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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春风等闲度(骨科,舔xue,koujiao,后入)_()全文无弹窗在线阅读-广润门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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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春风等闲度(骨科,舔xue,koujiao,后入)

    双性二jiejie,泥塑,pwp极度走肾

    小范诗仙想跟二皇子谈谈所谓的风月。

    事后范闲随意甩出了琵琶行里的这句: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李承泽听后当场笑了。只是李承泽不知道,这句之后的琵琶行,字字句句凄凉悲伤。

    那日在街角城墙下摆亭饮酒邀约之后,范闲心里总是想着李承泽,就连鸡腿姑娘在他眼里都不香了,本来少年郎的一厢春情,就这样急转直下成了基情。范闲心想,管他什么基情不基情的,只要能睡到这美人,做个基佬也比直男爽多。五竹冷漠地看着范闲在院子里傻笑了一个上午,来回踱步了一个中午,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范闲扎起了他惯用的高马尾,换了一身紫金华服,拎着一包彩色的水果糖,兴匆匆奔向二皇子府。不知是不是算好了时间,范闲进府时,李程泽也刚刚沐浴完毕,带着一身清香的水汽,没骨头似的半卧在床上。他举着本书,白玉似的指尖攥着一颗紫红的葡萄。午后的空气有些焦灼燥热,房内有些雾气,浴桶的水汽挥发了一层,带出一股异香。

    见是范闲来了,李承泽放下书,直起身遣走了下人。看着谢必安抱着剑,一脸想削死自己的样子退出了李承泽寝殿,范闲如释重负,小跑着来到李承泽塌前。

    “二殿下。”范闲看着塌上的李承泽,许是因为燥热,连里衣都不好好穿着,松松垮垮的柔软玉丝半遮半掩垂在膝上,挡不住李承泽白皙的长腿。腰带束得松,李承泽就连胸口都是半敞着,近看还能看到一片被温水熏得潮红的胸膛。李承泽的细长的双腿在桌下交叠着,若有若无地晃着,绸缎玉丝被无意识地拉高,大腿的一片春光无疑乍泄。

    “范闲。”李承泽懒洋洋地唤他,媚眼一转,又回过头去翻自己那本书了。李承泽的长发被简单地束起,露出他后颈的一片光洁,加之午后烈阳又渲染了几分,他整个人都白皙地几近发光。范闲把糖放在桌子上,一只手抓住李承泽桌下乱晃的玉足,另一只手扶过李承泽巴掌大小脸,把他拉向自己。范闲的拇指覆在对方唇上,轻轻摩挲着。如此轻佻的行径没有惹的李承泽恼怒,反而增加了几分情趣。李承泽咬住范闲的拇指,薄唇颤动着把它带向更深,然后舔了一口对方的指心。

    “殿下这是在做什么?”范闲指心痒痒,心头更痒痒,便明知故问道。

    “等你啊,范闲。”李承泽吐出他的拇指,抿嘴一笑,下一秒,这双薄唇就被小范大人直接含住了。范闲凑上前来吻李承泽,双唇触碰的瞬间,他又变了主意,李承泽平日里邻牙利齿,无理能说得有理,得理便嘴不饶人,范闲盯着那张平时得意风光的小嘴,只想蹂躏着占为己有。范闲的犬牙轻磕了一下李承泽下唇,示意对方放松,然后又用舌尖抵住那张小嘴,伸了进去。此时他的另一只手拽着李承泽的脚踝,把对方的左腿分开。李承泽完全敞开的下襟里,果真什么都没穿。即使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李承泽的双脚还是有些冰冷,范闲松开脚踝,换成肘部卡住李承泽因害羞而想要合上的双腿。他顺着小腿一寸一寸爱抚上去,李承泽的体温逐渐升高,摸到大腿根部那块细腻,李承泽已经完全硬了。范闲往后一摸,竟是水淋淋一片。

    李承泽被范闲霸道无比的吻扰得乱了呼吸,一开始以为自己挑逗占了上风的李承泽,唇齿被范闲侵入后就方寸大乱,范闲唇舌纠缠着他,李承泽弱势地回应,最后完全跟不上范闲挑逗的节奏,只能被动回应对方的侵略。上面这张嘴的体液交换做了足够,范闲吻毕,唇柔抵在李承泽下颌,继而又顺着喉结跟锁骨打转。范闲的唇又热又撩,点着李承泽身上的每一处火。李承泽胡乱抓着范闲的双肩后背。

