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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出于真的爱程灿还是就为了和丈夫一较高下。孩子的抚养权争到了,但是她却把仅有两岁多一点的程灿扔给了哥哥嫂子。自己跟着真爱环游世界,最后定居在了法国。程灿长到现在,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而程灿爸爸,也由于妻离子散,心神不宁,离婚后的第二年,在一次出差时,返回景都的途中,出了交通事故,不治身亡。程灿算是一瞬间失去了爸爸和mama,但是她还算开朗,而且,程爸程母对她也是真的好,当做亲女儿一样对待。也因此,程灿对于那个路人甲mama没有一丝的好感。“所以啊,我这个姑姑也是一朵奇葩。”程逸说完,还不忘总结。偏头看盛瑶,却看到她傻愣愣的坐在副驾驶上,目光停在车窗外的后视镜上,表情凝重,也不知道她在想着什么。“媳妇儿?”程逸捏了她的手一下。盛瑶回神,抿了抿嘴,摇头。轻轻有些干涩的嗓子,“你知道吗,程逸,我的爸爸mama也在我很小的时候离婚了,所以,我特别理解程灿。”也特别心疼她。因为那些苦,她全部吃过了一遍。而程灿,比她更可怜。父母都不在身边,寄人篱下,即使舅舅舅母胜如亲生,但有些父母的爱是别人无法给予的。程逸没说话。他当然知道。他还记得,领证那天,他登门拜访,盛瑶去洗手间的空隙,盛母对他说的话。她说:“我和盛瑶爸爸分开的早,盛瑶一个人在外学习,什么苦都吃过了,我也想把她宠成小公主,但是我和盛瑶之间不亲近,这么多年,就这么过来了,但是,妈想跟你说,不管盛瑶怎么想,她都是我的宝贝,我的骄傲,希望你能全心全力的爱她。希望你不会让她受伤,我这一辈子,就这一个心愿。”想着,程逸握紧她的手。空气突然安静。盛瑶看着身边的男人,无声的弯唇笑笑。对她来说,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有他在,才是未来。“现在想想,当初挺幼稚的。”盛瑶看认真开车的程逸,“我差一点儿就把自己变成了我最讨厌的一种人。”把婚姻当作儿戏的那种人。程逸笑,“你放心媳妇儿,从你在我结婚登记表上签上你的名字开始,我就没有放开你的打算。”盛瑶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变成十指相扣。嘴边绽开一抹笑。眼里闪着光,甚至比外面的星光还要亮。****农历新年的脚步越来越近,程逸也越来越忙,没有时间陪盛瑶。而年关底下,医院也忙的脚打后脑勺,见到盛母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还好有程母和程灿。她们没什么事情就过来陪盛瑶。年二十八那天,盛瑶和程逸才回了程父程母家,刚吃过午饭,盛瑶正坐在沙发上,抱着程逸的胳膊,让程逸带她出去透透气。但是程逸一直低头研究着程灿中午出去买水的时候买的拼图。一只手摸着盛瑶的头顶,另一只手拿着拼图。盛瑶打落他的手:“程逸,我再闷下去,我的头上真的要长草了。”刚说完,程逸还没来得及说话,程母就从客厅走了过来,“程逸,姑姑和姑父的飞机快到了,你带着灿灿去接吧。”程灿正坐在一边的沙发上,啃着一个大红苹果,听到程母的话,差一点儿咬到自己的嘴唇。她把头像摇的像拨浪鼓。程母皱眉,“灿灿。”程灿闷头啃着苹果,依旧不说话。程逸没抬头,“我自己去,别逼灿灿了。”说实话,程逸对自己的姑姑也真心没有什么好感。程母蹙眉,觉得这样终究是不太好。但是看程灿这样子,她也心疼。最后也没办法,只能点了点头。程逸正准备起身穿大衣,被盛瑶拉住手,“我陪你去吧!”她的眼睛似乎在发光。程逸挑眉,目光上下打量盛瑶,“说真的?”盛瑶点头。她想出去透透气,再在屋里闷下去,她真的会无聊死。程逸俯身遮住她的眼睛,蹭了她的嘴唇一下,压低了声音:“别对我放电。”盛瑶:“……”你脸咋那么大。准备出门之前,程母千叮咛万嘱咐,在盛瑶的身上裹了一层又一层的围巾。恨不得把家里的毛毯也拿去。幸亏程逸及时的出口,说车里有,程母才打消这个念头。程逸去车库取车,程灿站在盛瑶旁边,主动拉了拉盛瑶的手,盛瑶回头看过来。程灿动了动嘴唇:“嫂子,谢谢你和哥哥。”盛瑶摸了摸她的头。没说话。她理解程灿。自然也同情程灿。—国际航站道的人多的不像话。每年的春节,都是世界上最大的一次人口迁移,盛瑶第一次觉得,这句话说的真的太他妈的对了。航站道有风吹过,程逸看盛瑶的鼻尖都被吹红了,叹了一口气,把盛瑶护在了怀里。他的怀抱温暖,盛瑶往里面挤了挤。“这么想我?”程逸压低嗓音,凑到她的耳边自顾自的道,“我也想你啊,你都不知道我每天对着你的睡容打飞机的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听到程逸耍流氓的话语,盛瑶探到他背后的手拧了他的rou一下,“你一天不耍流氓会死吗?。”程逸的表情难得认真。点头。“娃已经剥夺了我上你的权利,你怎么还要剥夺我说荤话的权利?嗯?”程逸单手搂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把她羽绒服的帽子扣到了头顶,低声的自言自语,“早知道风这么大,我就不带你出来了。”盛瑶抵在他的胸前,选择了沉默,任他说什么都不理。“媳妇儿,生完这一个,我不生了,说啥都不生了,求我都不生了。”盛瑶瞥他,“这不应该是我的词吗?”程逸捏了捏她的下巴,“一个娃,折磨我们两个人啊。”盛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好笑的拍了他一下,“是不是傻?”……“小逸!”夫妻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正开心,一道女声传来。程逸和盛瑶转过头。程伽雨正挽着身边推着行李车的丈夫走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被她穿的格外的有感觉。她戴着一副大墨镜,看到程逸他们,就摘了下去。程逸刚叫了一声,“雨姑”就感觉到了怀里的盛瑶的异样。浑身僵硬,似乎都连呼吸都有些粗重。“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