑长发铺满,袅袅婷婷似一幅画。

陆慎捏着她的脚踝,哑声说:“去冲凉,饿久了要胃疼。”

阮唯不说话,只用一双含着水的眼睛看他,嘴角一丝丝笑,若有如无。

陆慎警告她,“不要使坏。”

她抬起右脚,轻轻踹在他小腹上,等他动作,她有躲,赖在他身上说:“七叔,你帮我忙嘛……”

这一洗又是半个小时,等他们整理好走出卧室,廖佳琪的电视剧已经看到第二集。

抬头撞见陆慎,头一句话就是调侃,“看不出来呀陆叔叔,老当益壮嘛。”

陆慎看也不看她一眼,抬手掸一掸上衣上的兔毛——来自阮唯软乎乎的白毛衣,牵着阮唯向外走。

廖佳琪已经换上衬衫与牛仔裤,也同样走在阮唯身边,似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一进电梯就听她嘀咕,“好像叔叔带侄女逛街哦,今晚我们什么都不用我们买单吧?”一边说话一边撇嘴挤眼睛,惹陆慎冷冷一眼横过来,她到底害怕,接下来只敢和阮唯咬耳朵。

当然,说的全是陆慎坏话。

到餐厅,陆慎的话不多,全程都在照顾阮唯。

两个女生单独出来这么多天,吃饭时仍有说不完的话。

陆慎低头看手机处理公事,她们两个又说到拍卖会,有TaiyuPark的作品要上,抽空去看一看。

廖佳琪更建议,“带陆叔叔一起呀,陆总财大气粗,整个拍卖行买下来都没问题。”

阮唯看陆慎,等他态度。

他认为可有可无,“想去我就陪你去。”

“嗯,我确实想去看看,这个人,风格很合我意。”

“好。”

廖佳琪看看陆慎又看看阮唯,疑惑道:“你们两个……就这么好了?”

阮唯不答,陆慎对此也讳莫如深。

只有廖佳琪一语道破天际,“噢,我知道了,你们这就叫一炮泯恩仇!”

“咳咳咳…………”阮唯正喝茶,被廖佳琪一句话呛住,拿纸巾捂住口鼻,咳个不停。

陆慎放下手机拍她后背,她便顺势倚在他肩上靠着他咳,咳到脸都发红,眼眶有泪。

陆慎少不得要说:“廖小姐,今后在饭桌上,至少在饭桌上,请你注意言辞,照顾照顾与你个人造诣有差距的人。”

“你不用拐弯抹角,就是让我回避真相嘛。”廖佳琪翻个白眼,根本不买他账,“好咯,那看来你们两个是罗密欧与朱丽叶,为了庆贺有情人终成眷属,陆总,发个红包呗。”

阮唯这下倒是不咳了,只窝在陆慎身上看着廖佳琪一个劲地笑。

看来追女生之前,讨好闺蜜也是重大利好。

不过陆慎恐怕不会选讨好,而是威逼利诱处处设限。

她为廖佳琪捏一把汗。

☆、第39章怀疑

第三十九章怀疑

鉴于身边多跟一位长辈,阮唯欲廖佳琪的夜生活势必收敛。没有获得外出准许,只得坐在房间内和三位黑皮肤保镖切磋麻将。

阮唯打牌会算全局,知道三家叫什么牌,手里又有什么牌,张张顶着打,让廖佳琪在一旁看得手心冒汗。

中美决战,硝烟弥漫,世界正摇摇欲坠。

等一位孤胆英雄力王狂澜。

而陆慎在隔壁书房翻查邮件,处理公事。

零零碎碎回函,电子签名都不觉得烦,待公事处理完毕打开私人邮箱,便开始皱眉,烟也不知不觉续上。

又是匿名发函,五天前抵达,信中说:

想知道江碧云当年是自杀还是另有隐情,打开中汇银行保险箱,查阅箱内文件,你自然会有答案。

他收到信便委托私家侦探去查,但见尾不见头,对方做事毫无痕迹可寻。至于信件内容——

即便是了解内情的人,个个都认为他已经将保险箱内所有文件都交给江继良,谁会如此肯定,他手中一定留有备份。

是身边人搅局,还是江继良故意讹诈?

事情越来越复杂,从开始到现在,这位神秘人穿针引线究竟想要什么?

他心中得不出答案,只能一根接一根抽到房间内烟雾弥漫。

阮唯的牌局提早结束,推开卧室门,率先被一阵烟雾呛得咳嗽起来。她径直走进来,抢过陆慎指间香烟,摁灭在烟灰缸内,再开窗通风,等高楼风把二手烟都吹散。

陆慎取下眼镜,捏着鼻骨问:“赢钱了?”

“把佳琪输了的都赢回来就结束,他们薪酬不高,我不想占便宜。”

陆慎疲惫地笑着说:“看来我身边真要出一位赌神。”他身体后仰,放松靠在椅背上,招一招手,“过来。”

阮唯横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地挪过来坐在他腿上。

嘀咕说:“你浑身都是烟味,真的好臭。”

但其实烟草混合香水余温,竟然意外地好闻。

陆慎对此一笑而过,拿住她右手在指间反复揉捏,当她是他的新玩具,“回去之后,我会想办法向江老提我们的事。”

“我们的事?我们两个之间有什么事?”

陆慎难得心情好,肯全方位包容她刁钻性格,耐着性子解释:“半年内,我要你真正嫁给我。”更牵起她右手,从抽屉里拿出被她随手仍在家中梳妆台上的求婚戒说:“你已经接受我的求婚,你不记得?”

“那么b的求婚?我那时候是懵懂被骗好不好。”

“被骗?”他眉峰上挑,语义渐深,“那么……圣诞夜那一回也是受骗?”

“圣诞夜是什么,我不知道。”

他眼神一暗,扶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坏得仿佛彻头彻尾换一个人,闭塞的房间内与她咬耳朵,“昨晚是谁缠住我不许我走?又是谁跪下来咬开我拉链?又要怪酒精还是我?”

“我昨晚喝醉,真的什么都不记得。”阮唯听得耳根通红,又羞又急,有些事情做得出却不敢承认,放纵时大胆,收敛时娇羞,男人最爱这类欲拒还迎似真似假,满足他对伴侣重重幻想,而她,又恰巧最擅长。

因此推开他就要走,半途被他拽过来压在墙上。

他困住她手臂,笑着低头靠近,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