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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妃篇|rutou瘙痒/当众打奶/香薰rutou

    

瑾妃篇|rutou瘙痒/当众打奶/香薰rutou



    再说公主自从进献入宫后便恩宠不断,短短两月便从贵人封了妃,赐号瑾。说这位瑾妃娘娘多得恩宠的原因,其一是她容颜浓丽,身体凹凸有致,比起中原女子别具风情。其二则是她身边有位随她一同入宫伺候她的老mama,边陲小国不比中原,其地民风开放,床笫之间花样也颇多,但瑾妃在故国时贵为公主,又未出阁,并不通晓此道。所以老国王特命一有阅历的仆妇跟随,以便指点瑾妃一二。

    这日瑾妃便在她指点之下,献与皇帝一株药草。

    “爱妃此草可有何妙用?”皇帝仍是平时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叫人猜不出喜怒。

    瑾妃今日穿了一套新做的宫装,皇帝赐她的衣服一向是华丽为主,这套也不例外,是让绣娘仿着壁画做的,姜黄配松花绿的破裙,孔雀金线绣的祥云坠在裙脚,裙头是用金丝绣的莲花。上身内里是一件方领长袖雪白的料子半透,能看见若隐若现的手臂,袖口裁了一圈姜黄料子,用白孔雀线绣了祥云。外面是一件方领半臂,松绿色的底儿上面绣一个花样繁复的团花,中间系着一排珍珠扣。腰间还穿了一串纯金坠珍珠的腰链,随着瑾妃福身的动作叮当作响,“回圣上,此乃臣妾故国独有的一种药草,煎服可驱蛇毒,但此草也颇具毒性,直接接触叶片会觉得痛痒难当。”说到此处,瑾妃脸上微微发红。

    不待她再说,皇帝心中却已了然,只见这草叶翠绿,约半个手掌大,只道了句倒也有趣,便对了近侍低声吩咐了几句。

    不多时进来两个太监,手上皆戴有粗布做的手套。

    “爱妃既有心献此奇草,朕也不好辜负爱妃的美意。”说完那两名戴着手套的太监便走到瑾妃左右,替瑾妃宽了上衣,雪白丰腴的肥乳俏生生的立在众人面前,乳尖一抹成熟的嫣红更是恰到好处的给这对雪乳点了睛。瑾妃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还是忍不住热气上涌,虽是这两个时常被当众玩弄,但是毕竟做了十几年高高在上的公主,现下这般被当做妓子似的玩弄还是让她觉得太过羞耻。

    瑾妃脑中这般想着,忽见一左一右两只手分别揪住了她的rutou,嫣红的小点被粗糙的手套快速摩擦,她几乎瞬间就有了反应,夹住了双腿。那太监不管手下的躯体是如何爽利,只狠狠夹住两指间这奶头研磨,将它磋磨得涨大两倍,瑾妃站立着双腿左右摩擦,恨不得软倒在地上,却又被揪着两个发烫的rutou动弹不得。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rutou终于被从粗布手套中放过,立在空气中突突的跳着。还没等瑾妃喘息一会,忽觉得胸前一凉,原是那两太监折了两片草药叶子正紧紧贴在她两个奶尖上。太监将叶子调整好位置,又取了一条长绸,将一对娇乳连同那叶子一同裹上。然后又将那两件方领上衣取了来,为瑾妃穿在外面。

    乳尖那点凉意很快便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麻痒。

    “婉贵妃备了晚宴,爱妃既已换好衣衫,不如现下与朕同去?”

    瑾妃心中一惊,那老mama跟她说过这草药的厉害之处,现下若是去晚宴,大庭广众之下难免出岔子。若是不去,皇帝既已开口哪有不去的余地,只得点头应了,心中叫苦不迭。

    晚宴设在景秀阁,此处雕梁画栋,宫灯多不胜数,将一个厅内都映得亮如白昼。到景秀阁这短短的一路,瑾妃在软轿之中已经隔着衣服挠了数次rutou了,但是瘙痒并未得到缓解,一是隔着衣服并不能感觉到抓挠的爽利,反而像逗弄。二是她的指甲不小心将那rutou前的叶片挠破了些许,渗出的汁液变本加厉的责罚她被磋磨红肿的rutou,甚至连乳孔里都透着痒。她一顿抓挠不得要领,这边已到了景秀阁,轿前的大宫女正请她下轿,她只得理了衣裙先下轿来。

    晚宴来了不少嫔妃,皇后身体不适没来,与婉贵妃不对付的魏贵妃也没来。所以皇帝坐在主位,位份最高的婉贵妃陪着皇帝坐,不知是因为瑾妃最近得宠还是皇帝特意为之,瑾妃就坐在婉贵妃旁的座位,除了主位的皇帝和婉贵妃,就她的位置最瞩目。

    胸前的瘙痒越来越严重,瑾妃感觉rutou已经刺痛发麻但只能被闷在叶片内被无力的刺激得跳动。她痒得快失去理智了,时不时趁着众人不注意便狠揪一下奶头缓解痒麻,但缓解得实在有限,她揪的频率只得越来越快。

    在皇帝饶有兴趣的目光下,婉贵妃也发现了瑾妃的不对劲。她本就是个心窄的,瑾妃近日恩宠不断不说,她好好办个晚宴皇帝坐她身边,魂还给瑾妃勾走了。这气岂是咽的下的,她当即沉了脸道:“瑾妃meimei你这是做什么?”

