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他此时像极了一块剔透的冰,苍白又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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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微时的意识像是浸在火海中,guntang、模糊、痛苦,他唇色愈发苍白,声音低的几乎一阵风就能吹散,“水……我好渴……” 危清凌睡眠一向很浅,听到他的声响便睁开了绿色的狼眸,猩红的舌尖安抚似得舔了舔他的脸。 温润的舔舐此时也变得guntang,宿微时抬起苍白到几乎透明的指尖,抵住她的额,侧了侧脸道,“别……” 他此时像极了一块剔透的冰,苍白又易碎。 危清凌能感受到他现在状态很差,于是抬起碧绿的眸子一瞬不动地看着他。 宿微时无力地喘息了几声,狼自然不太可能听得懂他的话,也不太可能带的回来水,但他或许是烧得糊涂了,他竟沙哑又朦胧地问,“……你能帮我去找些水吗?” 视野模糊,狼碧绿的眸子却无比清晰。 意识不清不楚间,他怔然想到,狼来救他的那一刻,或许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用这样碧绿的、无暇的眼神,一瞬不动地盯着他。 没人在乎他是死是活,但他在此刻却觉得,这匹狼或许是在乎的。 于是在这样痛苦的炽热中,他因为这个念头轻轻笑了一声。 危清凌不理解他为什么要笑,却觉得他笑的惹眼又哀伤,她走上前,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唇角,随后才走出了山洞。 她此时已经能理解大部分简单的话语,知道他需要水。 宿微时怔了片刻,苍白的手覆在眼上,又笑了一声,声音沙哑,“……傻狼。” …… 危清凌步伐矫健,速度也快,狼耳竖着辨认着水流声,不多时就在重山间找到了一处水源。 找到了水源,如何带回去却是个问题。 狼半竖着耳,绿眸扫视着湖水周围,最后在角落处看到了只有几片的荷叶,触手cao控起来已经顺畅了很多,几条触手快速地将所有荷叶都卷成漏斗状,每个荷叶里都装满水后才往回走。 触手稳稳地托着荷叶,即使她迅捷地奔跑,也没有洒出半点水。 回到山洞后,宿微时闭着目,唇色苍白,冷白的脸上却一片潮红,墨发凌乱,胸口的起伏也极其微小。 她垂首看着宿微时,狼耳侧了侧,似乎不太清楚要做什么,过了一会才将装着水的荷叶送到他唇边。 触手往前送了些,荷叶倾倒,水顺着他的唇缝流了下去,浸透了冷白的颈,再往下便是锁骨,透明的水流流入衣襟,叫他微微颤了颤,或许是渴,他缓慢地伸出舌尖舔了舔被水沾湿的唇角。 危清凌碧绿的眸子一瞬不动地注视着他漂亮的舌尖,他舔去唇角沾着的水的动作,就像是一只漂亮的猫。 她走上前,狼首微垂,碧绿的眸子依旧注视着他的唇。 宿微时此时恰好清醒过来,睁开了眸子,似乎因为痛楚,他的眸子雾气蒙蒙,声音也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你回来了?” 他还未看清,便又有一个荷叶倒下来,水顺着微张的唇流下去,大半顺着脖颈往下流,小半被他喝了下去,似乎因为太急,他被呛住了,眼尾咳得通红,缓过来后他轻轻喘息着,微红的眼尾抬起,声音还是有些沙哑,但或许是因为睡了一觉,已经好了不少,“不用那么急。” 触手方才就已经收了回去,危清凌垂下头,狼首贴着他的额头,慢慢地蹭了一下。 他的衣襟被打湿了大半,单薄的里衣几乎完全贴着,冷白的锁骨泛着莹亮的水光。 危清凌慢慢地,毫无征兆地舔了一下他的锁骨,或许是因为发着烧,他的皮rouguntang,触感却像是质地上乘的玉石,十分舒服。 “……”宿微时修长的指尖抵住狼头,声音似乎有些无奈,“……别舔。” 他的身体似乎每一处都敏感,又或许是狼的舌尖即使收去了倒刺也十分粗糙,所以每次舔舐都叫他腰身轻颤。 他仍旧烧得厉害,只比方才多了一些清晰的意识。危清凌半垂着头,绿眸中倒映出他的脸。 宿微时侧了下头,似乎不习惯被这样直勾勾毫无遮挡的注视,他轻声道,“狼,去睡觉吧。你已经累了很久了。” 狼只是注视着他。用璀璨如星辰的碧绿色眸子。 或许是关切,又或许是担心。 无论哪一种,他此前都从未感受过。 他苍白的指尖揉了揉她的头,“……睡吧。” “至于我,”他笑起来,“……我一定会活下来的。” “别担心。” 危清凌却没有听他的话,粗糙的舌面轻轻地舔舐了一下他的唇角,她只剩下了一点点的残魂,意识也聚不起来,此时却知道他在害怕。 他在害怕死亡。截然一身的人最不惧怕死亡,因为从没收到过任何关切,所以也不会有任何留恋。死便死了,也不会有人为此悲伤。但被人关切后却不同了,因为他知道有生灵会为此悲伤。 她注视着他,半晌,又轻又缓慢地舔了一下他的眼尾。 粗糙的舌面划过皮肤时带来些痛楚,这痛楚却不重,剩下的全是濡湿温暖。 宿微时指尖颤了颤,摸了一下狼的脑袋,眼前又出现了重影,腰上的伤口不容忽视般刺痛起来,他唇色苍白,冷汗打湿了全身,无意识地痛吟出声,“疼……” 危清凌看向他腰上的伤口,血迹将衣料和伤口凝在了一起,比昨日还要狰狞。 狼首垂下,她贴了贴他的额头,分明狼说不了话,他却似乎听到有人说——“别怕。” 真是……烧糊涂了。他苍白的指尖陷在狼厚实的皮毛里,有些无奈地想。 狼却抬起头,叫他的手一瞬间落在空中。他不明显地侧了下脸。 她看着他的伤口,冰冷湿润的鼻尖几乎抵着那里。宿微时一瞬间便攥紧了指尖,疼痛叫他对任何形式的触碰都十分敏感,他猜到了狼接下来要做什么,腰身轻颤了一下,“……别。” 她却没有听,粗糙的舌面舔过他泛着痒、发着痛的伤口,他腰身弹了一下,想要抗拒却无法抵得过一匹狼,他只能沙哑的、近乎祈求的,又像是带着些细微呜咽的声音说,“不要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