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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青:meimei,“她是欲望”

    郁明成:哥哥

    黎原:meimei的青梅竹马、炮友、嘴贱心软的舔狗工具人男二

    【正文】

    套用完了,黎原点了个外送,刚出门去拿,郁青就打开了保存在手机里的监控视频。

    画面里是已经脱色的彩色小马赛克墙壁和洁白的地砖,她的视线聚焦在朝思暮想的男人身上。

    “哥哥。”

    “我的哥哥。”

    “郁明成。”

    她一遍遍地念着,像反复咀嚼一颗橄榄,口腔发涩,却舍不得吐掉。

    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身影,唇角带有不可察觉的笑意。

    画面里,他背对这摄像头,解开了衬衫扣子。

    郁青的喉头一紧,呼吸略急促了。即使已经看过无数遍,但每一次,都惹得她期待无比。

    画面里,他脱掉了衬衫。细滑的布料顺着他的身体滑下,露出精瘦结实的身体。

    他的腰动起来很有劲儿吧。

    画面里,他解开了腰带,露出半硬的阳物。

    咔哒一声,卧室门开了,郁青心里一紧,连忙关掉了视频。

    黎原将热缩膜还未拆封的小盒子丢进她的怀里,嗤笑一声,带上来卧室房门。“我知道你在看什么,没必要避着我。”

    郁青边拆避孕套边翻了个白眼,“你以为我是在意你的感受?”

    黎原将她压在身下,拇指卡在她腰间,将裙子往下剥。他撇了撇嘴,毫不在意地说,“你会有这么好心?”

    她饱满的臀瓣被内裤包裹着,边缘溢出白嫩的rou。她踢了他一脚,自己将裙子褪至膝间,丝滑的布料顺着小腿滑落,堆在地面。“我不想给你看他,他是我的。”

    黎原的脸上仍旧是毫不在意的笑,他握住粗大的yinjing,手中上下taonong。

    郁青捏着避孕套的小方块,出神地盯着他的手。他的右手食指的戒指,左手手腕的塑料向日葵皮筋,她送的,和她哥哥一模一样。

    “他自慰的时候,在想什么?”她冷不丁地问。

    “总不能是你吧,你们家有你一个变态就够了。”黎原的眼角被情欲染上一层红晕,嘴里却不放过她。

    郁青不理会,将裙子随手丢在一旁,走去镜子前。她对着镜子,两手握住小巧的乳rou,捏了捏,又向中间挤,挤出小小的乳沟。

    “哥哥会喜欢吗?”

    黎原从身后环住她,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慢慢脱下她的内裤。纯白的棉布布料在她的腿上卷成绳索,大腿软rou出现勒痕。

    他的手指拂过浓密的阴毛,饱满的阴户。yinchun上的毛发却是稀疏的。

    郁青额头抵着镜子,不去看镜中黎原的脸。只有身体,只有手。和哥哥一样的宽肩窄腰呢……不,就是哥哥,是哥哥的手,是和哥哥赤身裸体的拥抱。

    他的手指掰开yinchun,插入湿润无比的yindao。

    哥哥,你知道你的meimei被别人cao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你吗?

    黎原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透明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还在想他?”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你别说话……”

    他咬她的耳垂,气息尽数喷吐到她敏感的侧脸,轻笑道,“真没良心啊,青。”

    “快点……快点……”

    黎原瞥了一眼镜中满脸潮红的她,手指的抽插越发剧烈。

    不消片刻,xue内一阵剧烈的收缩,她双腿发软,险些跪在镜子前,腰却被黎原一把捞起。

    “还没开始呢。”他说。

    还不等她的呼吸平复,黎原就掰开她的臀瓣,插了进去。

    明天见,我的哥哥。她想。

    黎原掐着她的脖子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青。”

    郁青被撞得话都说不全了,小巧的rufang随着他的频率来回摇晃。

    yindao酸涩得紧,“啪啪”的规律的水声似乎永不停歇。

    郁青看着镜子里他的脸,总觉得和哥哥有几分相似,同样线条分明的下颌角,同样挺直的鼻梁,同样紧抿的薄唇。

    她熟悉无比的房间,黎原的卧室,她们从小到大一起玩儿的地方。

    木地板十年前换过一次,如今也有些旧了。下午四点的太阳隔着半透的纱帘照进来,一切都是温暖的。

    可是他毕竟不是她爱的人。她这一辈子,就要这样过吗?和黎原一起烂在阴沟里,被腐臭的欲望淹没。

    她突然很想哭,手撑着镜子,“黎原……我是不是很变态啊?”

