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日昼 黑泽阵调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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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黑泽阵的房间,银色长发的杀手正坐在床边等待。见到诸伏景光走进来也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幽暗的绿眼睛看过去,便把嘴里的烟掐灭,不紧不慢地一件件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苍白但健壮的身体。 以诸伏景光对黑泽阵的了解来说,这已经是可称异常的态度。 黑泽阵甚至把脱下来的衣服全部叠好了放在一边,才袒露着满布伤疤的身体走到诸伏景光面前,扯起嘴角露出绝对跟友善毫不相干的笑容,居高临下地看着诸伏景光,比起询问更像是挑衅地说道:“实践一天都积攒了什么经验,想好怎么用在我身上了吗?” 比起被调教的一方更像是掌控主动权的一边,在这样紧张的氛围中,黑泽阵的第一次调教开始了……】 诸伏景光不得不抬起头跟黑泽阵极具压迫感的绿眼睛对视,平静地摇了摇头,诚实地回答:“没想好,所以在开始之前我需要先跟你谈一谈。” 他拉过房间里仅有的一把椅子,伸手示意了一下,问道:“可以吗?” 黑泽阵紧盯着他的脸,似乎是在判断他的用意,片刻后坐回了床上,重新拿了一根烟点燃,可有可无道:“想谈什么。” “我不了解你,也不清楚你的底线,更不知道该怎么样让你服从还尽可能不对你造成伤害。”诸伏景光开诚布公,同样专注地看着黑泽阵脸上的表情,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反馈,“如果你确定要开始这件事……这段关系,我首先要确定你的底线和禁区。” 调教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无论对心灵还是rou体,对接受方还是发起方。黑泽阵本身已经是足够危险的角色,与他的每一次相处,都需要诸伏景光提起全部精神应对,更何况是去处理比同事或敌人更加复杂的关系。 他们就像是被绑在同一根绳子两端吊在悬崖上的两个人,无论哪一个掉下去,另一个也会被扯着一同掉落深渊。这样兢兢战战如履薄冰的关系里,诸伏景光由衷地希望能够获得黑泽阵的配合,让他可以尝试着一点点顺着绳子爬上去,以求达成两个人都平安落地的完美结局。 听了诸伏景光的话,黑泽阵咬着烟,侧头看了他一眼。诸伏景光从那眼神里看出了微妙的意外,不是对话题的意外,而是对他话里的某些内容感到意外。 那意外里还隐约带着点轻蔑和嘲笑,诸伏景光不明所以,等待黑泽阵的回答。 “我有点好奇你昨天在那两个人身上玩了什么花样了。”黑泽阵提起不相干的话题,抽了口烟轻飘飘地向诸伏景光吹过去,含笑说道,“给了你这种自信,觉得能玩到我的底线上。” 诸伏景光露出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打算说点什么解释,黑泽阵却再次开口,给了诸伏景光想要的答案:“如果你打算砍掉我的四肢把我拔了牙装在箱子里,或者挖掉我的眼睛让我多两个可以挨cao的洞,那确实碰到我底线之外的禁区了。” 他在诸伏景光恶心和震惊混杂的表情里以一种相当平静地口吻说着:“但如果你只是想玩往我屁股里塞三四根按摩棒这种情趣游戏,可以。无论直肠破裂还是括约肌撕裂都不算大伤,养一养很快就能好。” “问题不是我能接受什么,诸伏景光。”黑泽阵用那种带着轻蔑和嘲笑的眼神看向诸伏景光,轻慢地念出他的名字,“是你能做到什么程度。” “想要服从?没问题啊,我现在就可以跪下叫你主人求你鞭打我。”黑泽阵带着恶意的笑容看着诸伏景光脸上错愕的表情,“前提是——你能做到,要不要先拿着鞭子对我挥两下试试,让我看看你在组织里有没有学到点好东西,卧底先生?” 