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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师兄妹们。郁明离开四年尚不回去,而既然杨婴没意见,林白快马加鞭,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返回山中!风雨兼程,日转星移!杨婴的离去,在长安中,只给尚关在牢中、代替meimei受过的博成君几成安慰。长安近日关于杨家谋反的讨论已经不多了,众人讨论更多的,是夏国、凉国。原因是十一月上旬,凉国来使终于到了长安,拜见大魏皇帝。如此,夏国使臣、凉国使臣都在长安,还都被安排在大鸿胪寺中。两国使臣整日抬头不见低头见,几乎每日都会闹出些纠纷。之后夏国王子赫连平与娜迦公主就会来找自己在大魏的大后台长公主殿下李皎告状;凉国使臣在大魏没有后台,他们身上还背着可能刺杀大魏长公主的罪名呢,于是他们天天跑未央宫外哭,闹得魏国臣子们一阵无语。凉国使臣来魏的原因,倒也简单。之前因为李皎行路遇难,几次三番跟凉国刺客有关,大魏派人去凉国问话。问了好几个月了,到了十一月,凉国的使臣带着大批赔罪之物来长安,称凉国绝无与大魏为敌之心。凉国居于西域,皇帝是前朝张楚的后人。张楚一脉一直对大魏虎视眈眈,认为现在的魏国本该是他们的,凉国该入主中原,而非偏居一隅。他们多次往大魏派刺客,派细作,小动作不断,凉国若不想大开战,大魏就只能忍着。如今凉国使臣来长安赔罪,魏国大臣们明明不高兴,却因为不想打仗,又想昭显大国君子之风,便给凉国使臣弄了大宴。李玉最为厌烦凉国、夏国的这些小动作。大魏太.祖收复中原领土,建立魏国;先皇南征北战,平定大魏中的内乱,统一南北。李玉是大魏的第三朝皇帝,到他这一代,承前启后,该解决世家名门遗留的历史难题,并提高民生。然凉国和夏国的小动作,削弱了长安的地理优势。李玉如果不想开战,他更希望的解决问题方式,是迁都洛阳。然大臣们不同意。长安风水龙脉之地,朝臣与长安名门,都不愿意放弃长安。朝臣们并不理解,大魏并不是不能打仗,凉国和夏国小打小闹可以忍,若是不想忍的话,打回去就行了,为什么非要迁都?李玉有苦难言,无法告知朝臣他撑不住一场战争,也没有留足给下一任帝王撑下去的时间。只有迁都洛阳,李玉才能给下一任帝王缓冲时间……然而,李玉连下一任帝王的影子都还没想到。他白日上朝时听臣子奏事,闲时不动声色地转移兵力、百姓、财力去洛阳,即使休息时,也时不时处理下臣子报上来的纠纷。如此日夜cao劳,煎熬数日后,李玉病倒了。臣子们心慌慌,意识到他们气病了陛下,就没有人为他们主持公务了。臣子们纷纷打听陛下的病情,听说只是风寒后放下心。众人乖了两日后,见陛下到这时候都不罢朝、还每日带病上朝,他们感动之余,又把矛头对准皇后洛女:这是如何照顾的陛下?洛家这个女儿,怎么还不自请一封休书啊?长公主都怀孕了,他们陛下的龙嗣却还在天边飘着呢!臣子们心塞。陛下成婚后,皇后洛女简直没有一处让他们满意的!偏偏废后也是大事,皇帝不废,臣子们只能指责指责再指责。闹得洛家闭门谢客,不敢上朝。洛家送消息给宫中,问洛女这是怎么回事。洛女不知道,因为自九月底的宫宴后,她整日心神惶惶怕自己的秘密暴露。她一听到“陛下”这两个字就惶恐,她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李玉。并且和以前不同,这一次,李玉不宣她,她都不敢找借口去寻陛下。因凉国使臣来魏,要在月中办宴相迎。李皎怀胎五月,已慢慢显怀,进出宫闱不太方便了;太皇太后不肯让她cao劳,亲自挣扎着残老病体,出来主持大宴。佛堂无人,太皇太后吩咐洛女每日来佛堂敬香拜佛。洛女如今乖巧,听从太皇太后的安排,太皇太后对她满意了两分。太皇太后甚至想,若洛女一直这样听话下去,那皇后重新持凤印,也是可以考虑的。洛女不敢想什么凤印的事,她跪在佛堂前的蒲团上。烟雾缭绕,檀香气息笼罩小殿。菩萨在上垂坐莲台,下方女郎双手合十,闭眼祈祷着自己心中的念想能不为人知。她从漫天神佛的慈悲相中得到心灵慰藉,只有跪在这里,她才能心神平静。吱呀一声门开,门露出一条小缝后,重新关上。洛女的念念有词被打断,她不悦道:“不是说过不许人进来打扰么?!”男声笑道:“知道知道。但别人不能打扰你,孤也不行吗?”那熟悉的声音!洛女猛地一震,她仓促跳起回头,看到肥胖臃肿的身体向她走来。这是太皇太后宫旁边的佛堂!离长乐宫极近!他怎么敢闯进来?!洛女慌张后退,张口要喊人,可她又捂住嘴,不敢喊。她一步步往后退,靠到了佛龛上,再摔到了地上。她心中的恶魔,在她惊怕的目光中,不紧不慢地弯下腰,叹口气。晋王伸手,擦去洛女面上的泪痕,怜惜无比地道:“哭什么呢?一个月不见,你倒是知道往长乐宫躲,让孤一阵为难。”晋王面上浮现一丝略有略无的笑,张开手臂将挣扎的美人揽入怀中,低头一亲芳泽,他笑道,“但你似乎忘了,太皇太后是我母亲。自从先太子被诛、孤被流放后,她最想念的便是孤。她才不会对孤设防。”洛女眼中噙着的泪怔怔落下。她的颊畔被吻,男人的手缓慢地摸着她的脖颈。他的呼吸guntang,沿着她的衣领往下探去。洛女浑身僵硬,她唇瓣发白,颤了几下后,哀求道:“晋王殿下!放、放过我吧……若陛下知道了,我会死的……”晋王轻笑:“他怎么会知道?你少糊弄孤,我那侄儿,根本就不理你。孤在长安待了一个月,可算看懂你们夫妻的关系了……皇后殿下,你何苦呢?”他的手指抚着她细嫩的面颊,他贴着她的面孔,轻轻吮吻她,口上漫不经心道:“你这样的美人,在宫里蹉跎年华。你看你从十几岁的小丫头,长成双十岁的倾国佳人,我那侄儿都没碰过你……他莫非有毛病吧?你莫非从不想男人?”洛女发着抖,抬起泪眼蒙蒙的眼睛,看向晋王。她的泪眼削弱了对方的肥胖,对方的面孔,确实好看。她从这面相中,看不出多少皇帝陛下的影子。然她的心却因他的话微微一动,一汪春池中投入了一颗石子,满池绉纱动。晋王低头解她的衣襟,呼吸沉重起来。他耐着性子,想要说服洛女。自那晚强了她后,他便对洛女日夜遐想,常常想得口干舌燥。皇室成员向来胆大妄为,许多事普通人难以接受,晋王却轻而易举就能说服自己。不就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