    他和她有一种相近的气质,一种痴迷于在道德的边界游走取乐的气质。

    他掐着她的腰,撞击地更为剧烈,却是答非所问,“你总是这样,毫无顾忌地在我面前说他。”

    他吃醋了。她看出来了。

    如果他不喜欢她,她就不会和他zuoai,不会得寸进尺地要求他扮演她的哥哥。

    “我不……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也知道不可以啊,黎原,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他。”郁青口中的话含混不清,泪水喷涌而出。

    黎原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抽了出来,掰着她的肩头将她转过身来,抱在怀里。

    结结实实的男性躯体,紧紧的拥抱。为什么她就不能爱上黎原?明明他也很好,明明他很爱她。

    他又抬起她的一条大腿,重新插入。xue里湿润无比,rou瓣之间沾满yin水,可整根没入,还是被紧紧地吸着。

    黎原舒服地叹了口气。

    “让我高潮吧,让我忘记他……”她紧紧地抱着他,指甲掐进他的皮rou里。泪水从脸颊滑落,滴在他的胸口。

    她的小脸红彤彤的,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湿粘成几簇,颤抖着,比平日更惹人怜爱。

    黎原不禁咽了咽口水,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突然很想送她一条极细的银项链,在她脖子上一定很适合,在她骑在他身上被他顶弄的时候,链子随着她的乳rou摇晃。

    正想着,郁青狠狠咬了一口他的下巴。亲吻不够,她喜欢最坚硬的牙齿咬住细嫩的皮rou的感觉。

    他的身上满是她咬过的紫红的痕迹。

    黎原一声不吭,扶着她的臀瓣大力cao干着。郁青顾不得许多,松了口,他白皙的下巴上泛红的牙印没多久就变紫了,那一块肿起来。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着,话语被撞得破碎不堪,“哥哥,哥哥……”

    他按住她的脑袋,她的发丝是柔软的,像小狗的毛。他心中酸涩无比,却仍旧柔声安抚她,“哥哥在呢。”

    郁青的心里紧闭着,封锁着名为郁明成的人。

    但她唯一习惯是他的身体,他肌rou的形状和每一处起伏的经络。

    黎原已经成为了她的习惯,即使她的心记不住他,她的身体也已经记住。

    高潮过后的郁青格外可爱,浑身软绵绵的,顺从地歪在他的怀里。

    黎原抱着她,贪婪地吸收着她施舍的温暖。

    纱帘中间被风吹开寸把宽的缝隙,一条金带子似的阳光印在她赤裸的肩头。

    他的手在她光洁的背上游走,是滑腻如缎子般的触感,柔软,连带着他的心脏也柔软无比。

    她们侧躺着,彼此相对。

    他看着她的眼睛,只有这样,才可以近距离地看着她的眼睛。一双杏眼,被泪水浸润得亮亮的,连睫毛弯曲的弧度都显出她独特的可爱。

    她的眼睛哭得有些肿了。他摸她的脸,指腹轻轻拂过眼皮,“晚上在这里吃饭吧?眼睛还没消肿。”

    郁青出神地盯着他看,他的鼻尖很像哥哥,可哥哥鼻梁的弧度却比他的更柔和。

    她又哭了,“黎原,我好难受。”

    黎原将她搂进怀里,任由她落泪,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哼唱着小时候照顾他的阿姨唱的乡间哄孩子的小调。

    她渐渐不哭了,声音有些干哑,“我要喝水。”

    他拿了旁边的水,她却又歪到另一侧,面对着墙壁,怎么也不起来。

    他长长地叹了一声,喝了一口水,掐着她的下巴别过脸来,俯身吻上她的唇,缓缓将水渡进去。

    她本咬紧牙关,但发干的口腔被水滋润了,舌探进他的口中索求着。

    他试探着伸出舌尖尝到她的津液,甜甜的,一如既往地让他沉醉。

    黎原尝到咸湿的味道,是她的泪水。

    “为什么你不是他?为什么你们是两个人?”她哭得脱力,只是面色苍白地喃喃道。

    而他不知该说什么。

    “现在想睡觉吗?”他说。

    郁青缓缓点头。高潮过后,她格外地困。每一个独自面对的夜晚,失眠症随爱意而起。

    “哥哥读高中的时候也经常失眠,那时候我还睡得很好。”她说。

    那时候她才七八岁,不懂爱,不懂孤独,最大的痛苦是今天想喝第三罐旺仔牛奶而被mama拒绝。

    那时候她还不会失眠。

    她的手径直握住他的yinjing,撸动,“你硬了。”