诸伏景光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不造成严重的不可逆伤害,还有吗?” 黑泽阵的一番讥讽和挑衅如泥牛入海,诸伏景光在短暂的冲击之后迅速保持住了自己应有的冷静。 就像黑泽阵说的,他是卧底。是个接受过正规训练还亲身踏入黑暗潜伏的卧底。诸伏景光并不拥有象牙塔中纤尘不染的纯洁,他有的是游走在黑暗中手里却握着光的无畏。 “别弄太脏。” 比起之前的长篇大论,这一次黑泽阵说得兴致缺缺。 “好。”诸伏景光点头,一双蓝眼睛平静的像是月光下的湖水,“我会控制的。” 控制。 黑泽阵对于诸伏景光的用词玩味地咀嚼了一番,感觉自己对这个人的认识可以在根本上做出一些改变。 “那就开始吧。” 他把抽到尾巴的烟按灭,坐在床边张开腿,袒露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双手搭在分开的膝盖上,挺胸抬头跟诸伏景光对视。 “好,开始。”诸伏景光从指令面板里拿出了一条鞭子握在手里试了下手感,在开始前再次询问黑泽阵,“你能接受多少下?” 黑泽阵扫了一眼诸伏景光手里既没有缠钢丝也没有沾酒精或者奇怪药物的普通情趣软鞭,不耐烦地说:“你不觉得累可以拿它抽一天。” 诸伏景光甩着手里的鞭子,也觉得太轻了,甩出来的风都是软的。然而下一刻,手里的鞭子就像是捕捉到两个人的想法,突兀地在诸伏景光手里变了样子,不仅长出来一截,入手的重量也沉了不少,尾端更是多出来一段分散的鞭梢,凑近了隐约能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估计是浸了药物的缘故。 虽然自己就有一点凭空制造物品的能力,但诸伏景光还是感到了意外,迅速向黑泽阵说明:“不是我,我只能变出来我见过并且有印象的东西。” “我知道不是你。”黑泽阵盯着那根鞭子看了两眼,突然勾起嘴角冷笑,“这东西我见过。” 听黑泽阵的语气,诸伏景光明白手里的鞭子大概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拿着问道:“要用吗?” “用,为什么不用。”黑泽阵抬手抻了一下胳膊,又活动了一下肩膀,对诸伏景光问道,“想从哪开始?” “后背吧。” 诸伏景光选了一个相对耐痛并且没有什么要害的位置。 黑泽阵没再说话,起身面对床跪了下去,双手撑着床沿,分开双腿腰身放低屁股抬起,摆出了相当专业的准备姿势。 想起黑泽阵说他见过手里这根用处明显的鞭子,诸伏景光没有不识趣地开口询问黑泽阵为什么一副相当了解这些东西的样子,毕竟他的面板上还挂着【后庭处子】的标签,应该没有真的受过一些过分的招待。 “嗯……”诸伏景光抬起手臂又放下,在开始之前改变了主意,扫视了一圈指令面板上的内容,开口问道,“眼睛可以遮起来吗?” “可以。” 黑泽阵爽快地答应下来。 “项圈?” 诸伏景光继续问。 “你喜欢这种?”黑泽阵嗤笑,“可以,还有别的吗?” “捆绑、口塞球、耳机……” 诸伏景光一项项数出来,数完之后觉得这个指令面板上的项目还挺收敛的。 “就这些?” 果然,原本老实跪在床边的黑泽阵回过头来看向诸伏景光,嘴边的笑容透着明晃晃的讥讽。 “见多识广”的前非法组织杀手兴致缺缺地摇头,像只处在安全区的大猫一样悠哉地抻了抻胳膊,含笑道:“要不然你也不用问我了,先随便玩玩,让我看看你或者这个游戏能玩出什么有意思的来。” “这种程度的手段只会让人感觉无聊。” 黑泽阵趴在床边,侧着头同诸伏景光对视,长而柔顺的银发顺着光裸的后背倾泄而下,眼皮半阖,连那双幽暗的绿眼睛都显得温柔了。 诸伏景光未曾设想过会看见这样的黑泽阵,他陷入短暂的沉默,片刻后扬起略有些无奈的笑容,重复今天不知道第几次确认:“那要结束吗?” “这个问题更无聊。” 黑泽阵回答他。 “好吧,我不会再问了。”诸伏景光点头,手指轻轻放在黑泽阵的头发上,勾起一丝在指尖轻捻,然后摊开手任由那一缕银色长发从他手中滑落,“也会尽可能不让你无聊的。” “希望如此。” 黑泽阵没有在意诸伏景光在他背后的些许小动作,这个人从始至终一副世事在握游刃有余的姿态,明明没有恐惧,对待诸伏景光却不明原因的放任。 诸伏景光看着黑泽阵面板上【反抗LV.3】、【屈服LV.1】、【顺从LV.1】的标签组合,思索片刻,大致确定了思路。 “这次真的要开始了哦。” 诸伏景光温声给出预告,拿着一个黑色不透光的眼罩走到黑泽阵身边。 【眼罩】 【诸伏景光给黑泽阵带上了眼罩。黑泽阵似乎没有对视线被剥夺产生太大的反应,任由诸伏景光将眼罩调整到合适的位置。黑色的布料跟色调苍白的肌肤相映衬,突兀的衬出些禁欲感。】 “下一件。” 诸伏景光坚持跟黑泽阵进行不知道会不会有用的沟通,得到了黑泽阵一声轻哼作为答复。 这次是一捆颇有些重量的绳子,大约拇指粗,表面被刻意做成略有些粗糙的质感,染成了明艳的红色,可以预见绑到人身上之后会是怎样漂亮的画面。 诸伏景光研究了一下,觉得简单绑一下意思意思就好。 【捆绑】〈眼罩穿戴中〉 【诸伏景光把黑泽阵的双手在头顶以交叉的姿势紧紧绑到了一起。交握在脑后的手臂迫使黑泽阵不得不挺起胸膛,连带着后背肩胛也保持展开的状态。】 “太紧了。”黑泽阵在诸伏景光绑完之后平淡开口,倒不是为了让诸伏景光给他松开,而是事不关己一般评价道,“绑太紧会阻断血液循环,玩不了多久。” “不会太久的。”诸伏景光笑了笑说,“我答应过不会造成严重伤害,你放心。” 这次换成了他对别人说“你放心”这样的话,诸伏景光并没有因此感受到太多背负责任的压力,反而像放下了无形的重担一样,不再同之前那样束手束脚,脸上挂起了轻快的笑容,拎着一根带子想要给黑泽阵绑上,比划了一下又扔到一边。 那是个口塞球,诸伏景光本打算给黑泽阵安排上,又觉得还是让这个人保留对话的能力更合适一些。因为同样的原因,耳机也被他从计划里取消,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现在没有什么有意思的音频可以放给黑泽阵听,单纯耳机的作用还没有一副听诊器大。 “虽然说了不再问,但这个我觉得还是问一下比较好。”被音频提醒到的诸伏景光轻轻拍了拍黑泽阵的后背,询问到,“可以录像吗?” “随便你想干什么。” 黑泽阵好像被问得有点不耐烦,也可能是固定在身上的零部件开始发挥应有的作用,潜移默化中影响到了黑泽阵的心情。总之这句回答的语气算不上太好,是诸伏景光印象里“琴酒”会有的口吻。 看着面板上的依赖度一降再降,诸伏景光微笑,对这样的进度还算满意。从刚才开始他就发现,自己越是细致耐心,黑泽阵反而会接连不断对他给出依赖度降低的反馈。这对诸伏景光来说有点意外,但也在可以理解的范畴之内,并且自然而然地加入计划中利用起来。 “三四根都能塞进去的话,一根肯定是没问题的吧?” 诸伏景光这样问到,没有等待黑泽阵回答的意思,自言自语着从指令面板里拿出一根振动按摩棒,手指顺着深凹的脊柱线一路下滑到收紧的臀缝,故意轻轻刮挠给出微妙的刺激,而后将那根按摩棒压在入口处,转动着慢慢推了进去。 【振动按摩棒】<眼罩穿戴中><捆绑中> 【干涩的xue道被按摩棒强行挤开,黑泽阵的身体因为疼痛绷紧,但是并没有发出一星半点的痛呼,反而很快就重新放松了身体,保持着靠在床边跪趴的姿势,后背的肌rou跟随呼吸的节奏缓缓舒展,安静地接受并等待着诸伏景光的对待。见状,诸伏景光把按摩棒往里推到底,只余下把手留在外面,打开了振动功能,随手拨动开关停在了中档。猝然开启的振动模式让黑泽阵的身体轻轻颤动,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能听见振动按摩棒在黑泽阵体内传出闷闷的噪音。】 “会疼吗?” 诸伏景光轻声问道,手掌从黑泽阵的脖颈一路抚摸至尾椎,预料之中地摸到了些微潮意。 应该会吧。 这很正常,无论黑泽阵之前有过怎样的经历,还是遭受过常人难以想象的伤痛。人就是人,即使面板上【耐痛】的标签再显眼,能够忍耐依旧不能代表这个rou体凡胎的人类不会因此而感到痛苦。 那么会因为痛苦而屈服吗? 应该也是会的吧? 只是诸伏景光知道,仅此程度的痛苦还远不足以让黑泽阵想要屈服。 所以他还需要做得更多,做得更过分一些。 不过没关系,黑泽阵已经亲口说过“随便你想做什么”不是吗,诸伏景光会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随便做点什么。 “抬头。” 诸伏景光摸着黑泽阵顺滑的长发,逗弄宠物那样轻轻挠着他的下颌,能看出黑泽阵对于这样的对待十分不适且不满,他抿着嘴,被碰到的地方飞快浮起一层细小的疙瘩。