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高辣小说 - 宠你一辈子?!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5

    不想他带我离开,我情愿做他地下的情儿,也不愿让我姐伤心。

80年9月30日阴

明天就要去日本了,jiejie正在帮我们准备行李。

隔着门板听着她在外面对哥的嘱咐,无非是一些好好照顾我的话。

我的心里像是有把刀子在剜着,疼,疼的连呼吸都充斥着血腥。

姐,对不起,对不起!

米芾,你不是人,你真不是人!

82年4月18日阴

哥,我好想离开这个城市,离开你,可我舍不得!

82年8月7日阴

哥,为什么你是我哥,为什么她是我姐,为什么你会爱上我,为什么你又让我爱上你。

82年9月13日阴

裴扬,

你是魔鬼,你是魔鬼,你是魔鬼!!!我要离开你,我一定要离开你!!!(整篇幅的叹号)

84年10月15日阴

他来了,他还是来了!

他站在我面前,卡着我的脖子,笑的凄凉阴森:芾儿,你的心真狠!真狠!

我苦笑,哥,其实我的心一点都不狠,若真的想逃,你以为你能这么快找到我并将我绑回?哥,我只是不想逃了,有你的地方,是地狱,没你的日子,是炼狱!

84年10月17日阴

当加有麻古的红酒灌入我体内时,我主动褪去自己的衣衫,热情地吻上他的唇,扭动着身子,搂着他的脖子,媚笑地叫着:哥,给我,哥,我要,哥,抱紧我,哥,狠狠地要我!

昨晚,分别两年零一个月零两天的我们,抵死缠绵!

整整一夜!一夜!

高潮迭起,他紧紧地抱着我,一遍一遍地在我耳边说着:芾儿,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我不会给你再一次逃离我身边的机会。

我笑,笑的妖娆,搂着他的肩膀,说:哥,我不逃了,再也不逃了,这次,我要跟你一起沉沦,哪怕下地狱,也要陪着你。

麻古让我的身体亢奋,可我的脑子还是有一丝清醒!

我清楚地知道,我说了什么!这是我想说的,放在心底不敢说的话。

好吧,借由麻古迷离之际,大声地讲出来吧!

84年10月25日阴

他曾说过,我若离开他,他必会疯掉!

今天,我明白,他没说谎,他真的疯魔了!

我已经很久没出去过了,我知道我被他监禁起来了。

我有些闷,但也不是很想出去,我只是希望他能留下来陪我,多陪会,可是,他似乎很忙,我破解了他的电脑密码,了解他近日以及这两年的动向。

疯了,他真的疯了!!

居然贩卖毒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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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本日记看完后,叶末的大脑处于乱码状态,一片混乱。

若非那噪杂的笔记,混乱不清的叙述,她真以为是在看一本杂记或者纪实。

太震撼了!

传说中的日记门,传说中的三角恋,不,确切地说四角恋!

传说中的为爱发疯,为爱痴狂。

哎,叹一句:一世痴情,一世情殇……叶末想:日记中的阴指的不是天气,而是心情吧!

晚饭时分,叶末没去吃饭,敲门也没人理,叶修谨有些担心,从柜台里要来备用房卡,打开门,看向床中央的叶末,眼神温柔似水,“乖乖,睡了一下午,饿坏了吧!”手里端着托盘,径直走了进来,将饭菜放到茶几上,三菜一汤,一碗米,荤素搭配,很营养。

叶末自他进来后,便放下手中的日记,歪头看着他。

只觉他身形若风中竹,气质若水中月,凝笑似镜中花,端得是雪颜,玉肤,神之魂,仙之魄,魔之姿,妖之态,浅笑间,勾勒出一幅山水清月图。

看着这样的叶修谨,叶末脑中浮现米芾日记里的一段话:

一双性感的唇,在光影下的定格。

一个透彻的眼神,在醉意里的迷茫。

一次指间的轻微碰撞,在迷乱里的慌张。

一个擦身消逝的背影,在伤悲里的沉沦。

一个偶然重复的片段,在撞击回忆深处时的沉默。

一句无意的言语,在岁月里的流传。

她放下手中日记本,掀开被子,爬到叶修谨身边,立身,攀上他的身子,蹭着他的面颊,轻喃,“老叶,你真傻,真傻!”

叶修谨被她的突然之举弄得有些糊涂,正准备问个详细时,却在垂首间,看到床上打开的檀木盒,盯着里面的东西,愣在当场。

许久,哑着声音说:“末末,你都知道了?”扣着她腰的双手,在微微颤抖。

叶末‘嗯’了一声,轻轻点头,抬头看着他笑,眼里的泪水一圈圈滚动着,她的眼睛本来就很亮,含着泪水的时候,更是亮的犹如天上的星辰。

米芾的日记写的很清楚。

三盘磁带,是他在病中录下来的话,一盘给裴扬、一盘给叶修谨,还有一盘给他未谋面的小女儿。

电影票,是裴扬第一次跟他看电影时,他留下来的底根。

钢笔是裴扬送给他的第一个生日礼物。

VCD碟片,是他录给裴扬的。

戒指,是裴扬送给他的。

红色锦袋里是一撮用红线扎起来的头发,是裴扬亲手从二人头上裁下来的头发。寓意,结发夫妻!

信封里是他的亲笔信,还有他的遗书!

遗书里说,他要把他名下所有的财产都留给叶修谨,包括他从未见过面的女儿叶末,也是叶修谨的。

印章是叶修谨亲手刻得,现在也留给叶修谨做纪念。

紫檀木是叶修谨送给他的,也确实是他的最爱,只是他用他的最爱装了他今生最珍惜的回忆!绯色...

叶末趴在沙发上,将头搁在赵惜文的肩膀上,一手搭在沙发背上,一手托着杯红酒,有一口没一口地嘬饮着,长睫卷卷,眼神迷蒙,时而把玩着他脖子上的玉坠,时而手绕过他的脖子,点着他手中的账本,“赚了吗?赚了多少?”

温热的呼吸,混合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