    “殿下这么急?”范闲停住,抬头看着被自己压在塌下的李承泽,二皇子不见血色的薄唇已经被吸允得充血,面色也变得潮红起来,眉眼低垂,像是被吻得舒服了,顺了心意一般。

    “小范大人这可不公平,一件都不脱下,是存心看我笑话?”李承泽戏谑道。原来是这个意思。范闲笑了,他起身摘掉腰带,李承泽也从塌上支棱个身子,凑到范闲跟前帮他脱掉这繁琐的华服。范闲本想着穿好看点能跟二皇子谈天说地,留个好印象,想不到这二皇子白日宣yin,浪费了自己精心挑选的衣裳。看在李承泽早早做好了准备,又特地放下架子撩拨自己,一件衣服的事范闲大可不必计较。范闲看着李承泽细长的玉指一勾,扯掉了自己的腰带,又急不可耐地脱去自己里衣,只剩一条亵裤时,李承泽示意范闲到塌上来。

    撑着范闲大腿,李承泽拉下他的亵裤,把那硬挺之物放了出来。范闲一进屋就被李承泽寝殿的熏香迷了魂,又被他一双玉腿勾了神,下身早已起了反应。搂着美人还没吻够,范闲本来硬得难受,没想到李承泽的车速比自己还快,纤指把握着他粗长的阳物,就着顶头冒出的清夜,来回撸动了几下。手活不甚顺利,李承泽便低下身子张口,直接含住了范闲。这张小嘴果真要人命,李承泽吸住范闲,舌尖在冠头处重重的勾舔几下,然后又伸向马眼,舌尖直往里钻。范闲舒爽着,手伸向李承泽的后颈,扶着他突出的颈椎骨,还有已经红透的耳根。李承泽吸了几下,咸腥的清液就着涎水流下柱身,有了润滑,李承泽可以伸手撸动茎身,但他还是含着冠口guitou着一圈,吸得很卖力。到底同是男儿身,李承泽知道如何取悦范闲,也知道舔舐这器具那里最为舒爽刺激。但是李承泽的口舌像是有魔力一般,吸得紧,齿间也丝毫不会碰到软rou,让范闲欲罢不能。

    把范闲伺候舒服了,李承泽抬头坐起身,舔了舔发红的嘴唇,本就是桃花般的眉眼蓄了些晶莹,竟晕成了一片绯红。李承泽早已衣不蔽体,他还没坐稳,就被范闲扶住后背放下,发冠一散,千丝万缕如瀑垂下。范闲亲吻着李承泽胸前立起的樱红,时不时拿犬齿啃咬几分,而他的另一只手探到李承泽的两腿之间。那处依旧是一片湿润,但这并不是李承泽提前做准备导致的,这其实是他两腿之间极为隐蔽的一朵水花在吐着情潮。范闲摸到了那道rou软细腻的rou缝,明明是紧闭着的,却对外湿漉漉地淌着水。

    摸着二皇子的雌xue,范闲惊喜又诧异,想不到这平日里在朝堂翻云覆雨的二皇子,在自己身下也能承欢云雨。“二殿下这身子真是妙极。”见范闲撞破了自己秘密,李承泽也不惊不恼,反倒是拽着范闲的手,示意他关爱自己那见不得人的花器。二皇子这样的身子,平日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这般关照过,但是看李承泽这么轻车熟路,范闲似乎心里有了答案。范闲一路舔吻着,又吸又咬,到了李承泽平坦的小腹,还恶意得啃了一下对方的耻骨,留了一个细小的红印。范闲的手指带着薄茧,质感略微粗糙,在李承泽的外阴打转,蹭得这朵娇花连连出水,但又不致于磨伤它,让李承泽好生舒服。见李承泽感觉对了,范闲两指撑开他的雌xue,水淋淋的小花生得细嫩,色泽也是极美,外器一圈淡粉,扒开rou花,里面又是一片艳红。雌xue被扒开,水流个不停,又见范闲这么认真打量着自己的下身的泥泞,李承泽顿感羞耻。离得太近,范闲的气息拍打在李承泽的雌xue上,激得身下人xue口一缩,又是一股花汁抖出来。