所以说人类的本能反应真的很有趣,就像黑泽阵明明十分配合地抬起了头,真正的情绪却被那一块巴掌大的皮肤暴露得彻底。 【项圈】<眼罩穿戴中><捆绑中><振动按摩棒插入中> 【把黑泽阵身后覆盖的银色长发拨到胸前后,将项圈对准脖颈上突出的喉结,调整到一个能够感受到压迫和束缚又不至于彻底阻断呼吸的松紧。诸伏景光把项圈上连接的细小金属链缠在手指上用力扯了一下,看到黑泽阵略有些痛苦地皱着眉,鼻翼翁动,艰难地试图维持呼吸。】 “很好很好……乖孩子。”诸伏景光俯身亲吻黑泽阵冰凉的耳尖,用一种甜腻到令人不适的温和语气给出诱哄一般的夸奖,“就这样坚持住,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得很好。” 这番夸奖对于黑泽阵来说比脖子上阻碍呼吸的项圈或是屁股里振动个不停的按摩棒更加让他感到耻辱,他苍白的脸上浮出一层薄薄的血色,不知道是窒息还是气恼所致,又十分理智地清楚这正是诸伏景光想要看到的成果。 他习惯性向着声音的位置转头,眼罩的遮盖使他没能看到说出这番话的诸伏景光究竟是怎样的表情。意识到自己做了无用功,黑泽阵重新低下头,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满含兴味的笑容,学着诸伏景光那样放软了语气,轻柔地说:“我还可以做得更好呢,准备怎么奖励我——主人?” 诸伏景光拿起了之前放在一旁的鞭子,握在手里转了两圈,用散开的鞭梢扫过黑泽阵的后背问道,“你的奖励,喜欢吗?” “嗯……”黑泽阵故作思考,而后展开挑衅意味十足的笑容,“你可以让我喜欢。” 诸伏景光耸肩,意识到留着黑泽阵的嘴巴让他可以说话是个有利也有弊的决定。不过即使意识到了这点,诸伏景光也不打算彻底剥夺黑泽阵的这一点乐趣,毕竟对他来说这也是个能够享受到的乐趣。诸伏景光慢条斯理地解开袖扣把袖子叠到手肘,不是他一定要做这种细致的事情,简单说,比起已经做好一定心理准备的黑泽阵,诸伏景光需要更多的时间给自己做一下心理准备。 【鞭打】<眼罩穿戴中><捆绑中><振动按摩棒插入中><项圈穿戴中> 【诸伏景光挥动手中柔韧的鞭子划破空气,让它精准地抽打在黑泽阵右侧肩胛,分散的鞭梢在黑泽阵过于苍白的肌肤上留下数道鲜红的印痕,能够看出诸伏景光没有在第一下就用上十足的力气,黑泽阵感受到的更多是疼痛之后泛着痒的热。】 “一。” 黑泽阵保持着跪姿报出鞭打的次数,静候下一次疼痛的到来,却迟迟没有等到。他有心想问,又疑惑诸伏景光是不是在玩什么新的把戏,片刻后反应过来在诸伏景光在等什么,不由得轻笑。 啪。 鞭梢从下巴擦过唇角最后落在脸颊上,很轻的一下,几乎是不疼的,鞭子上药物的熏人香味从鼻尖一掠而过,掀起的风把额前垂落的刘海吹到一边,又重新落在黑色的眼罩上。 “这一下也需要报数吗?” 黑泽阵扭动了一下被项圈紧勒着的脖子,凭着感觉扬起下巴,转向捕捉到注视感的方向,故意对着诸伏景光探出舌尖舔了下隐约透出血腥味的唇角。这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题,视线被剥夺的情况下其他感官的判断更加敏锐,甚至隐约能感觉到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呼吸节奏。 “不用,这一下是提醒。”诸伏景光放下手腕,即使知道黑泽阵看不见,他还是保持着面具一般的笑容,以此维持着某种更适合当下的状态,“提醒你忘了东西。” “感谢主人赐鞭?”黑泽阵慢悠悠说道,“是想听我说这个吗?” “你不该说吗?” 没有回答自己是否想要听到,而是圆滑地以问题回答了问题。诸伏景光脸上的微笑纹丝不动,心中却轻轻叹气。果然,黑泽阵的配合仅限于他想配合的那部分,至于他不想的,看看面板上的【反抗LV.3】,再想想代号为“琴酒”的那个人是什么行事风格也就知道了。 “如果你不认为这是奖励。”诸伏景光没有去跟黑泽阵斤斤计较,主动退了一步,“当然不用表示感谢。” “然后我就变成需要被惩罚的坏孩子。”黑泽阵轻笑,“是吗?” “你不该被惩罚吗?” 诸伏景光继续反问。 “坏孩子是不会老老实实接受惩罚的。” 黑泽阵跟诸伏景光论起诡辩。 