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弱小又愚蠢的直男(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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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组大概有二十个人吧,大家都挺好的……适应了,公司里嘛,哪儿都差不多……这周是有事,等会儿跟以前高中同学见个面,过阵子还要去趟北市。现在高铁方便得很,找个不忙的周末我就能回家。” 纪小梅手里摘着菜,把手机放在一边跟纪母聊着天。 “还是回国好吧,不过南市还是远了点,你们公司在江市没有分部啊?有的话争取赶紧调回来多好。”纪母絮絮叨叨,脸上却是笑得眼睛都看不到。 “没有,再过两年看看吧,”纪小梅把菜丢到菜篓里拿起来往厨房走,“妈,我去下碗面。” “再过两年?!”对面提高了声音,“你都错过最佳生育年纪了还要再过两年?我跟你说啊……” 画面里早没了人影,纪母叹了口气,把视频掐了。 晚上跟张越的饭局还算轻松愉快。 纪小梅一直客客气气,也给了些中肯的意见,张越则是礼貌周全,时不时给她添添茶,舀碗汤。两人聊了一个多小时,菜也差不多干净了,纪小梅便站起来告辞。 “我没留过学,只能说些知道的生活和工作环境,参考一下就好。”她点点下巴,客套道,“这次多谢老同学款待,下次让我请你,记得把你老婆跟小舅子都叫上。” 张越也站起来,很自然地向她伸出手来。她犹豫了一下,伸出手去轻轻碰了一下,却被张越轻轻捏住后迅速放开了,“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有机会再约饭。” 纪小梅转过身微微皱了下眉,加快脚步离开了。 张越一直站在路边,看着她上了一辆网约车。他掏出一根烟点上,静静地抽完了才悄然离去。 纪小梅坐在车后座上,从包里翻出一张消毒纸巾仔细地擦起手来。刚才只不过跟张越的手碰了一下,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被碰到的地方滑腻腻的,怎么也擦不干净。 处理好手上,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以她对凡烈的了解,今天晚上他不查岗打几发嘴炮估计晚上都睡不着觉。 果然,两分钟前有一条信息进来。 烈:吃完饭了? 小梅:嗯。 烈:还饿吗? 小梅:? 烈:怎么?不馋我身子了? 纪小梅放下手机,鼻子里轻笑一声。手里又振动了两下,她拿起来一看,是一张还算线条分明的腹肌特写。 小梅:(大拇指) 烈:拜托,多给点反应,不然我给你发更劲爆的。 小梅:(流口水) 烈:这还差不多。 凡总似乎消停了一会儿,但很快,纪小梅的手机又开始振。她抬头看看司机,小心把手机竖起来点开。 巨根少爷18cm: 美女约吗?器大活好坐标南市随叫随到。 纪小梅又气又笑。 小梅:太不敬业了吧?改了个名字就来了,小号都懒得换?你想干嘛?” 烈:想啊。炮友你呢? 小梅:……这么快又改回来了? 烈:微信上几百号人呢,凡总要脸。干吗干吗干吗干吗干吗干吗? 小梅:我都在回家路上了。 凡烈再没回消息,纪小梅觉得这回他应该是真消停了。她把手机塞进包里,靠在后座上阖眼养神,半睡半醒中晃到了家。 纪小梅刚下车,就看见凡烈的黑色大商务车停在路边,冲她闪了两下灯。车窗落下,凡烈探出头跟她扬了扬下巴,“嗨~送货上门。” 纪小梅抱起双臂,“你就不怕我先到进去了?” “那我就在这打一夜手枪。”凡烈打着嘴炮,“等会儿我,不准跑,我停后边去。” 纪小梅无奈地在小区门口等了五分钟左右,才看到远远的树影下一个大高个儿颇为滑稽地奔了过来。 她看看凡烈三条杠的运动外套和长裤,再看看他光脚夹着的一双沙滩人字拖,扑哧笑出声来。 “笑屁啊,快带我上去。”凡烈抬起腿,佯装要用脚趾夹她屁股上的rourou,被她灵活地躲开了。 “我靠!你这……你家这是遭贼了吧?”凡烈刚进门就瞪大了眼睛。 “我东西少,屋子里简单点儿看着舒服,”纪小梅打开鞋柜递给他一双一次性拖鞋,“搬家时候也方便。” “哦……”他接过来。 妈的,这女人还想去哪儿? 凡烈坐在卧室床上,听着浴室里小梅洗澡的声音,开心地在床上滚了两圈。他注意到卧室有张大得不寻常的书桌,但没有书,只有一个笔筒,插着几只铅笔,桌上压着几张没用过的画纸,几乎铺满了整个桌面。 凡烈有些意外,想不到纪小梅这么多年还保持着绘画的习惯。 莫非是我不在,太寂寞想我了? 他得意地点了点头,一定是这样。 “炮友!”凡烈听见水声停了,扯起嗓子喊起来。 纪小梅擦着头发走进卧室,就见他坐在床上,一把掀开盖在下半身上的薄毯子,快乐地冲她招展。 她无奈一笑,把手上毛巾扔过去,正好挂在旗杆上。 凡烈晃晃屁股甩掉毛巾,闭眼躺平,“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怜惜我!” 纪小梅扭头抿了抿嘴,这是什么古早梗?她褪下衣衫,上前轻轻抱住他。 两人赤裸交缠。 凡烈挺老半天了,他生生按捺下急不可耐的冲动,边吻她双手边在她的后背上游走,胸前和大腿贪婪地贴紧对方。他怀疑自己的皮肤是不是涂了春药,不然为什么每一次的摩擦都让他战栗不已? 纪小梅的皮肤很滑,像绸缎一样,凡烈一直知道的。他还知道,轻抚她的后背和臀rou就足以让她变得湿哒哒的,会像猫一样嘤咛着用下身拱他。 他把几句sao话闷回肚子里,只低声唤了一声,“小梅……” 今晚他依旧规规矩矩,把两条匀称的小腿架到肩膀上,sao花样都暂且收起来,兢兢业业地挺动腰臀。 这个姿势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纪小梅的表情。他觉得至少现在,她看起来还是很享受的,特别是轻声呻吟的时候,简直像在发光。 凡烈深吸一口气,闭眼调整了下,继续一波一波耸动下身,时不时看身下的女人一眼。 纪小梅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她转过头去捂住半边脸,提出了一个请求。 “可以蒙住我的眼睛吗?” 凡烈一怔,马上回道,“可以。”他顺手抓过自己的黑色运动裤,把它绑在纪小梅的双眼上。 失去了视觉的纪小梅扬起了修长的脖子,呼吸似乎也变得急促了一些,下边那张小嘴吸得他尾骨发麻。一般他都会想办法把女伴弄舒服了再完事,但这会儿看着纪小梅的微张的嘴和身上的潮红,他不想硬扛了。 而且,他一想到小梅看不到自己,就忍不住冲动想干点坏事。 “小梅……”凡烈开始加速,“我想射你身上,好不好?” 他看不见纪小梅的眼神,但能感觉到她好像浑身突然绷紧了。 纪小梅双眼被蒙住,手里抓紧床单,缓缓吐出一个字:“好。” 凡烈并未在意,他觉得能玩蒙眼的女人,这方面接受程度应该比较高。他拔出来取了套快速手冲。 “额……”几股带着他体温的白色液体喷在了纪小梅的胸口上。 他微喘着气,手上还在缓慢动作,享受着后劲。待他完全回过神来才发觉,纪小梅好像不太对劲。 “小梅!”他赶紧解开她眼睛上的屏障,刷刷刷抽了几张纸巾,手忙脚乱地擦拭她的胸口。 看着他这副讨好的样儿,纪小梅的脸色稍微好转了一些,一时没有出声。 “不好意思啊,这几天存货比较多……”凡烈又抽了两张兜住一滩正往下淌的浊液。 “你为什么会想要射在别人身上?”纪小梅突然开口问。 凡烈停下手上动作,“你是不是很讨厌这个?讨厌的话咱们下次就不玩这个了。” 纪小梅顿了一顿,“………也不能说是讨厌。” “哦,其实……其实就是想……小小地羞辱你一下。”凡烈挠挠头。 纪小梅的脸色rou眼可见地变差了。 “那个……不是真的想要羞辱你,”凡烈慌忙解释,“就是……想弄脏你……啊呸!就是……一个可怜弱小无助直男的小小的愚蠢的自尊心,他想获得一种……”他憋得脸都红了,“……一种‘在这场zuoai的过程中我有完全的支配权’的优越感,把自卑转自大。哦,就像狗撒尿做标记划地盘一样……那个,你懂了吧?” 纪小梅盯着他看了几秒,然后把头埋进胳膊弯,肩膀剧烈地抖起来。 凡烈舒了一口气,踢了她的脚一下,“你笑点真他妈低。……欸,你去哪儿?要洗澡?