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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伐,眼里笑意渐浓。轻轻俯下身去,近了,近了,笔尖相近,眼看那唇就要落下。床上的人儿睫毛轻颤,沙雁笑了,在眼底。终究那唇没有落下,轻轻移到耳旁,轻轻的话语,湿热的空气,“再装,我可就不客气了”,是威胁,有些狡猾,带着笑意。唰……装睡的人儿,睁开了眼……作者有话要说:小伙伴都说,对这个题材的文不感兴趣,所以,我写的果然是一篇大冷文吗?哭(╥_╥)不过,再冷也得写下去啊,毕竟,还是有人看呢是不,加油吧,不能辜负我的小伙伴们,小天使们。最近这几天,看到好多人看到了最后,但就是不收藏,也没有人跟我说说话,其实很难过,特别担心是不是自己写崩了,或者怎样,又怕你们会不会等不了,觉得阮阮矫情或者觉得这个梗一直玩没意思了怎样的,其实不是,我只是想写阮阮的一个心理接受过程,被伤过的阮阮,真的不是那么无坚不摧,那么无所畏惧,她跟我的庄姑娘不一样,她渴望温暖又害怕温暖过后会更冰冷,她想靠近但又想逃避,她很矛盾,很复杂,但也很简单,她只是想好好的活着而已。今天为什么更呢?我也不知道,写出来了就发了。其实我应该留着明天发,然后明天就可以偷懒了是不,嘻嘻(偷笑)第25章雁西哥哥阮阮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对劲的呢?问题还是出在那药膏上,两天前,她突然发现自己手上的伤好了,本以为又是碧生丹的作用,但她却闻到了淡淡的药草香,海竹兰的味道,她还是能辨得出来的。于是,与其说她是听沙雁来了才装睡,不如说,她本就没睡,本就是在守株待兔吧。四目相对,没有人开口,黑暗中,面容只轮廓依稀可辨,只有双眼越发的明亮,当然,只是在阮阮眼中,沙岛主眼中的阮阮,与白日里并没有什么区别。“呵,还道你能装多久呢。”一声轻笑,终究,还是要由沙雁来打破这平静。可惜,阮阮并不接他的话,也没给他什么反应,大眼亮晶晶,就这么看着他,痴了一般。“嘿,丫头”沙雁感觉到不对劲,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傻了?”这丫头,可别装疯卖傻装到真傻了呀。阮阮这才一个激灵回了神,稍整心情,“你怎么来了?”心里早已告诉自己,别想了,这药定是浅清给抹的,别想了,不可能是他的,果然,等了两天他也没来,忽略心底隐隐的失落,阮阮只在心里庆幸,庆幸自己没抱希望,可是,真的没有吗?若没有,又怎么会不敢去问浅清,是不是她?又怎么会到深夜也无法熟睡?又为何会在听到动静时心跳如雷?又为何,要装睡?原来,不是不期望,只是不敢期望,怕期望越深,失望越深。可是,当他真的来了,又不知该如何了。可是,他又来干什么呢?“来看你啊”,沙雁悠悠然说得不以为意,仿佛这是件多么正常的事,事实上,在他看来,也确实是再正常不过的。看着说着自觉就往床上坐的沙雁,阮阮有些不自在,不说本就复杂的心情,这深更半夜里,孤男寡女在房里,这似乎,很是不妥啊!别看阮阮这么些年不是赚钱就是流浪没有人管没有人教,这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那可是一点也不比别人少啊!要不她当初能在红玉楼宁死不屈差点被打个半死?更别说,她靠着合欢的原料,可是赚了不少银子呢!可别问我合欢是做什么的,合欢合欢,还用我说吗。但是,面对眼前这人,阮阮可说不出来不妥。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他们授受相亲了不知多少回了;什么不能孤男寡女共处,在那山洞里也早就处过了。无奈,也只得别别扭扭的随他去了,但也不知道与他说什么,只直直看着他的眼,不做声。沙雁生生叫她看得心虚了几分,偏过头作势轻咳了两下,可阮阮,还是不为所动。沙雁无奈了,又扭过头来与她对视,“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了。”离开?去哪里?看懂了阮阮一滞后眼里冒出的疑问,沙雁的眼笑得温柔,终于有反应了呀!伸手轻轻摸了摸阮阮的头,笑得越发璀璨,也耐心的与她解释“跟浮图岛的契约签了,该行动了呢”,语气里,势在必得。是了,还真是傻了,他费这么大劲,必然是有大事要做,此时契约已成,还能干什么去呢。“这一次去,一两月就回来,你照顾好我的药田。”一两月吗?点点头应下了,本来就是分内之事,不用他说她也会做。“有事就找浅清,”交代完了,还是没忍住,凑头到阮阮耳边,声音慵懒诱惑,“不要太想我哦”。面对阮阮,他总是比较容易放松,不那么冷,不那么正经。他的动作,他的声音,还有这突兀的一句话,都叫阮阮一愣,当即又有些红了脸,也不知如何回答。看见眼前人眉目含情,两颊绯红,沙雁心里有种不明所以的滋味,有些热,有些痒。“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声音很轻,有些沙哑,像是风一吹就能碎。阮阮的唇开了又合,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最终还是化作一句,“一路顺风。”沙雁的目光灼灼,扫在阮阮身上,就像火一样的灼烧着她,又像一盆凉水浇下的冰凉,交替着,拉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