诸伏景光不打算同他辩论下去,一手抓住黑泽阵被绑住的手臂,另一手用鞭子的手柄抵在黑泽阵头顶,像握着一柄枪那样开口威胁:“我说过,那是你的奖励,所以你得喜欢它。” “是命令?” 黑泽阵笑着问。 “是通知。” 诸伏景光平静说。 “好。” 这次是黑泽阵服软退让。虽然并不介意玩弄手段,但他也不是喜欢出尔反尔的人,既然自己已经申明了态度,那在约定好的范围之内,他还是要给诸伏景光应有的配合。而且他已经从诸伏景光身上看到了相当有趣的东西,就像这个人刚才抽在自己背上的那一鞭,看似柔和的手腕却带来连绵不断泛着痒的刺痛,比单纯的痛感更让人难以招架。 【鞭子时轻时重地落在黑泽阵的身上,位置并不固定,也就没了提前准备应对的机会。当黑泽阵报数到了四十时,他的后背上已经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红痕。这一次,黑泽阵在每一次报数之后都加上了一句并不走心的感谢。】 诸伏景光不介意他的敷衍,起码该有的形式已经有了,怎样让黑泽阵心悦诚服是自己该做的努力。 【又是一鞭打在了腰部偏下的位置,鞭梢从屁股上轻轻带过,留下几道细小的刮痕。那里是黑泽阵浑身上下难得rou感充沛的地方,紧挨着细窄的一截腰和下面虽然有力但并不能称得上丰满的大腿,久不见光更是让那一块的皮肤比其他位置更加苍白,泛起的红痕也就更加显眼。】 诸伏景光没有刻意针对,或者该说刻意放过了那两团看着手感应该还不错的臀rou。大餐总是要放在后面吃的嘛。他为自己的类比发笑,克制着压下嘴角,手里的鞭子转了个角度,反手斜挑着抽上去。这个姿势用不了太多力气,但是诸伏景光选了个不用太多力气也能见到成效的好位置——他准备开动自己的大餐了。 “唔!咳、咳…呼…呼……” 诸伏景光这一鞭从大腿根顺着向上十分针对地抽在了臀缝间细腻敏感的肌肤上,让黑泽阵没能抑制住喉咙里溢出的闷哼和呛咳。 疼,但疼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的屁股里还夹着嗡嗡振动的按摩棒,本就被蹂躏至红肿发烫的入口被再次凌虐,针扎一般的刺痛和烧灼感顺着尾椎骨向上攀爬。黑泽阵本能地想要通过深呼吸镇定身体,却被脖子上的项圈限制了氧气的汲取,呼吸到半途没了后续,变成一团塞在喉咙里作梗的窒息。 “……四十一。”这一句报数中黑泽阵沙哑的声音出现了明显的波动,跟在后面的虚假感谢也多了几分真实的情绪,只不过这几分真实和感谢毫不沾边,咬字清晰得像是从牙缝里磨碎以后漏出来,“感谢主人。” 诸伏景光挥手在相差不超过一厘米的位置上又抽了一鞭,成功让黑泽阵的呛咳变成了闷咳,含在嗓子里,牵着整个身体一起轻颤,报数的声音倒是稳了下来,连带着感谢的话都轻柔了许多。 难缠。 即使早就清楚这一点,诸伏景光还是觉得黑泽阵实在是棘手又难缠。仗着这人背对着自己还被绑上了眼罩,诸伏景光嘴角下撇,控制着力度一下接一下地在手掌大小的范围内精准地落下鞭子。 【塞着按摩棒的后xue已经肿起夸张的幅度,充血的褶皱被撑开,鼓鼓囊囊地挤在一起,跟着按摩棒的嗡鸣一起震动,不久前还一片白净的臀rou变成了斑驳的画布,以鞭子作笔刷画上交错纵横的红痕,透着奇异的美感。】 “受累,转个身。” 诸伏景光打了几下就适时收手,拎着鞭子让鞭梢垂在黑泽阵满是鞭痕的后背,轻飘飘地一带而过。 没想到这一下却比之前那几十鞭都有用,或许是之前那几十鞭积累出了黑泽阵这样失态的反应。他突然极痛苦地喘息着,肩膀剧烈颤抖,没能支撑住自己的姿势,哐的一下摔在了床边,呼吸又沉又急,靠着床脚小幅度地蹭着柔软的床单,露在眼罩外面的脸已经红成了一片,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兴奋,连耳垂也透着隐隐的红色。 诸伏景光皱眉。黑泽阵的状态明显不太对,他靠近了仔细观察,视线顺下去发现这人两腿间的性器已经悄悄抬了头。也不能说悄悄,打到一半他其实就发现了,但他以为是黑泽阵嗜痛的原因,一般耐痛的人多少都会有点这种倾向,只是程度不同罢了。但现在看来大概不是这个原因。 “还能继续吗?”诸伏景光十分冷静地问道,“还是需要我换个鞭子?” “不用……你继续。” 