那一起啊……” “挤。” “不会,欸,你等等我……” 凡烈早上睁开眼睛时只觉得神清气爽,他侧过头,枕头边纪小梅正蜷在他身边沉睡,嘴边好像带着些笑意,大半个上身和一条胳膊都露在毯子外边。 凡烈手贱地捏了一把她胸前的小樱桃。纪小梅睁开眼睛,茫然地看他看了很久,好像在确认是真实世界还是在做梦。 “怎么?有眼屎?”凡烈揩了下自己的眼角。 纪小梅避开他的目光,翻了个身背对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紧紧贴过去,挺腰顶她,“你这是要我从背后来的意思?” 纪小梅跟背后长了眼睛一样,头都不回反手就擒住了他,轻轻握住。 “挺上道的呀!”凡烈表扬她,他正高兴,就听见她发出一阵逼真的鼾声。 “就你戏多。”凡烈笑骂。他不甘示弱地耸动屁股,在她手里前后抽动,还配上了十分夸张的欧美式呻吟。 纪小梅的肩膀抖个不停。 凡烈仿佛回到了江市的小屋里,周末早上两个人一起赖床,有时候zuoai,有时候就这么在被子里你摸一把我捏一下,天南地北地胡扯瞎聊。闹够了就起床一起做饭,纪小梅做得多,他就是装装样子,逗逗电磁炉前的纪小梅,再从锅里抢块rou尝尝味道。 凡烈停下了表演,他突然从背后拥住纪小梅小声说:“简直跟做梦一样……” 纪小梅也不装睡了,沉默地把脊背贴在他的胸口。 他伸手把纪小梅翻过来,一双眸子正深深地看着他。 这眼神好像不一样,凡烈有些恍惚, 至少……跟昨天晚上不一样。 清晨的阳光中,纪小梅茶色的眼瞳反射出玻璃一样的光泽,怔怔地与他对视。 凡烈的心跳陡然加快。此时,他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妈的!这辈子应该是要栽这个女人手里了。 他吻下纪小梅的额头和眼睛,蹭了蹭她的鼻尖,舌头顺着脖子滑下,咬住小樱桃吸吮。 纪小梅闭上眼睛,双手在头顶举高,腰身轻轻上拱了两下,凡烈立即会意俯身压住她,双手从她的大腿下面穿过去 把这具软绵绵的身体拉近自己的身前。 他低头用嘴唇碰碰纪小梅膝盖上一条斜长的伤疤,“这是……那会儿摔的那个?” 纪小梅轻嗯了一声。 这声钻到耳朵里,凡烈心跳得更厉害了。他把纪小梅臀部抬高一点,挺腰抵在她大腿根上哑声道:“你再不抵抗我就要进去了。” 纪小梅动了动眼睛:“戴套。” “先让我进去玩两下,”凡烈跟她讨价还价, “等会再戴,我保证,真的我不骗你~~”他换了个撒娇的声线。 纪小梅没吭气,只稍微歪了下身子,把抵在大腿上的那根迎到两腿正中来。 凡烈就当这是默许了,难得见这么主动的纪小梅,他按捺不住,有点心急地顶了进去。 进去的一瞬间,一股酥麻窜上他的尾椎。他以为会比较干涩,特意稍微用了点力,没想到里面又潮又暖,一下子就把他全部吞了进去,而且还在他进去时候狠狠地咬住他,差点害他一秒破功。 凡烈心里暗骂一声,马上拔出来。他缓了口气,一抬头发现纪小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个……还是戴上吧。”凡烈双手撑在自己大腿上, 一脸严肃道,“毕竟我孩儿们这么有活力, 哪怕就溜出来一丢丢也可能让你中招。” 戴好套子再进去……靠!还是好舒服。凡烈搞不懂是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起作用了,还是今早的纪小梅特别会。可能是主场优势,她的神情很放松,两颊泛红,毫不掩饰自己的声音。 凡烈决定不换姿势了,就想一直这么看着她的脸,欣赏自己每一次的动作带给她的反应。纪小梅似乎察觉了他的意图,把脸转向一边,还把一只手也搭在了眼睛上。 凡烈感觉她下面一阵一阵收缩得厉害,忍不住加快了身下的动作。这个节奏,他太熟悉了。 “嗯………”纪小梅颦紧眉头,咬住了下唇。 他被一阵律动包围了,温暖又紧实,柔软却有力。 你其实没有腻,对不对? 凡烈闭上眼睛,抵在了她的最深处。 两人没有分开,也没有谁出声,只听到彼此轻微的喘息声。 这种遵循本能不炫技的性爱,真的是太久没有过了,太撩了,凡烈都射完了心口还在一阵阵发麻。 “小梅……”他喉咙里低喃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