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同人小说 - 【剑网3/mob迟驻】囚鸟在线阅读 - 14游曳下(正主篇/梦境ntr)

14游曳下(正主篇/梦境ntr)

    他入了另一道梦。

    熟悉的院落展现在顾锋眼前,虽看不到天空却显然已然落过几场雨,沉闷的感觉压于胸口。窗前海棠嫩苞不合时节地绽了瓣,沾着雨露粉润地挂在枝头却瞧着蔫耷得没有精神,瓣膜被沉重的雨滴压得垂坠。那扇向来对他张开的窗门如今紧闭,木制的门扉被厚重的黑铁取代,他试着推了推门没有分毫动摇。

    “阿迟。”他沉吟少刻放平了语气,一如每日晨间唤人起来那般,轻轻叩击紧锁的门扉等候里面的回应。沉寂的氛围攥紧他的脏腑,心也慢慢沉了下去。脆弱的吱呀一声,淡薄的香气从狭小的缝隙中艰难挤出盘绕他的身边,引着他推开微开的门。

    甫一踏入屋室便见花烛的残光映照金屏翠帐,床帘后人影绰绰而喘息声未有停歇。他屏息上前想看眼床上重叠的身影,他定了心神拨开帘帐却只见他的阿迟一人红装散乱躺于红榻之上,呼吸炙热紊乱,眼底满是情欲熏染的迷离,空无地望向半空。

    窗外骤然起风落雨,屋内风点烛影晃,床上半醒的人许是被风吹得发凉皱了眉头,不知从何而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恍然回头只见一道如同黑豹似矫健的影子越过他覆过阿迟的身躯,黏腻水声与急切的喘息声声入耳。对方似察觉到了他的存在抬眼与他相视,顾锋顿时僵在原地——那是他,又不是他。

    不待细想叫喘声便入了耳,他的阿迟在“他”的抚弄下懂事顺从地舒展开,于纵乐间松弛又紧绷,嗓间的叫喊一如印象中的夜闺宿事般缠绵。

    迟驻整个人被压入怀中,腰间被臂膀紧扣动弹不得,皮rou与衣物亲密无间紧紧相贴,随着rou体的拍击一呼一吸。那浓影扭曲变换着成了他不熟悉的模样,而迟驻忽地生了惧意,推拒着浓影的进犯,雨声又或是来源于交合中的淅沥水音占据了顾锋的耳膜。

    他觉得过了很久,那浓雾似的影子终于散去。只见他的阿迟双膝向两侧敞得大开,红缎在性器根处缠紧成结,微黏的水渍晕出深渍。腿心间的两处xue口泛着肿,不应拿来交合的后处亦是撑得微敞未拢。而被捣弄过的女器湿软滑腻,摩擦得泛红花唇瘫软地向两侧撇开,rou豆已是艳红鼓胀,白黏浊液和微黄水渍挂在缝间,随着腿根处时不时的痉挛滴落,床榻间散着一股道不明的气味,鱼龙混杂着与花香交融。

    顾锋悬于半空的心终是重坠。他沉默走上前去,刚要触碰上肩头的指尖悬而未落,生怕惊到梦中人,他抿了抿唇轻触上对方身上星斑红痕,仍旧是摸了个空。

    但这一瞬的触碰似乎惊醒了半梦的人,迟驻微黯的眸子缓慢眨了眨,视线清明几分似乎凝在了他的身上,喉间嘶哑喃喃:“锋哥……”

    他顿时哑了声,沉闷的空气堵死了口舌,他顾不上梦境的边际小心将人缓缓裹入怀中,相触之时他感觉到疲惫的人动了动,指尖抓紧了他的袖口,呼吸微弱地洒在颈侧。

    白某拖他回来得突然,骤然从梦境清醒扯动了胃腹阵阵恶心,顾锋猛地倒换了几口气,远天星稀似是才过去不久,闲散惯了的女性摆了摆手中的灯盏侧目看向他,似是对他的反应并不稀奇:“可是见到了?”

    顾锋总算是缓过气,心口挤压的阵痛稍有所消解,想起梦中所见脸色便青白阵阵,任谁见了都要绕道:“已见到了,多谢白jiejie……”

    “还有一事,望白jiejie再推演一次,他日定当结草以报。”他面色沉重起身向白某深鞠。

    白某似不惊异,对他的话早有预计,回话声音淡淡:“回往相抵,你我无过命交情便不必重谢,婚期之时薄酒一壶就当回酬。”

    “说吧,见着什么,想算什么。”

    “多谢。”顾锋深吸一口气,抽出腰间未解下的剑划破指尖,“我想算,异界的我身于何处。”

    *

    身着黑衣劲服的男人踏着月色归来,轻车熟路地踏入院内走了两步,抬眼向繁盛的海棠,朦朦月色没了宽大斗笠的遮挡,映在那张本就柔和的面容之上。厌夜放缓脚步将手中云片糕置于桌面,指尖轻托上自枝头垂下的苞茎,好让这脆弱的花找到些许倚靠,视线却直直地落于寝闺窗前,虽不明显但仍能看见一道飘忽不定的身影——是阿迟回来了吗?