黑泽阵大口大口地喘气,很快就重新拿回了身体的控制权,被绑在头顶的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肘关节,用膝盖撑着转过身。 “催情药?”诸伏景光根据黑泽阵的表现猜测道,又迅速修改自己的判断,“……痒?” 让诸伏景光更正自己结论的是黑泽阵的反应。他本来想用更加省力的姿势跪坐在自己的脚腕上,结果只是短暂的触碰,就猛地打了个哆嗦,僵硬着身体抬起屁股挺直了腰,换成费力一些却不会产生皮肤接触的姿势,两块臀rou紧绷着用力,违反常理地夹紧了后xue里施与折磨的按摩棒。 “痒。”黑泽阵声音发沉,语气里是没打算隐藏的烦躁,沙哑着声音说,“我第一次见这东西的时候,挨这根鞭子的人只受了三十多下,之后自己在水泥地上把后背纹的恶鬼面蹭掉了半张脸。” “你继续我反而能好受点儿。”用着坦然到令诸伏景光有些意外的态度,黑泽阵扯了扯嘴角,齿尖抵在嘴唇上,露出一个凶兽一般的笑容催促道,“还是说你这就不行了?” “嗯,我累了。” 诸伏景光拽过自己之前跟黑泽阵谈心时候坐的椅子,再次坐在黑泽阵的面前,伸手揭开了覆面的黑色眼罩,用手指把对方被汗水熏至潮湿的银色长刘海拢到脑后,不出意外看见眼罩下已经通红湿润的绿眼睛。 恢复视力的瞬间,黑泽阵把视线牢牢钉在了诸伏景光的脸上,同他有些发雾的蓝眼睛对视,片刻后冷笑着断言:“心软了。” “激将法没用,我不会顺着你的想法去做的。” 诸伏景光笑着把椅子拉近黑泽阵,手指插进他的长发里,拎起他之前一直垂在胸前的长发,一寸寸顺着摸下去。 在诸伏景光摸上自己头发的时候,黑泽阵迅速把身体的警惕程度翻了个倍。他后背上每一条鞭痕都在激烈地叫嚣着刺痒,恨不得立刻扑到诸伏景光腿边抓着他布料粗糙的牛仔裤用力摩擦。这种情况下,如果诸伏景光打算把自己的头发全都拢到身后充当刺激自己的工具,想来有效程度堪比火上浇油,说不定真的会让自己忍不住要求诸伏景光继续打下去。毕竟对现在的他来说,痛正是迫切需要的。 至少痛能让他从那种令人骨髓都发抖的痒意上转移一部分注意力,痛对他来说也更习惯,更好处理得多。 可诸伏景光没有如他所愿的继续,反而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一副准备展开聊天的模样。 “这是怎么弄的。”诸伏景光用大拇指蹭了蹭黑泽阵的颧骨,就在眼睛下方一指宽的位置,有一道看着像利器擦伤造成的浅色疤痕,“我不记得死之前有在你脸上见过这个,谁这么有能耐?” 一时之间黑泽阵竟然难以判断诸伏景光是故意要给他难堪还是真的单纯好奇。 “你可以现在就去旁边房间问问当事人到底有多大能耐。”黑泽阵沉下脸道出自己耻辱经历的始作俑者,突然又笑了出来,以眼神示意被诸伏景光扔在一边弃之不用的鞭子,光明正大地祸水东引,“不准备继续的话那个也可以带上,我觉得他会需要的,娼夫嘛,用好了完全可以让他摇着屁股求你。” “哦……赤井秀一干的。”诸伏景光点了点头,从黑泽阵的反应中直接挑出自己关注的重点,面上带起一丝温和又诚恳的笑容,“那你会摇着屁股求我吗?会的话我也可以考虑在你身上好好用一下那个。” 黑泽阵想把话题转到赤井秀一身上,诸伏景光偏不配合,非要直白地戳穿,让黑泽阵把关注的重点放在自己和刚才发生的事情上。 暗沉沉的绿眼睛打出让人浑身发冷的注视,就在诸伏景光以为自己激怒了黑泽阵的时候,他盯着诸伏景光勾起嘴角露出笑容,膝行两步到了诸伏景光的腿边。 直挺挺抬着头的yinjing戳在牛仔裤的裤脚磨蹭,黑泽阵本人也一屁股坐在诸伏景光的脚上,塞在后xue里的按摩棒被推进更深,让他晃着腰呻吟,肆意地用自己被鞭打至红肿发烫的臀rou蹭着诸伏景光的脚背止痒,就连脚腕也难逃一劫,在黑泽阵晃动腰身的动作中被这家伙沉甸甸的yinnang拍打着。 “求你,继续鞭打我吧。”黑泽阵刻意放软了语气,用沙哑的嗓子送出轻飘飘的气音,仰着头从诸伏景光怀里钻上去,凑近下巴和喉结的位置喷出湿热的鼻息,把毫无实际作用的从属称呼暧昧地含在喉咙里滚出来,“主人——” 挑衅的条件反而给对方的自我满足搭建了舞台。 诸伏景光没指望真的能让黑泽阵在他手里变得乖顺,毕竟那听起来实在是太怪了。但是挑衅不成反而被挑衅,就是一件有必要认真对待的事情了。