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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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仁王几乎是昏睡过去的。 他实在太累了。被快感和疲惫逼到求饶也不是第一次,但不管经历几次都无法习惯,每经历一次对幸村的某种微妙的惧怕就会不断累积。这个男人控制着他,又赋予了他过多溢出的感官。想逃又不想逃,想要又害怕,如此矛盾。 幸村把他清理干净塞进被子里,摆成侧躺的姿势抱进怀里,像抱一个抱枕——就是这个抱枕有点硬。 早上是幸村醒得更早。 没有唤醒服务让他有些遗憾,索性将怀里的人翻了个面,让他半趴在自己身上,双手抓着臀瓣揉捏着。 通常来讲他把玩的都是打过以后的屁股。发烫的,甚至上面还带着凹凸不平鞭痕的,稍稍用力就能让怀里的人抽起凉气绷紧身体,露出忍痛的表情。但此时怀里的人睡得正熟,因前一晚过度的情事,脸上还带着一点残余的欲色,调情一样的鞭痕早就消失了,身上只有参差的吻痕。臀上更是光滑,被窝让皮肤温热,抓在手里手感很好。 幸村双手按在赤裸的屁股上,完全放松的臀rou抓握起来有弹性,又软有弹,伸直了手指也没办法完全握在手里。合拢的臀瓣中间的沟壑还是温热的,手指伸进去,最中心被使用过度的xue口还微微嘟起,带着一点潮湿。 抓握着两团臀rou,揉捏了好一会儿,再微微用力扒开两瓣屁股。两根手指伸进那口xue里,含了一晚上的药液就浸润了指尖。xue口咬住了指根,将手指和药液都锁在身体里。 怀里的身体在手指开始摸索时不受控地随之轻颤,呼吸也变得不稳定。但大概真的是太累了,一直没醒,只是不太安稳地用额头蹭着幸村的肩膀。 幸村也不急,像是把玩什么器具一样在温热的xue里探索着,间歇抽出手指去捏两瓣屁股。 仁王半梦半醒间觉得自己被放在冬天常用的被炉里,火力开到最大,温暖到让人浑身都使不上力,却也热得让人有些不安定。他恍惚间感觉到自己趴在一个人身上,热意和姿势让他不太喘得过气,隐约的快感和身体内部的酸痛又让他有种说不出的难受。他想要醒来却睁不开眼睛。像是过了很久,又像是只过了几分钟,他终于从混沌的睡意中浮上来,有些迷茫地睁开眼睛,就看见幸村漂亮的侧颈线条和锁骨。 他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和幸村谁都没穿衣服,现在正rou贴rou叠在一起。 “……啊!”正好按在前列腺上的指尖让他抖了一下。短促的呻吟过后他才察觉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双腿分开在幸村的腿两侧,那一团半硬的东西已经顶在会阴的位置,存在感十足。手指将身体塞得满满当当的,昨晚上就没闭上的洞又被手指打开,呼吸的时候xue口咬合着手指,仿佛还能感受到那里的红肿。 太过分了吧,早上还能这么精神吗? 仁王忍不住腹诽。 幸村见他醒了,收回一只按在他臀rou上的手,在他后颈的地方按了按:“睡过头了,小狗。” 那是谁的错啊? 仁王浑身都使不上力,感觉动一下就腰酸腿疼。他撒娇一样又蹭了蹭幸村的肩头。 幸村便笑起来:“撒娇也得罚。” 这都是借口—— 虽然确实有规矩。 仁王在心里哀叹着,任由幸村摆弄他。 身体里的手指抽出去,战栗过后是松了口气的感觉。他现在实在是不想做了,总觉得肾都在疼。但被摆成趴在幸村大腿上的姿势时,他又想,幸村到底是只想打他一顿,还是想打完再cao他一顿?他总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高。 我可太惨了。仁王忍不住想。 “……你就只是想打我一顿而已。”他低声道。 幸村看着面前线条完美的屁股,对小宠物间歇性的顶撞不以为意。毕竟比起白花花的屁股,他确实更喜欢红彤彤的,又肿又烫的屁股。 “我看你是皮痒了才对。”他拍了一下面前的屁股。 手打确实算不上什么惩罚,在这样的情境里更多带着调情的意味。只是幸村的巴掌也不是那么好挨的。密集的,清脆的声音响在房间里,腰被按住,屁股被大腿顶起来形成撅着的姿势,疼痛层层叠上来,慢慢也难以承受了。 仁王将脸埋在自己臂弯里,偶尔被打的重了就发出闷哼声。 他的脚踝叠在一起,双腿并拢以压抑自己抬起腿躲避拍打的本能反应。 