    厌夜站在外观察许久,心口因紧张轰鸣跳动,他沉吟片刻,仍是抽出腰背间的利刃紧握于手,控制脚步动响一步步向着屋内走去。

    可待他做足准备进入久无他人居住的屋室,左右扫视却不见一人,屋内仍旧与他离开前无异。他收了武器于心间叹了口气,正当离开之时桌面上泛黄的旧纸无风却做脆响,厌夜停下脚步,注视着那张纸上缓缓显现的墨色字痕。

    你在找迟驻吗?

    “……你是何人。”厌夜眉间一跳神色不明,但显然对这异样却精准的寻质带着些许警惕。

    我即是异界的你。阿迟误入彼界寰宇,我正寻他,梦境照影所视正于你的迟驻身边,我无他法只能寻你相助。我知晓你大抵不信,白jiejie现于我身侧,若不信可叫她传信于你。

    厌夜一听闻迟驻仍存于世,本是无光无神的眼眸忽地跃动起几分光亮,瞳仁烁闪片刻,终是稳下声音道:“我助你寻他。”

    若是信我,你我便以血相连,我与你同去。

    *

    紧闭的屋内仅有软塌间传来轻微声响,床上的人鸦睫微翕紧张的肩颈稍有舒缓,整晚急促的呼吸于朝阳升起时稳下,待龙泉府久违的暖阳落于迟驻的脸上,才眼皮颤动几下才艰难地从梦中清醒。

    昨夜的噩梦幽暗迷离,沉睡前的残欲扫过躯体浑身骨节欲裂。月泉淮于他面前折辱“迟驻”,眼见着“自己”毫无尊严地摆弄雌伏,一点点摧折着他的自尊,压得他几近崩溃。

    他睡得不稳,腿间更是热流阵阵,却累得不论如何也睁不开眼。直至后半夜他恍惚着回到了沧州的府邸,窗外风sao雨涔吹得他浑身冷得厉害,昏沉之间似是看见了他的锋哥。对方神色凝重地将他环入怀中,他触着令人心安的暖意,任让一个吻轻印于唇间。

    那个吻分离的瞬间,他索求地凑上前去叼住顾锋的唇,舌尖试探地勾着对方的齿贝。梦中顾锋稍稍愣住将他抱得更紧由着他舔入,柔软舌带住他缠绵地卷于一处,腹腿之间似泛着微胀热意,他抓着对方的袖口无意识缓缓抬腰,双腿间挺立的性器抵在衣物上摩擦,同样勃红的rou豆紧贴着缎似的柔软布料。

    他抬着腰以rou缝蹭着对方勃立的性器,顾锋逐渐炙热的呼吸洒在他的面颊上,两人紧贴的下体已是rou器挺硬,在摩擦中滑弄于烂熟的rou缝之间,蹭得他里头正阵阵发酸,guntang热意于身躯中流窜不止,颈后像是牵拉着心脏的跳动,而里头发着麻养迟驻的喉头滚动思绪繁杂——这是梦,而梦中有他的锋哥,不必强撑掩饰慌恐。

    迟驻伸手摸入裤中抚弄上顾锋的男根,只稍稍一触对方便乱了呼吸,但没有阻止他的行径。他捋动着手中的阳物,将花xue淌出的汁水抹浓于柱端,待将这东西淋得湿润。顾锋吻着他额角的热汗,掌心从后颈抚下揉抚皮肤,他轻叹着就着yin液一点点将自己钉入勃发的器物上,口舌间的叫声不加分毫掩饰,为屋内增上几分意乱情迷。

    顾锋填满他时极尽温柔,不过进了小半截便停下慢慢吻他,好让他紧绷的身躯随着抱弄放松,连抽动亦是如此。似是担忧他无法承受,顾锋克制着生来所有的欲求,即使是软rou紧裹吮吸也依旧不紧不慢。

    rou柱一点点破开他的腔道,抵于胞腔口时他没忍住拔了声,顾锋便不再深入,小心地退出那狭窄敏感的缝隙。他贴着对方耳边喘息不止,索求的话语他已不记得,只知道顾锋似是红了耳根,想要退出的rou柱迸发着旺盛的精力。

    性器猛地突入撑开他的腔口,酸涩的钝痛一瞬间涌入脊背,他难得不抗拒这物什的深入,阵阵紧缩的宫口已然松懈任由柱头已然挺进,在插弄的牵拉中磨得酥软淋漓,快感也不像被迫与那些野兽交媾似的粗暴急躁,只在这缓慢的节奏带得漫长。

    他在这方榻间与他的良人久度春宵。他口间微张呼吸着,吐出一截艳红的舌,他像是染了瘾,软rou绞着那根与极为契合的rou棍。腿间的两口xue湿了又湿,在臀下的背间留下大片湿痕,精水的星点白糊挂于腰腹与衣间。

    顾锋的性器于胞宫内膨胀,撑开他小而脆弱的腔室,他仰头绷紧叫喘不止,抓着顾锋的臂腕要着那份极乐,对方被他绞得舒畅,本欲抽离的性器小幅地在内力插弄。

    高潮来得迅猛无比,浓精冲入他的胞腔,他颤抖不止全然哑声,视线中仅剩顾锋的面容,他的锋哥面带红晕,也与他相同正因欲望而喘息。

    而他脑内空白,顾锋一点点吻着他,从未拥有的满足灌满了这具被初显伤痕身躯。

    迟驻沉沉睡去,将这佳梦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