诸伏景光笑了笑,安然接下黑泽阵不怀好意的称呼,俯身搂住黑泽阵挤在自己两腿间的身体,抽出被黑泽阵夹住的脚,膝盖合拢把人锁在自己怀里,低头贴着他又薄又凉的耳尖说:“继续。” 继续求我,求得更好听一点。 黑泽阵从诸伏景光的表情里听出他的意思,偏过头低笑,不予理会。自己觉得好玩和让别人觉得好玩是两码事,既然诸伏景光不打算顺着他的想法来,那自己当然也不会顺着诸伏景光的想法去做。 “你不继续的话。”诸伏景光慢悠悠说着,听不出来是威胁还是警告,“我就要继续了。” “继续打我吗?” 黑泽阵故意给出明知道不可能的错误答案,身体贴上去,停留在一个依靠一般的姿势。 “那你得更乖一点。”诸伏景光顺势把下巴压在黑泽阵的肩膀上,伸出双手虚拢在黑泽阵身后给出预告,“这次玩点别的。” 黑泽阵的警惕最终化为实际。在恰似拥抱却毫无温情的姿势中,诸伏景光把黑泽阵柔软潮湿的长发全都拢到了布满鞭痕的背后。 【抚弄发丝】<捆绑中><振动按摩棒插入中><项圈穿戴中> 【诸伏景光抚摸着黑泽阵银色的长发,用透着微微热度的手掌连同发丝一起在后背上轻轻拂过。渗进肌理的药物被掌心的热度催发,又被细软却有韧性的发丝一下下轻轻剐蹭,像是无数只虫子正在撕咬着肌肤钻进身体,让人恨不得把后背的血rou撕开,来逃避这样钻心蚀骨的滋味。】 “继续求我。” 诸伏景光保持着轻柔的力度拥抱着黑泽阵,感受到这具富有力量和杀伤力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剧烈地打着哆嗦。 充血发红的绿眼睛看了过来,黑泽阵把牙齿咬出发酸的声响,半刻的默不作声后,突然张嘴狠狠咬在了诸伏景光的颈侧。 这是个显而易见的拒绝,诸伏景光轻轻吸了口气,在痛感的刺激下歪了歪头。虽然预料到了拒绝,但没想到……好吧,其实也想到了会遭遇相当程度的激烈拒绝。 那么对于不乖的孩子,给予惩罚就是相应的手段。 【足交施虐】<捆绑中><振动按摩棒插入中><项圈穿戴中> 【诸伏景光一脚踩在黑泽阵勃起的yinjing上,时轻时重地用力,压着那个脆弱的外置器官来回碾压。 黑泽阵咬着诸伏景光的脖子发出一声嘶哑的闷哼,身体猛地蜷缩,看上去倒像是主动把自己团进诸伏景光怀里。因痛苦而短暂脱力的身体不得不靠着诸伏景光寻求支撑,更加方便了诸伏景光对他施以凌虐。】 诸伏景光给予黑泽阵的痛苦越多,黑泽阵咬在颈侧的报复就越用力。毫不夸张地说,诸伏景光甚至怀疑黑泽阵是不是打算从他脖子上咬下一块rou来。但要是结合黑泽阵的实际武力值来看,这样的报复又显得不痛不痒,甚至透出撒娇般的可爱来。 只不过再可爱也不能放纵这样伤害性的行为。诸伏景光叹气,手指顺着黑泽阵的脖颈插进项圈,勾着用力向后拽。本就紧窒的束缚感由于手指的加入更为致命,黑泽阵几乎是在瞬间就因窒息涨红了脸,幽暗的绿眼睛溢出血丝和眼泪,鼻翼徒劳地张合,不得不张开嘴巴放过了已经被他咬出血的那块rou,以换取更多氧气的汲取。 目的达成,但诸伏景光的目的并不仅限与此。他一手用力勾着项圈,不给黑泽阵放松呼吸的机会,另一只手从后背顺着肩胛滑至脖颈又一路摸到下颌,用掌心稳稳托住黑泽阵挣扎摇晃的脑袋,低头靠近。 【亲吻】<捆绑中><振动按摩棒插入中><项圈穿戴中> 【诸伏景光亲吻黑泽阵冰凉的嘴唇,得到了黑泽阵凶狠的回吻。口呼吸被中断,两个人的舌头在狭窄的口腔内纠缠,水声直接从粘膜传递进大脑,比入耳式的耳机还要清晰。 窒息带来的濒死感放大了黑泽阵本就敏锐的感官,让他清楚地感受到舌尖压着上颚划过的战栗。大脑为了自救释放出过量的肾上腺素和多巴胺,让被人踩在脚下蹂躏的yinjing违背本能地从痛苦中激发出病态的快感,浑身都敏感到不可思议,连头发擦过后背的刺痛都变成了快感的来源,被振动按摩棒折磨的发麻发痛的后xue也抽搐着收得更紧。黑泽阵在过量的刺激下被强制推上了快感的顶峰,身体被高潮冲刷着不断颤抖。】 【绝顶C】 【黑泽阵 射精】 【jingye经验+1】 【射精经验+1】 【痛苦快乐经验+8】 【紧缚经验+6】 【诸伏景光嗜虐快乐+8】 …… 诸伏景光搂住高潮后被迫卸力的黑泽阵,感受到手掌下一片湿冷黏腻的汗水。想了想,他摸了一下自己被咬到麻木的颈侧,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已经半凝固的血迹。