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润门文学 - 同人小说 - 【剑网三/刀宗右位】泥里生花在线阅读 - 2(公开露出,犬交舔xue,与狗同食,裸身遛狗,强制学狗叫)

2(公开露出,犬交舔xue,与狗同食,裸身遛狗,强制学狗叫)

    霍如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目是狗笼子的铁栏杆。长时间的折磨凌辱让他身形消瘦而脆弱,此刻正发着高烧,烧的他脑子昏昏沉沉,头痛欲裂,双颊通红一片,浑身疼痛不已,冷得瑟瑟发抖,艰难痛苦地蜷起四肢身躯窝在笼子一角。

    忽然他感到脚踝一阵温热濡湿,骨骼突出的脚腕被含住轻轻拉扯。他勉强撑起身来看去,大黄松开他的脚踝,冲他吠叫几声,让出半个被他身躯挡住的食盆。

    霍如金眼色暗了暗,费力地趴卧起来,垂着头一步一步地向它爬去,像一条货真价实的母狗,又像个失去了灵魂的人偶。他缓慢地爬到大黄身边,未着寸缕的身躯和黄黑斑驳的毛发紧紧贴着,从黄狗身上汲取温度。霍如金动了动僵痛的脖子,低下头舌尖卷起狗盆里的残羹冷炙送入口中吞下。他半张脸都沉到盆中,身体被大黄挡住,只露出一截被草率接上长得畸形的手腕。他双手手腕都被折断,后来又教人随意接上,也无夹板固定也无甚么膏药,只这样胡乱长着,折断的骨骼长出一些增生来,将皮rou顶出奇异的弧度。如今他这一双手无时无刻不在疼痛,手指蜷曲就能让整个手腕到双手痛得几乎失去知觉,显然是再无可能握刀了。

    霍如金烧得浑身难受,狗盆里还带着大黄唾液的剩饭含入口中,更是勾得他胃里翻涌想吐。他喉结动了几动想忍却没忍住,张口吐在了一旁,只呕出口中含着的那口饭和一些胃液,呕得眼里落下泪来。

    大黄听见他这般动静,凑过来舔他。霍如金抬手轻推了他一把,勾着他脖子勉强起身,唇色苍白干裂,流出血来,沾在牙齿上。他方喘匀了气,又俯身下去吞食那些饭菜。

    最初他也是不吃这狗盆里的剩饭的。一连三天忍下去,几乎滴水未进,又被黄狗不管不顾地发泄情欲,过了三天他几乎要死了,奄奄一息地躺在笼子里,被人拖出来强灌了些糖水米粥,确保死不了就又扔回去,扔回去之前甚至还特意拽着他在一群野狗里走了一遭,尖牙与腥臭的涎水在他皮肤上蹭过,末了还扇了他几下,满是恶意地同他说回去伺候好狗相公,快些生窝崽子,不然弄得好似不能生养,平白让大黄被其他的狗笑话。回了笼子大黄闻见他身上沾染了其他狗味,更是情绪激动地将他一顿狠cao,甚至撒了泡尿在他身上才罢休。霍如金就那样躺着承受,好像早已经死去了。

    从那以后他才貌似彻底放下了尊严一般,和大黄在同一个狗盆里进食饮水。整个狗笼子里就这么一个食盆,每日有人来添狗饭,有时是生rou,有时是残羹冷炙,但无论其中是什么,霍如金要是不想死,即便里头是泔水,他也得往胃里吞。他头一次试图凑过去进食时,大黄好似还余怒未消,见他过来便凶狠地冲他吠叫低吼,恐吓他停在原地越发压低身体,甚至学着犬类示弱讨饶的动作,侧身袒露出喉管与胸腹。大黄凑过去又呲着牙对他吼了几声,又转回去吃饱了才让开食盆。霍如金见此情景,知道它这是把自己当成了任它支配的雌犬,心里更是痛苦不堪,眼珠一动,泪水就这样滑落下来。