    “你累了。”他说,可身下那物重新在她的手中胀大。他的喉结滚动,她的名字被和情欲一同从他体内吐出,“青,停下。”

    她闭上眼睛,吻他。发泄式地咬他的唇,“哥哥,哥哥,哥哥……”

    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克制着,可喘息在她耳边越来越急促。

    是哥哥,她在帮哥哥手yin,她想要哥哥高潮。她反反复复地在心中默念。

    “meimei……”他强忍着射意,语气里带着一丝哀求,“吻我。”

    她的舌尖钻进他的唇瓣之间,牙磕到嘴唇,痛得很。

    “青……”

    她骤然被紧紧抱住,手不再动了,只是握着。硕大的guitou抵着她柔软的大腿,液体顺着皮肤流下,痒痒的。

    做了太多次,jingye已经近乎透明。

    黎原帮她清理干净,她已经合上眼,藏匿起眼底的痛苦,面庞显出短暂的安详。她好像快要睡着了。

    他看着她,空气里好像弥漫着琥珀色的透明蜂蜜的香气。

    他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她的睡眠被影响了好像有点生气,“笨蛋。”

    黎原愣了一刻,压低声音柔声问,“谁是笨蛋?”

    “黎原。”她说。

    “你睡着了吗?”

    她咂巴着嘴,没有回答,而是翻了个身,贴得更近了一点。

    醒来时,空气里弥漫着泥土的味道。雨声打在雨棚上,像无数个爆开的豆子,很安心。

    郁青翻身下床,摸了一件黎原的短袖穿上,两条腿露在外面,竟也觉得凉了。

    他正在厨房,简简单单穿着件白T灰短裤,背对着她,似乎在煮什么。

    她轻轻走到他身后,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的后背,深深吸了一口气。

    分不清的淡淡的香味,有点像切开的柠檬皮,香,但是苦。

    “睡迷糊了?看清楚,我可不是他。”

    话是这样说,他却任由她抱着。

    “就知道你这狗东西说不出什么好话。”她撒开手,又一口咬在他的小臂上。

    “是吗?”他侧过脸看着她笑了笑,铲起一块腊rou,吹了吹喂进她嘴里。

    “手艺还行,这下我不用担心你不是处男好不好没有人要了。”

    “无所谓,大不了去当鸭。洗手吃饭了。”

    “等下,我给mama发个消息。”她撒开了手。

    身后的温暖骤然消失,黎原有些怅然若失。可这种感觉也算不上强烈,他早已习惯。短暂地拥抱,而后她就离开。

    “六点多的时候她打电话来,我跟她说了。”他说。

    说罢,他看着郁青“哦”了一声,熟练地打开橱柜取出碗,弓着身子在餐桌前摆餐具。她的脊柱明显地露出来,弯腰时,宽大的T恤只遮住了半个屁股。

    她没有穿内裤。

    黎原移开视线,试图专心地盛饭,那白嫩的臀瓣却总是挥之不去。

    “雨下大了就不回去了。”他说。

    “不行,我现在晚上和你单独在一起爸爸mama会多想的。”

    他忍不住说,“那你和你哥呢?”

    话说出来就后悔了,肯定会刺痛她。可他又怎能大度地祝她和她哥哥幸福?

    郁青的神色黯淡下来,不像从前那样扯着嗓子骂他。“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他没可能。”说完便端起碗,机械地将饭往口中扒,不再言语。

    黎原看着她颤抖的脊背,起身揽住她的肩,“我这人嘴太贱了,以后少说。你……你别生我的气。”

    郁青的脑袋靠在他的小腹,呜咽出声,“难道要怪你?你说的是事实,就算世界上只剩下我和他,我们也没有可能。是我不正常,我不该爱上自己的哥哥。”

    他没办法,他得哄她。“很久以前,许多民族都曾遭遇过洪水。那时洪水淹没了一切,只剩下一对兄妹。哥哥向meimei求欢,二人交媾,人类才得以延续……我们都是luanlun的产物,悖德的血脉。你爱他……也很正常,先好好吃晚饭,好吗?”

    她抬起脸看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郁青的爱是占有,她一定要得到她要的东西,否则会痛苦得要死掉。她永远无法理解“放手”的爱。

    “腊rou好吃。”她说。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那就别哭了,明天还要见他,不是吗?”

    “你这样我都不习惯了。”她说,嘴巴里还塞满了食物。

    黎原翻了个白眼,“真贱啊你。”

    “好了,舒服了。”她终于绽开笑脸,脸上还挂着眼泪。

    ——

    不用担心俺的书里所有男主都结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