到了能感受到屁股发烫变肿的时候,拍打停了下来。手指扒开他不受控收紧的臀缝,没做试探就直接插到底。 仁王收紧抓着自己手腕的手,感受到那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直接按压在前列腺上,强迫性地唤醒身体对性的记忆。他有些无助的吸了口气。 被指jian的感觉并不算好。手指的指节以最直接的方式蹂躏敏感点,像是直接触摸内脏,完全被掌控住了。但他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在幸村的手上一点一点被逼近高潮。 在高潮边缘手指抽了出去,没等他适应,巴掌就重新落了下来。仁王仰起头发出一声呜咽,又重新软下身体。 疼痛如何与快感相连呢? 建立起两者之间的联系。 类似这样的方式算是很温和的了,但也是最开始幸村试过让他塞着跳蛋挨打,发现怎么都没办法唤醒情欲才换的方法。当然用了药是可以,可每次都用催情的药会让幸村有些挫败。仁王也听到过幸村半是责怪的语气,说你怎么这么麻烦呀。 那又是谁的错啊?这种事……本来就很难做到啊。仁王听着也觉得委屈。 初醒时身体的迟钝在疼痛的浪潮下逐渐消失,感官的敏锐重新降临。间歇性塞进身体里的手指让他受不住,只能抓紧床单硬挨着。等到他自己都能听见身体与手指摩擦的啧啧水声时,幸村才把他翻过来。他仰躺在床上,双腿被拉开,那根硬起来光是看一眼就让人又怕又期待的yinjing破开入口长驱直入。 “啊……啊呜……慢……求您……” 尖锐的快感混合着疼痛席卷了他。红肿的xue口比前一日更敏感,不管是快乐还是痛苦都百分之两百地承受了。仁王也不想每次挨cao都丢脸得求饶,但真的太过了,幸村的那根东西实在是能要人命的。 早上这场情事又持续了大半个小时。 幸村下午还有生意的后续需要处理,仁王倒是可以休息。 等人走了他才扶着自己的后腰去厨房,吃的都准备好了,一切用具也都整理的干干净净。这栋房子虽然时时刻刻看上去只有一两个人,但保洁之列的服务人员也不会少,只是卡着点神出鬼没的,仁王也习惯了。 就算累,事情还是要做的。 补充过能量以后仁王去调教室找他的小师弟。作为他的教具,在课程结束以后还是留在了房子里,只是课程只剩下了黑界调教师远程安排的那些。按照仁王的理解,这是这两个人还有用的意思。具体有什么用,他还没有摸清楚。 他还没弄清楚幸村花了那么大经历谈的生意到底是怎么回事,因此打算从警方的角度找些线索。 黑界的调教师从监控里见到仁王时,喊了暂停。 仁王挑了挑眉:“不用在意我。” 调教师的声音从话筒那边传过来:“您的权利层级在我之上。是您拥有他们的所属权。您需要看他们的课程表吗?” 仁王愣了一下,应了声好。 “那么我将训练计划发到您的工作邮箱上。”调教师说,“如果您需要,我这边可以关掉视频。” 仁王大概明白这是尊重他的“隐私权”的意思。当然这也不代表现在这个房间里的监控就关上了。如果幸村想看,当然什么时候都可以。但如果只是想要避开调教师和其他的什么人,也是很容易的。再直白一点说,就是这栋房子里,仁王的权限高于除幸村以外的其他人。 仁王想了想,干脆给幸村打了个电话。 之后他直接带着浦山出了门。 上了车以后,浦山忍不住道:“您总是只带走我一个……” “得不到主人的欢心,是奴隶自己的问题。”仁王说。 浦山欲言又止。 仁王从他脸上看出了“前辈您为什么这么理所当然得认可了黑界的理论”这样的意思。可是事实,现在这里就是幸村组的地盘不是吗?这么久过去了,小学弟的审时度势这么久了居然还是没有进步。 不过想想看也是,如果是两年前,他大概也不会是现在这样的想法。 归根到底,他已经被改变了。 自嘲地勾了勾唇角,仁王对浦山道:“这是属于前辈的生存经验。” 浦山便想起前夜和今早听见的动静。他很清楚,那是幸村想让他们听见的。他的舍友已经因为那些声音而失去最开始的斗志了。可对浦山来说,这些听见的,对他冲击更大的,反而是仁王表现。在学校作为风云学长给他们带过课的,意气风发的少年,和现在面前坐着的,他甚至无法判断到底还是不是好人的幸村组的“白狐”。 他在黑界训练营里听过了那么多人或是嫉妒或是佩服的感叹,也没有亲耳听到那些呻吟来得令人印象深刻。 生存经验……吗? 那么这两年,仁王前辈到底经历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