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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身子不动,坚毅的像一座山,温柔的人其实最为固执。他说过:“我也知道我们这个年纪,谁是没有什么过去的呢。我和你在一起,我喜欢你,我对你好,你不能拿我对你的好和其它的人比,但我自己知道,我对你的好是在我能付出的程度上最多的了。”暖暖的小壁灯下,他白色的棉质衬衫被打上橘色的光晕,荡漾的像一副画,这个像棉质一样的男人应该是最最适合她的吧。母亲在那次聚会后偷偷对她说:“你小姨夫说他长得挺好,你大姨说他人好!”连阅人无数的外婆都拉着她的手说:“这孩子不错,以后你们好好过!”手抬,眼垂,指尖触到了盒子绒绒的边角……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在码结局交稿。。。不会很快更新,不好意思大家,因为我越到后面我码字的速度反倒越慢。。我也很急。。谢谢橘子和宁的长评。。很不好意思,洋葱的样书上周才都寄出去,因为实在有太多的人都没给我地址了。还有。。浅之,我并没有忘记了,你每次的留言我都看到。。是因为洋葱的样书吗?但你没有寄地址给我。。。你发个邮件给我告诉我地址,电话好吗?我邮箱就在文案上面。鸡鸣寺胭脂清浅(下)突然电视里传来声音:“白金地产的二期工程于本月揭开帷幕,其总裁傅景初………”她停下手侧头看,向来听到这个人的名字比自己的名字反应还要大。遇上这三个字,听力比狼狗还要灵敏。屏幕里,那人那天的黑衣在漫天樱花中由远及近的拍过,最后的一幕是他站在台上,站在那舞动的樱花树下说:“如果年少时相爱,请一定不要放开对方的手。”明明是在电视里,可他眼神里的光还是一下子灼到了她。她愣愣的说不出话来,眼睛痴痴的望着他,望着樱花瓣静静的飘在他乌黑的发上,黑色的杉上,望着他的身影渐渐在胭脂清浅中影没。这一边,她触到盒子的手指被蛰般的收了回来。那一边,年少时光,匆忙一场,她却终是,舍不得,放不开,他的手。良久,祝福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秦微笑,我不……”她想说秦微笑我不能……到底不能怎样她却也说不清,到底能怎样她也想不到,她只是不甘心,她想她错了。我以为没有了你,我也可以幸福。可是如果没有你,我还幸福给谁看?什么是最合适的人?不去试怎么知道合适?秦微笑没有阻止她的前言不搭后语,反手伸出握住她欲收回的手,他很耐心的看着祝福,但眉眼下有不可觉察的痛苦,他说:“祝福,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我可以给你……”素来温厚的嗓音里带了几丝急切也有点无法掌控的尴尬:“前几日,省院的人来找我,要我调去S城,和我一起走吧。如果……如果你想过……富裕,我都可以。”并不只有女人的直觉是敏锐的,从那天之后或许应该从更久的校庆,她扭伤脚时他就觉得她和那个男人有什么。他向来都不是猜忌的人,却第一次觉得如此的心慌,他虽不是自大的人但也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不如别人。尤其在感情上的付出,他思来想去,只能想到这个,他是小小私家诊所的牙医,他是地产公司的一把手。但没事,以他的学识,他家的人脉,她想要的他都可以给,感情可以,地位可以,金钱可以……只有她要,只要她在。祝福瞪大了眼睛,赶紧摇头:“不是,不是。”秦微笑却抬头,惨白微笑:“那是为什么?不是因为他吗?”他的笑容向来都让人觉得心情舒畅世界美好,可第一次的,她看到他这样的笑,心里却像被打了一拳一样的惨烈。祝福这才明白秦微笑前一句话的意思,她只觉得无限的愧疚盘山倒海的将她掩埋。她了解他虽然不会自视甚高却也傲然着自己的工作,不想走只是想守住外公的诊所,也觉得这样的日子悠然自在,却没想到他会做这样的决定。他都“了解” 她是个“见异思迁”的女人了,还宁可去做以前不屑的事情,去改变自己去配合她的“拜金”吗?祝福握了握秦微笑的手,急忙说:“我和他早就是认识了,我们……我们……”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才是最好。秦微笑站起来,坐到沙发的另一头,手遮住脸揉揉眉心,没有看她,只说:“说吧,你和他的故事……”掌下的唇角自嘲一笑,他没想到他才是后到的。那个夜晚,祝福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秦微笑说起傅景初的故事。待她说完,室内一片宁静,她闭了闭眼睛想一切估计是结束了。谁知听到秦微笑平静的声音:“你确定吗?他已经订婚了,你也拒绝过他了。祝福,你若拒绝了我,和他在一起的机会也不一定大。”他伸手去揉揉她的头发,似真非真的调侃:“所以,要不要再考虑我看看?”祝福在这一刻,心情难得好了起来,因为她知道秦微笑能这样说出已是不再怪她。她顿时又觉得惭愧,这人永远都站在她的角度为她想,为她考量。是啊,如果是林岚也一定会说她是在做亏本买卖吧,这样的胜算不大,而且她也已经二十六岁,再去和景初折腾,或是以后再遇见一个秦微笑又是要两三年的光阴,何况她也明白不可能再遇见第二个秦微笑。到了她的这个年纪或许已经没有什么反悔或者重来的机会了,这真的是一种可悲!但即使是这样,她仍然想反悔一次!她曾经对自己说过,景初这辈子是不可能了。下辈子吧!下辈子,她再跟在他屁股后面跑,再为他吃多少委屈都没事,就等下辈子吧!可以她现在反悔了,她不想等来世。哪怕结局未必圆满,哪怕她会输得一无所有她都想这样任性一次!她对自己说:“切,谁二十六岁,我二十一岁!”就当作她还是二十一岁,还是那么冲冲撞撞,青春就在指尖的年纪,她不要来世那种虚无,只要他!只有他站在他面前!她就想抛开一切现实的坦诚起来!祝福这么想开,突然有一种很悲摧,很无畏的感觉!她看了看对面的秦微笑,秦微笑眼里也认真的看着她,他说:“要不要再考虑我看看?”其实并不是假话。祝福红了眼睛,生命中曾有一个男子为她剥蒜,被她把冰箱填满,在电话里弹琴给她,对失意的她说:“重新人生一个人并不是什么坏事”……生命中曾有这样一个温柔的男子,眼神如秋水,掌线如暖山,他为她看牙,给她的脚敷药,他几乎就快治好她,手指都触到盒子了,却只差一线,她还是伤害了他。祝福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