    “范闲,你动一动。”李承泽哑声开口道,情潮当头,他有些期待范闲会做什么。“殿下想让我怎么动?”范闲的食指跟无名指撑着xue口,中指在花瓣上来回研磨,时而浅浅地滑进xue内,勾出一点yin液。“你舔,啊——”李承泽喘着下令,声音硬气了几分,却还有被范闲逗弄着说孟浪话的不满,不料话音未落,小范大人就长驱直入,吸舔着他这口雌xue。舌尖灵活得挑抖,翻动着层层花瓣嫩rou,激得李承泽叫出了声。清甜的yin液流入口中,范闲的舌尖模拟着性交的频率进出着李承泽的女xue,又时不时缠住口上那颗小rou粒,狠狠蹂躏一番。身下人扭动着,似是范闲找对了地方,不停地低喘娇喊着,腿根也抖了起来。范闲见状,又伸了二指刺入xue内,沾着yin液来回抽插,花唇被细沙般的纹路厮磨着,花核被犬齿啃咬,rou唇吸允着,双重刺激之下,李承泽的女器终是受不住爱抚,颤抖着缴械投降一般,情液爆发式的一股接着一股地喷了出来,溅了小范大人一脸。就连花xue上那根玉茎也跟着女xue的情潮,射出一股白浊,流满了李承泽平坦的小腹。因雌xue高潮颤抖不已,李承泽脑内陷入了一片空白,腿根到小腹在随着高潮重重地抖动了几下。看到李承泽舒服了,范闲一手抚着他还在余韵中颤抖的下身,接着又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的yin水,凑上前去吻早已意乱情迷的李承泽。这个吻带着自己汹涌的情潮之息,李承泽瞬时又羞又欲,他叼住范闲的下唇,加深这个吻。

    “殿下舒服了吗?”范闲从这个吻中抽出,抵着李承泽鼻尖,低声问道,浓厚的鼻音里也是抹不开的情欲。“嗯?二殿下?承泽?”范闲看李承泽有些迷离,鼻尖擦过他的脸颊,在李承泽的耳边柔声问道。可范闲身下的动作却不似他的声音这般温柔,忍得够久,他粗硬的凶器此刻已经抵在了那朵泛滥的花蕊上,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挤进去,采撷这朵yin蕊。“不,不行。”挤进半个龙头,那朵花xue就被撑的涨开,唇蕊都有些变形。这阵刺痛顿时让李承泽回过神来,“不行,范闲。这里不行。”李承泽下意识地抓牢范闲的小臂,推搡着,“为什么不行?”范闲嘲讽着,“刚刚殿下还邀请我动一动。”说罢,范闲又往里面挤进半寸,实在是太紧了,他也没法再往里去。“范闲,好痛。拔出去。”李承泽被这半寸凶器挤得慌了神,下身一阵撕裂般的剧痛霎时间褪去了他的情欲,“范闲,”李承泽低哑着嗓音,声音有些委屈,“等等,范闲,我还没有准备好。”这朵娇花是李承泽的内心深处的隐秘,他从未让人光顾采撷,只是为了将此处留给一个真正心意相通之人。范闲刚刚的舔舐之举虽然把李承泽伺候得极为舒爽,但是让他就这么贸然地占夺这朵娇花,李承泽心理有些没底。

    “抱歉。”听闻李承泽低声喊痛,范闲一阵心疼,赶忙拔了出来。若是李承泽没有准备好,范闲可以等,他不急于一次就要占有李承泽的全部。若是从未有人占有过这花蕊,那李承泽这轻车熟路是怎么来的。范闲低着李承泽的脸颊,那张秀气的脸庞亦然情欲未退,范闲的唇轻轻点吻着李承泽的侧脸,尝到些许咸味,竟是眼泪。看来刚刚那一下实着伤到李承泽了。二皇子生得娇贵,锦衣玉食奢养,极其怕痛也是常理之事。“抱歉,承泽。”虽然嘴上在温柔地道歉,但是小范大人下身抵着的凶器却硬度不减半分。范闲自幼习武,年少时动不动被五竹横跨半个山头地追着打,体力自是极好,在这场情事中也能体现出来。怀里的娇气皇子被亲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来,范闲也不急,亲了几下脸颊,又顺势往下舔吻起来。

    “范闲,你弄痛我了。”李承泽责备道,可是语气里听不出一点怒意,只有娇嗔。“臣知罪。只是今日见得殿下风情万种,有些难以自持,不知该怎么补偿殿下?”范闲笑着,对着李承泽的锁骨又落下一吻。“后面,”李承泽说出这话已是声细不可闻,“用这个。”说着他又从塌边拿出一个小瓶,细腕一伸,递给范闲。

    “臣领旨。”得到李承泽的允许,小范大人再不好好爽一把就是太监了。范闲倒出瓶里的膏脂,伸手探向花xue后方的小口,入了两指,把膏脂送了进去。刚刚的冒昧差点伤到了李承泽,范闲这下当然不敢再鲁莽,好好地给二殿下做起了扩张。“范闲,怎么这么慢。”想不到还没弄几下,李承泽就发话嫌他太监。“刚刚弄痛你了,这下不得慢慢来,补偿一下。”范闲有些不解,这二皇子一会儿跟公主一般骄奢矜贵,一会儿又心急地像个身经百战的勾栏院一样,真难伺候。“范闲,直接进来吧,”李承泽拿膝弯顶了顶范闲的腰侧,“我。。做了准备。”说罢,又是羞臊得别过了脸。这二公主真当是南庆床笫之欢第一高手啊。范闲再也等不及,抽出那只涂上膏脂的手,往自己的器具上抹了两把,就狠狠进入了李承泽。