    自那以后他便好似一条真的母狗一样,与大黄同吃同住,xue里不时被它cao弄,甚至有时还要张口舔弄那根狗rou。霍如金就这样在狗笼子里苟活,浑浑噩噩不知天日。

    霍如金正埋首在狗食盆里勉强吞咽,耳边听见大黄的叫声,一抬头看见来人,手上随意拎着两条铁链,吹着口哨往笼子走来。

    尹浪拿着狗链子过来,打开笼门的锁把大黄放出来,狗链挂到项圈上,牵着大黄好整以暇地看着霍如金,笑嘻嘻地说:“嘬嘬嘬,小母狗,出来遛弯了。”

    霍如金早已被这般拴着和大黄一同遛过几次,此刻面上闪过一丝屈辱,却没做什么反抗,伸出舌头勾了几口水便爬出来,爬到尹浪脚边,任由他给自己戴上和大黄一样的狗链子。

    霍如金自是不想如此顺从,但这顺不顺从却从来不是他说了算。起初来遛狗的人并不是尹浪。第一次来的人将大黄拴上,要霍如金出来,他自是震惊不肯,说什么都不愿出来裸着被当成狗遛,于是被人生拉硬拽出来。大黄见他这般对待自己的雌犬,吠叫着扑上去,被人一脚踢开。后来霍如金仍是被强拖着遛了街,不过下次遛狗就换成了尹浪,霍如金再不从,这拳打脚踢就落在他自己身上,大黄是一下也没挨到,尽是被温柔抚摸了。

    尹浪手上牵着大黄和霍如金的链子,却不着急走,从兜里摸出几块rou干喂给大黄。大黄就着他手吃rou干,压低耳朵让他抚摸自己。几块rou干没多久就全都喂给了大黄,霍如金自然是没有的,只在地上蜷缩着发抖。忽然他感受到大黄湿漉漉的鼻子拱了拱他的背,他回过头去,大黄的嘴凑到他唇上来,张口舌头推出来一块沾着他口水的rou干。霍如金惊异地抬眼看他,心里一动,难以置信又感到屈辱万分。大黄不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想法,只想把rou干分给雌犬,于是叼着rou干往他口里送。霍如金唇角微动,垂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尹浪见得他们这边动作一愣,随即笑起来:“霍大侠,大黄可真是疼你啊。这般疼媳妇的相公,你要去哪里找啊?”

    霍如金权当没听到,终于启唇将rou干含入口中。坚硬的rou干已被大黄含得湿软了一些,他磨着牙齿一点点啃咬,直到将整块rou干都嚼碎了吞下,胃里才算不那么难受了,也有了些力气。

    尹浪在这一人一犬身后牵着链子缓步跟着,霍如金像条真的雌犬一般被拴着,跟着大黄往前爬,他还发着高烧,脸上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虚弱,手腕又畸形疼痛,爬行的时候一个歪倒摔在地上。尹浪自然不会扶他,只拽着链子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的惨状。霍如金心里有气,垂着眼睛趁他不注意,假作身体不稳,将唇角沾着的饭粒蹭到尹浪裤腿上,才强撑着跪撑起来。尹浪一脚踹在他裸露着的臀上,将他踹的一个踉跄,扑到大黄身上被它挡住。

    “乖狗儿,走了走了。”尹浪挠了挠大黄下巴,看着霍如金的眼神里满是讽刺嘲弄:“霍大侠,你这母狗是怎样当的?瞧瞧你把我狗儿子累的,都瘦了,毛都一绺一绺的了。”

    霍如金垂着头看地面和在前方撒欢的大狗爪子,心里冷笑,只要不眼瞎谁都瞧得出来是谁更消瘦。只是如今他深陷敌营,只好把这些想法都咽下去,只吞在腹中,表面一副被消磨去了锐气骨骼的模样。他双膝跪着,本来应该是双掌撑地往前爬,只是他如今两手几乎已经废掉,稍稍动作便剧痛不已,只好用小臂撑着前身,如此一来便不得不塌腰撅臀,爬行之间腿缝分开,从后头便把他阴户后xue的风光看了个干净。霍如金受着折磨摧残,身上消瘦不少,动作之间肩胛像一柄利斧,几乎要破开皮rou化成羽翼,肋骨也透出来。然而臀rou却未见清减,仍是肥润的两瓣,随着两腿动作晃动。大黄看着这两瓣rou臀不由眼热,不时落后几步伸舌去舔他臀rou和两xue,将他腿间双臀舔的一片水光。霍如金被他舔得阴蒂挺立,前头阳物也硬起来,又被束缚着阳根的麻绳勒得生疼。他试着扭腰躲开大黄的舌头,却显得像是在发浪。脖子被尹浪拽着链子牵引,只有继续踉踉跄跄往前爬。