他再次叹气,在黑泽阵这里他已经因为各种原因叹气了许多次,但每种原因归根结底都是黑泽阵不配合的态度,以本人的角度来看是“配合”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诸伏景光干脆俯身把黑泽阵架在肩膀上扛起来,肩膀抵在那家伙肋骨上,用力往上颠了一下。 “放我下去。” 被蓄意报复的某个人提起小腿对准诸伏景光身上高度差不多的位置给出警告。 “老实点。”诸伏景光毫不畏惧,扛着黑泽阵往洗手间走过去,“或者你求我,我可以考虑放你下来自生自灭。” “我求你去自生自灭。”黑泽阵咬牙切齿道,却真的没再挣扎,只是皱着眉抗议了一下,“换个姿势。” “别挑三拣四的。”诸伏景光无奈道,“两步而已。” 说话间他们已经进了洗手间,诸伏景光把黑泽阵放进浴缸里,冰凉的瓷面缓和了痛苦发烫的肌肤,黑泽阵躺在浴缸里让诸伏景光给他解开绳子和项圈,又主动抬起脚让人帮他把屁股里仍旧在振动的按摩棒拔出去。 诸伏景光任劳任怨给一副大爷模样的黑泽阵服务,打开水阀拿着花洒试了一下水温,调低一些后握在手里,坐到了浴缸边上。 “准备给我洗澡?”黑泽阵有点烦躁,“把我当流浪猫还是宠物狗,别做多余的事。” “把你当人。”诸伏景光耐着性子解释,“我给你把后背上的药冲洗一下,总不能等着它自己代谢。” “我自己能处理。” 黑泽阵伸手跟诸伏景光索要花洒,却被诸伏景光反过来握住手腕轻轻揉按。那里有几道捆绑留下的红色压痕,在黑泽阵苍白的皮肤上格外明显。 “这是我的责任。”诸伏景光平静地同黑泽阵对视,“所以我来负责。” “哼。” 黑泽阵冷哼了声,没再拒绝,安分地坐在浴缸里等待诸伏景光放水,被他拿着花洒冲洗凌乱的长发和饱受折磨的后背,乖巧的像他口中的流浪猫或是宠物狗。 只是诸伏景光知道,这种接受也只是表象,面板上清楚地给出了信赖值下降的通知,下降的数目比自己之前辛辛苦苦用鞭子抽他一顿还要多,数目上仅次于它的也不是让黑泽阵痛苦并屈辱的足交,而是那个黑泽阵主动回应的吻。 多多少少能猜到一些黑泽阵的想法,只是猜到用处也不大罢了。诸伏景光一边给他洗澡,一边斟酌着语言提起另一件事:“我认为……我们应该约定一个安全词,避免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 “今天这种情况?”黑泽阵玩味地重复诸伏景光的话,“你不是信誓旦旦给了我担保会控制吗,怎么,觉得控制不住了?” “我是人,你也是人,人和人之间的认知总会有差距。”诸伏景光无奈道,“我没办法保证我认为可控的范围是否跟你的认知相同。” 听了他的话,黑泽阵抬头,绿眼睛从湿漉漉的头发下面投出视线,在诸伏景光脸上大张旗鼓地打转。那视线嘲笑兼并挑剔,似乎在问“早干什么去了”,诸伏景光沉默片刻后果断道歉。 “好吧,我承认,我是故意的。”他把花洒放到一边,伸手碰了下黑泽阵身上自己亲手制造的伤痕,抿了抿嘴唇道,“我得先确认一下你的态度,这是有必要的,不是吗。” “当然。”黑泽阵勾起嘴角,慢悠悠道,“非常有必要。” “所以现在情况是,我的态度经过了警官先生的考验,决定大发慈悲,赏我这个犯罪分子一个安全词。” 黑泽阵用平和的语气说着尖酸刻薄的话。 “以事实论。”诸伏景光深呼吸,露出反击性质的笑容,“这么理解完全没有问题。” “哈哈,我的荣幸。”黑泽阵点头,思考片刻后笑着问,“Seaventure,怎么样,我还挺喜欢那条船的。” Seaventure,海神号。 诸伏景光蓝眼睛沉下去,瞬间绷紧了嘴角,又控制着面部肌rou弯起嘴角,片刻后不由自主笑了出来。 “当然没问题,实际上我也挺喜欢那条船的。”他把同时可以代表自己人生败笔和荣誉的单词在嘴里翻滚着默读了两遍,露出十分复杂的表情,“怎么说呢,你会提起它,我还挺意外的。” “我有给你留下这么深刻的印象吗?”诸伏景光笑着摸了摸黑泽阵颧骨上的伤疤,“那我还挺高兴的。” “那你还可以高兴很久。”黑泽阵轻笑着,从浴缸里直起身靠近诸伏景光,在对方警惕的反应里靠近被自己咬出一片血迹的侧颈,冰凉的嘴唇贴上伤口,一触即分,用沾着血的嘴唇凑近诸伏景光耳边,低声念出暧昧的称呼,“主人。” 【调教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