    瑾妃正sao到痒处脑子一片空白只觉得爽,被点名了也没反应过来,手还放在奶子上揪着。等她回过神来,众人都盯着她揪着奶子的手,她脸顿时通红,支吾道:“没做什么。”

    婉贵妃一心要她难看,冷笑道:“meimei若想施展那狐媚子的手段,也该到背人处去。这大庭广众的,你眼里可还有廉耻,还有规矩?”

    瑾妃两个乳儿如今痛痒交加,只觉得脑子混混沌沌如同浆糊,不欲与婉贵妃争辩,她离了坐席跪到大殿中央,“臣妾举止莽撞冲撞他贵妃娘娘,求娘娘开恩饶恕臣妾。”

    “饶恕你只怕后宫之中再难管教,meimei进宫时间尚短这规矩没教好是我们这些做jiejie的不是。既如此jiejie今日就好好教教meimei规矩。”婉贵妃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来人替瑾妃除了上衣,一件也不许留。”

    一阵响动瑾妃被折磨多时的乳尖终于得以喘息,她虽被在众妃嫔面前扒了上衣露出了双乳,却因rutou逃出惩罚而送了口气,理智也渐渐回笼。这时她方听见,妃嫔们都在对她一双翘乳评头论足。

    “这真是公主吗?别是那国王找了个妓子冒名的吧,如此孟浪。”

    “这乳儿怕是一个手握不住吧?”

    “我当什么公主呢,竟是些不入流的手段,哪有人的rutou肿成这样,指不定平时怎么玩呢!”

    “檀儿,杏儿。”婉贵妃出声,大殿内又静

    住了,只是眼神都还盯着瑾妃雪白赤裸的上半身。“拿戒尺给瑾妃好好止止乳尖的痒。”

    侍女依言领了戒尺,在瑾妃左右站定。拿起戒尺自上而下的狠狠对着奶尖抽下去。似机械一般几乎只打在一个位置,只对着rutou和乳晕抽。开始时还不算太难熬,痛感还可以抵消一些痒麻,可是痛感慢慢叠加,瑾妃便觉得承受不住了。她本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皇帝调教又多以情趣为主,这是第一次敏感点被毫不留情的狠抽,对待她柔软丰腴的娇乳像对待一块破布一样。

    “jiejie……饶恕meimei这一遭……嗯……meimei一定……一定规规矩矩的……”

    瑾妃口中告饶不断,面上亦是梨花带雨。

    不知过了多久方才听到婉贵妃道了声停手。瑾妃的rutou带着乳晕一圈已经被抽的鲜红欲滴,还像和烂桃子一样可笑的肿起,胀痛且热辣。

    “meimei有心改过最好不过了,这一个月早上本宫都会命女官过去给meimei熏乳立规,meimei切记要诚心改过才是。”婉贵妃冷冷看着大殿中半裸的瑾妃,嘴角勾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仿佛真是一个温柔贤德的好jiejie。

    “臣妾谢……jiejie教诲……”

    一晚的兵荒马乱,回到宫中,瑾妃草草洗漱给红肿的乳尖敷上药便睡了。

    第二日清晨,婉贵妃宫中的女官果然来了。瑾妃被命跪在清晨的院中赤裸着上身,双手捧着她的一对乳儿,初升的阳光照在她雪白的酮体上,身边偶尔还有来往的奴仆路过,她像最下贱的娼妓一样,自己捧着奶子跪在一群衣冠楚楚的人中间格格不入。

    左右各有一名侍女点了三柱清香拿在手中,拿着香对着瑾妃尚红肿的rutou烤。烟火灼烫rutou,瑾妃感觉自己rutou快熟了,但只要稍微一动,拿着短鞭的女官便会狠狠抽她的奶子。

    好不容易挨到香燃尽,瑾妃汗如雨下,腿软得不行,只瘫坐在院内,也不管自己整个上身还赤裸着。大宫女急急过来搀她入里间换衣服,“娘娘怎的还傻坐着?梳洗梳洗要到时辰向皇后娘娘请安了。”

    瑾妃木偶似的任宫女帮她梳洗打理,心动只苦闷自己可怜的rutou还要被这香烤一个月,不知要怎么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