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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薛荔摇摇头,哑然。良久,薛荔清了清嗓子,“程逸,我们这些人都看得出来,初俞还是在意你的,她根本就不想和你争这些,她只是想——”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程逸的轻笑声打断,他又一次偏头看向窗外。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用嘴叼出一颗,又摸出打火机,火花“刺啦”一声,照亮程逸的脸,他偏头,凑上去。一点猩红。深深的吸一口,缓缓的吐出一层一层的烟雾,“学姐,我和姜初俞是有过那么一段儿,那都是过去,现在,”他顿了顿,转身把烟按在旁边的烟灰缸里,拿过放在桌面上的文件夹,“我只喜欢我媳妇儿。”拉开门,出了会议室。只留下无措的薛荔站在窗边。-程逸走了之后,盛瑶就从桌子上跳了下来,把身上的大衣脱了,扔在沙发上,在他的办公室随便的转了两圈。但是她不敢乱看,害怕看到什么商业机密。然而,当看到他办公桌上的照片时,却让她好不容易降下热度的脸又红了起来。连心跳居然都不自觉的加快了几拍。——照片上是一个女孩,她穿着白衬衫牛仔裤,乌黑的头发梳成马尾,她微微仰起头,看着湛蓝的天空中飞过的一排大雁。秋高气爽,万象新天,最美的居然是女孩那淡淡地勾起的嘴角。那相框就像是烫手的山芋一样,她赶紧放回原处,脸却是不可抑制的更红。盛瑶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张照片。这还是两年前,在青海支教时候的她。作者有话要说: 唉,我都不好意思说,本来今天下午就码完了更新,但是没想到,你们阿歌是个大傻子一样的存在,忘记保存了,一瞬间,啥都没有了,你们能感觉到我的绝望吗!!!明天早点更哈^O^————————————程总说他只喜欢他媳妇儿。阿歌说她只喜欢你们!!☆、第21章就是想和你离婚第二十一章盛瑶往后退了几步,脑海中好像炸开了五颜六色的烟花,她捂住了眼。心口那个地方,突然酸酸软软的,像是刚刚淋了一场春雨,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第一次见到程逸就是在青海。两年前,那年她大学毕业,和渣男戚尧分道扬镳。和戚尧的那场分手,虽然说是笑料百出,盛瑶她自己嘴上也说着无所谓,但是,说到底她心里还是在意的。毕竟是青梅竹马,近二十年的感情。毕业了以后,盛瑶没找工作,直接报了一个支教团,连休息整顿的时间都没留给自己,直接长途跋涉的去了青海。既是为了抹去这段情伤,也可以说是为了心中那个小小的愿望。支教团里大部分都是应届大学生,只有极少数是社会各界人士。他们去的是青海地区的一个藏族村落,村子里的人全部都是青海藏族。村子虽然没有电视上演的那么贫穷,但是盛瑶一下车,还是忍不住咋舌。湛蓝的天空和层层叠叠的山峰下是破旧的土墙、低矮的房屋。学生们整齐的站成一排一排,他们的头顶就是一面随风轻轻飘扬,有些褪色了的五星红旗。他们没有校服,身上穿的衣裤有些粗糙,颜色各异,有的还带有补丁。看见盛瑶他们下车了,眼睛却是忍不住一亮。后来盛瑶才知道,那亮光,是一种渴望,一种对未来的渴望。盛瑶这些支教老师的到来就像是一盏灯,给他们在贫苦无望的暗夜中带来了希望。站在第一排的男孩子说了一句听不懂的话,然后孩子们齐声喊了一句,老师好。普通话还不标准,但是声音很大,铿锵有力,盛瑶心口一颤,说是震撼,更多的是动容,连说出口的自我介绍都有些抖。话音刚落,她的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她回头,一个男人,穿着米色的运动服,站在不远处。视线停在她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中有了些许的玩味。那段时间,她的心情都不太好,刚到青海还有些高原反应,她红着脸,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回过头,不再看他。到村子一个星期之后,才听班里的一个小朋友提起,她来的第一天,瞪的那个男人叫程逸,是在村子东面正在建的水库的第一负责人。和程逸真正的交集是在几天后。山里的信号一直不太好,盛瑶捧着手机,走了大半个村子,才终于找到一个开阔的地方,跟盛母通上了电话。盛瑶出来支教,除了徐徐静欢知道,她连盛母都没告诉,一是怕盛母担心,二是不想告诉盛母和戚尧分手了这件事。但是谁能想到,徐徐静欢这张破嘴,就像是老太太的棉裤腰一样,盛瑶刚走还不到三天,她那边就把消息透露给了盛母。而当时的盛瑶已经进了山,手机一直没有信号,还是刚刚收到了徐徐n天之前的短信,才赶紧将功补过,主动交代。盛母的话透过电话传过来,夹杂着笔划在本子上“刷刷刷”的声音,“你这孩子,你去支教告诉我一声是能闪着舌头还是缺块rou?”“你去支教我还能拦你?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拦过你了?”“啊?怎么不说话?”盛瑶坐在大树下的矮石头上,仰头看着一望无际的天空。西方天际就像是一个沙漏,已经露出了些许的夕阳,淡红色的,就像一块幕布,挂在天空中。炊烟袅袅下,时不时的传来几声藏语的说话声。别是一番乡土人情。清凉的晚风中夹杂着泥土和绿草的味道,丝丝入扣,沁人心。盛瑶勾了勾嘴唇,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其实,她很想反问,您什么事没阻拦过。除了和戚尧谈恋爱这件事。听盛瑶没说话,盛母停下正在写病历本的手,把笔往桌子上一拍,“怎么你还不乐意了?”盛瑶一听这莫须有的罪名,赶紧摇头,“没有没有,您说您说,我听着。”“就你最有主意,最有想法是吧?还说走就走的旅行?你怎么不上天啊?”“……上不去。”盛瑶小声的接了一句。“什么?”盛瑶闭嘴摇头不再说话。另一只没拿电话的手搭在石头上。就连石头上都掺杂着夏天的炙热。灼人。“盛瑶你还年轻,大把的好男人还等着你呢,为什么一定要在戚尧那个歪脖树上吊死?”盛母又开始分享她的毒鸡汤了。其实,盛瑶的心情很平静,就像青海湖一样,无波亦无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