    霍如金烧得难受,低着头跟着大黄爬,并未注意这次走到了什么地方。只听得耳边人声逐渐热闹起来,抬头才发现竟然被牵到了人流密集的街上,不由得心下恐慌,咽了咽唾沫,尽量压低身体减小存在感,往大黄身边靠过去,接着他的身躯挡住自己。大黄回头舔了舔他的嘴唇,尾巴摇得欢快。

    然而霍如金再怎么想要不被人注意也只是徒劳。他在这里,就注定会被别人视jian凌辱。尹浪走了一会儿,迎面过来几个同僚,便站在这里聊起天来,话语中不少都是围绕着霍如金此刻yin态展开,三言两语便将他羞辱得抬不起头来。他实在愤怒痛苦,身体却被羞辱得起了反应,两xue一张一合,心里不由唾弃自己,又倍感悲凉。

    大黄见主人停下,百无聊赖地蹲坐在一旁张着嘴吐着舌头喘气。偏偏头看到霍如金翕张的雌xue,顿时兴奋起来,汪了一声就伸着舌头舔上去。众人见这般孟浪场景,纷纷哄笑起来:“霍大侠怎的就这般饥渴,在这大街上就勾引起你这狗相公来了!”

    尹浪抬脚踩住他后脑,把他踩得额头贴地不能稍起,笑道:“霍大侠要是伺候不好我家大黄,我可是要带着大黄去找别的能下崽的小母狗的!”

    听了这话,围着看这人犬交媾的几人哈哈大笑:“原是这样。霍大侠这是害怕教相公休了,急着施展御夫之术呢哈哈哈哈哈哈!”

    霍如金下身被狗舔弄,又听得这般侮辱,气得几乎要炸开,胸口剧烈起伏,眼里也浮起泪水。他不愿在这帮恶人面前落泪,却无法仰头忍住,眼珠睫毛略微一动,泪水就滚落出来。他尽量减小动作蹭去腮边的泪珠,有些庆幸此时被尹浪踩着头贴在地上的姿态,泪水落在地上,堪堪隐匿起来。

    大黄舔了一阵,下身狗rou弹出,硬的流水,急吼吼地爬上霍如金的脊背,轻车熟路地顶进去cao干起来。

    霍如金此刻正高烧,xue里温度极高,大黄甫一插入就被紧紧包裹,比平时更热的温度勾得它几乎发情,不管不顾地往深处干,极速抽插顶弄。尹浪眯眼看着他们交合,蹲下身来捏着他yinchun拉开他的雌xue,手指在其中刮了一刮,只觉得xue里干涩,斥道:“你这屄里怎么干成这样?”说罢便将自己随身带着的烈酒往里灌了一些。

    霍如金xue里被灌了酒,心中冷笑。他如今高烧,xue里怎能不干?这些人在大街上自恃身份,不肯同他这不知廉耻的母狗一边袒露私处。若是换了无人的地方……他毫不怀疑这灌入自己雌xue内的液体就会是他们的尿液了。

    不多时酒劲儿上来,只觉得xue里热辣,烈酒被xue壁吸收,冲得本就昏沉的灵台更加困顿,一时间别人说了什么都不反抗,只全部答应着。他听着耳边命令,下意识将雌xue收缩两下夹紧,大黄更加猛烈地cao干起来。臀rou被大黄的胯拍得泛红打颤,抽插之间酒液溢出不少,顺着他大腿淌下去。霍如金一面高烧不退,一面又被狗在众人面前cao干,意识都要消散了,嗓子干痛不已,只喃喃地重复耳边听到的词,顺着他们的引诱叫着相公,又引来一阵哄笑。

    霍如金没有心思再去思考这些,只觉得身上又冷又热,脑袋几乎要疼的裂开,雌xue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身下的快感和痛感都慢慢离他而去了,一时间天旋地转,也听不到什么声音,双耳里全是尖锐的嗡嗡耳鸣,双肩猛的泄力,眼前一黑就要厥过去。

