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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建空间站?”“置身太空的安全性和中立性更强,”布鲁斯放下工具,转身面对着他,“或者你有更好的建议吗,超人?恕我直言,北极可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别理他,”芙蕾雅在沙发上大声喊道,“斯塔克重建了看起来更炫酷的复仇者大厦,我们的布鲁西只是控制不住自己想和钢铁侠别苗头的手而已。”所有人都笑了。连布鲁斯嘴角都出现了一点笑纹。“没出钱的人没有资格反对。”他半开玩笑地说。芙蕾雅顿时举手投降。“别生气,老板,你出大头,你就是老大。”“所以我们已经有一个老大了?”绿灯侠靠在沙发背上说,手指恶作剧地绕着巴里的头发。“不,”布鲁斯想了一会儿,才找到个恰当的形容词,“我们需要一个更......亮眼的代言人。”“是上到奶奶下到小女孩都不能昧着良心否认的那种亮眼。”奥利弗在视频中补充。芙蕾雅理解地和对面的戴安娜眨了眨眼睛。两个大男孩和刚下楼的达米安同时吃吃发笑起来。唯有克拉克小卷毛耷拉着,一脸懵懂。第32章大约十二点多的时候其他人都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克拉克因为要加班所以早早地赶回了大都会,留下芙蕾雅一个人在客厅吃阿尔弗雷德专门为她加做的夜宵。老管家贴心地在这些巧克力布朗尼上多刷了一层乳脂软糖,里面的坚果也用蜜渍过,边上还配了果酱,整个庄园除了她没人能面不改色地吃完一块还回味无穷。大熊已经在小窝里打着呼噜睡得四肢趴开。芙蕾雅吃完了所有甜点,电视里播放的节目一开始还能让她咯咯发笑,没过多久主持人的讲话就像催眠曲一样让人昏昏沉沉。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靠着沙发背睡过去的,当布鲁斯终于带着达米安从蝙蝠洞走进客厅时,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了。蝙蝠侠的脸上带着深深的疲倦,他只脱掉了自己的面甲,湿漉漉的头发在寒冬里冒着热气。“我不该让你等我,”似乎有些歉然,布鲁斯开口道,“今天晚上企鹅人手下的一处窝点在和其他几个黑/帮势力争抢地盘的过程中暴露,我们及时赶到,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政府部门似乎秘密关押了一个特殊的实验体,用来研究新式武器。”“知道是什么人吗?”芙蕾雅迷迷糊糊地问。“资料上的标注是B类,上一个被分在B类的个体是佐德。”布鲁斯说。芙蕾雅立刻清醒了。“外星人?”她问,“政府关押了一个外星人做实验?”“恐怕是的。”布鲁斯皱眉,“这事应该被列入联盟成立后的首要工作之一。”芙蕾雅赞同地点头。空气里有一种铁锈般的气味。“达米安,你受伤了。”她转头查看,确定地说,准备起身去拿医疗箱。“小事。”达米安自己满不在乎,似乎一个多小时前这里被捅的一刀就像吃饭喝水那么寻常,“等会我上楼包扎好休养几天就没事了。”“我说过很多次,不要放松警惕,不要光顾着挑衅你的对手。”布鲁斯冷酷地说,“希望这仁慈的一刀能让你记住教训,不,也许是我错了,希望这一刀能让你保持头脑清醒至少十天半月。”“布鲁斯,”芙蕾雅惊叫,“看在老天的份上,他还是个孩子。”她走到中岛冲了一杯热可可,达米安掌心冰凉。“喝掉,我来给你包扎,然后去睡。”“他十八岁了。”布鲁斯说,“如果不严肃对待,谁知道以后会在哪个角落——”他没有说下去。“老头!我能听到!”与此同时刚喝了一口热可可的达米安叫道。芙蕾雅从自己前天放在茶几下面的药箱里往外拿纱布,战衣在她的手下像布匹一样分开,露出了下面还在冒血的刀口。“所以你们管这叫小伤。”她拔开消毒药水的盖子,用干净的毛巾浸湿了从边上开始擦拭,“我本可以和你一起巡逻,或者至少在遇到棘手的情形时帮忙。”“哥谭是我的。”布鲁斯缓缓地说,“谢谢你的好意。”芙蕾雅在心底叹了口气。处理好伤势,达米安向她道谢后就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不知道何时出现的阿尔弗雷德收掉了马克杯,他神色间没有意外,更没有试着劝说,只是脚步有些沉重。“你......”芙蕾雅刚想开口。“太晚了,你应该去休息。”布鲁斯看看钟表,打断了她。“你让我等你,布鲁斯,我情愿现在看到让我等了一个晚上的缘由。”芙蕾雅板着脸。布鲁斯犹豫了片刻,才短促地点了点头。不知想到了什么,凝重从他眼中褪去了稍许,从深邃的海底泛起一种少见的浅色。“我给你做了点东西。”布鲁斯的蓝眼睛闪烁着,几乎带着点男孩式的得意,“觉得你会用得上。”“什么?”芙蕾雅问,不过直到她跟着对方走到蝙蝠洞中,都没有得到回答。蝙蝠洞里静悄悄一片,昏暗的灯光洒在冷色调的器械上,投下恐怖的阴影。这冷冰冰的工作室本该使人抗拒,但芙蕾雅环顾四周,却感到一股像羽毛般浮动的暖意。与上次下来相比,蝙蝠洞的角落多了一个巨大的柜子,它被分成许多格,最左边的长柜里现在正挂着一套红蓝相间的制服。布鲁斯留意到了她的视线,挖苦道:“超人,总是那么天真,轻信,才让卢瑟一次一次把他玩弄于鼓掌之间。”芙蕾雅瞥了眼制服下放得整整齐齐的小红靴,打定主意不接话。但她脸上的笑意还是冒犯了黑暗骑士。哥谭守护者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径直走到工作台边按下按钮。一个玻璃柜从地下升起,冰冷的雾气在其中环绕。在白色的气旋中有什么东西若隐若现。“我刚做好没多久。”他打开展柜,从挑高的支架上取下了一片半脸面具。面具通体金色,薄如蝉翼,隐隐还能看出上面奇异的纹路。它的边缘被做成羽翼模样,每一片羽毛都雕刻得极其精致。“真美。”芙蕾雅不禁脱口而出,她伸手碰了碰冰冷光滑的羽毛,“但是我——”“虽然看起来脆弱,但它的材质其实很坚固,”布鲁斯打断了她的谦词,“用来作面甲绰绰有余。”他在做赠予,却语速飞快,宛如命令。芙蕾雅微笑了一下。“我相信它的耐用。”她顺从地说,没有再做争辩,而是岔开了话题,“它上面的纹路有点像字符。”布鲁斯似乎是松了口气,他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