    “啊,范闲,好深,太深了。”被一捅到底,丝毫没有喘息余地的李承泽弓起腰,双腿勾住范闲的后腰,嘴上说着嫌那人入得太深,身体却老老实实地把对方拉向自己,二人下身严丝合缝。“殿下嫌我进得深,”范闲捉住李承泽的膝弯,笑道,“那我就浅些吧。”说罢,他把李承泽缠上来的腿掰开,阳具也跟着缓缓退了出去。“唔。。”李承泽轻叹一声,正欲发话,范闲退到xue口的阳具又立马狠狠地朝着花心顶进来,顶得二公主发不出一点声。范闲抓着李承泽的脚踝,有些顽劣地大开大合cao弄起来,李承泽腿根本就细嫩白皙,被范闲这么揪着力气撞进来,又不时厮磨着那处娇rou,不一会儿就成一片红紫状。后xue的交合明显又引得前蕊发情了,刚刚才熬过一阵情潮的rou花又开始浪着吐水了。这yin液顺势流到后xue交合处,又是一片湿滑。“二殿下这两口xue都了不得,出水出的厉害啊。”范闲一面凶猛得cao着李承泽,rou体的拍打声加之交合的水浪声不绝于耳,一面又说出这种这种风言浪语刺激着李承泽,羞得身下人捂住了脸。

    二人的rou体如此契合,仿佛生来就是为了这美妙的情潮声浪而设一般。在顶到xue内某个sao浪的rou点时,李承泽再也忍不住,顾不得这是阳下正午白日,惊叫着一声比一声高,渴求着范闲不要停下。“啊,不行了,太快了。”李承泽的嗓音都变了,又高亢又甜腻yin靡,下身两个xue都已经是止不住yin潮泛滥,sao水沾满了范闲的下腹跟耻毛。后xue酸胀又满足到了极点,范闲每顶进来一次,磨得那泛红的肠rou吸得极紧,又剐蹭到那个瘙痒的rou点,狠狠碾压填补着不断加深的情欲。李承泽的前端也被刺激得蓄势待发,他舒服地扭动着蜂腰,惹得范闲也跟着躁动不已。抬头看去,李承泽的桃花眼已被情欲跟泪水染得又颜又欲,偏偏是那春水波澜,又他显得楚楚可怜。“范闲,不行了,真的不行。范闲。”李承泽尖叫着他的名字,双腿也架不住着猛烈的攻势,垂了下来,范闲见状,把那双长腿折至李承泽胸前,整个人压在二皇子身上,做最后的冲刺。这后xue绞得范闲那物也是极紧,每次拔出都带着yin稠滑腻的汁液,范闲头皮一阵发麻。李承泽早已受不住这多重的刺激,情欲高涨到了极致,又被范闲的器物填满至酸胀,两个xue都已是不受控制得抖着情水,他胡乱抓着小范大人坚实的后背,靠着后xue的刺激,前端也到了巅峰。看着李承泽在怀里抖个不停,范闲知道他也要到了,跟着又是几下,便交待在了二皇子后xue里。

    事后,范闲抵着李承泽在身下泥泞不堪的塌上小憩了一会儿,便抱着他去隔壁浴室清理身子。水池里,范闲说是清理,手指又不自觉地伸向李承泽的前xue,轻轻打转。然后他的手果不其然地被二公主一把打掉。“范闲你规矩点。”李承泽甚是疲惫,无力与范闲置气。“刚才殿下可不是这样的。”范闲嘟着嘴,没吃干抹净李承泽,他颇有不满。“那我什么时候能见识一下殿下这里呢。”范闲打趣。李承泽剜了他一眼,低声细语地回道,“范闲,我等你。”等你真正加入我,真正站在我这一边,敞开心扉之时,这一切自然是你的。

    “每次都是等我范闲,这个行为就叫等闲。嗯,秋月春风等闲度。”范闲似是想到了什么,嘟嘟囔囔地回道。“什么?”李承泽听出来是句诗,但没懂范闲这是什么意思,“我说,秋月春风等闲度。就是,殿下的春秋岁月都在这种,洗好了等着小范大人来谈风月的过程中渡过呗。”范闲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歪理,竟然这么跟李承泽解释琵琶行。

    “怎会有此等怪异的诗?小范诗仙这是你现场编撰的吧。”

    “回殿下,还真不是,我这是引经据典。”范闲说罢,笑着挽过李承泽一缕被打湿的青丝,痴痴地看着他,语气也是深情无比,“那范某就等着正大光明占有殿下的这一天,好吗?”

    “好啊。”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只是李承泽不知,这句之后的琵琶行,句句凄凉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