    旁边围观的几人自然不会如此轻轻松松地放他昏迷,抓着他头发拎起来几巴掌兜头扇下去,硬生生将他从昏迷边缘薅回来。然而这一番动作,竟使得他xue里的狗rou滑落出来,霍如金又浑身脱力,腿也跪不住,如此便把xue口遮住,xue中水液体汩汩流出。大黄挺着性器去寻他雌xue,却顶不进去,只能闻到他xue里的yin水与烈酒混在一起的气息。

    尹浪等人皱眉看着,忽而心生一计,拎着霍如金头发扯着链子将他转过来仰躺着,又牵着大黄,把猩红狗rou送到他唇边,狗rou头部直直戳到他嘴唇上,随着大黄的晃动在他唇齿之间滑动。霍如金此时还在耳鸣眼花,听不见也看不清,只感受到两腮被人捏住,掰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大黄一顶胯,阳物就捅到他口中,在他舌面上蹭过去,又顶到他的软腭,戳进咽部喉管里。毛茸茸的胯部贴到他脸上,让他呼吸困难。

    霍如金回了些神智,口腔里含着狗rou,被大黄胡乱顶得想要呕吐,又教人强行压着给狗koujiao。他实在难受,唇舌两腮也无力,更是受不住反抗的后果,只好强迫自己拢着嘴唇嘬起两腮,舌缠上灼热腥臭的狗rou,喉头挤压只想着让它快些射出来,好让自己能歇一歇,痛痛快快地晕过去什么也不管。

    好在大黄方才已经在他雌xue里cao干了一会儿,此刻再被他唇舌勉力伺候着,不多时就要射精。霍如金现在也算是有了经验,感受到狗rou在口中涨大又跳动几下,就要赶紧将它吐出。这次尹浪没拦着他,只是冷眼看着,待他吐出狗rou便一把掀翻了他,压着他做出母狗求欢的跪趴姿势,让大黄把阳具挺进屄里成结射精,口中悠悠说道:“霍大侠可别浪费了这精水,千万仔细接住了,以后怀狗崽呢。”

    霍如金屄里稳稳当当兜住了大黄的精水,屄口再次被成结卡住。他实在是失了全部的力气,终于眼前一黑,扑在地上晕了过去。

    霍如金再次醒来时已经不烧了。他久违地躺在床上,四肢伸展,口里是汤药的酸苦味道。他自然不会以为这是被人救出了,随便想想也知道是他们有了新的折腾自己的办法。他只安静躺着休息,手指一动,手腕疼的钻心。耳边隐隐听到欢爱的yin靡之声,鼻尖闻得腥气香风,心中知道这里不是什么正经地方。

    霍如金醒了没多久,就见一个明教走来,手上拿着剃刀,直接掀开他的被子,按住他大腿让他袒露下体。霍如金冷眼看他,认出这是同尹浪一起养了大黄的陆诀。他此时还浑身酸痛无力,只能由着他动作,眼睁睁地看着他用剃刀一点点把自己身下的耻毛刮下去。锋利的刀片刮过阳物和阴户周围,微微发痒又微微刺痛。霍如金木然看着,不敢动弹,怕被刀片划伤脆弱的私处。粗粝的耻毛被贴根刮端滑下,贴在皮肤上刺的发痒,又有几根落到阴蒂xue口上搔动,霍如金腿根轻轻抽搐,xue口泌出清液。

    陆诀自是看到了,指尖点了点xue口yin水,一碾就拉出银丝来。仔仔细细地刮净了他下身的全部耻毛,扯过一旁粗布抹了几下,把xue上沾着的耻毛擦下去,磨得xuerou泛红发痛,yin水也被刮下去,在粗布上亮晶晶地闪着光。如此一来,他腿间两口rouxue和一根被牢牢堵住的阳物再无遮挡,全然暴露在他人眼前。陆诀做完这些,起身把他颈上的链子捡起来,拉着他下床。

    霍如金依旧没什么力气,被他一拽链子,直接滚落下床,双膝敲在地上,咚的一声,疼的他皱眉。陆诀压着他跪趴,牵着他爬到门口。霍如金见到门口一侧拴着大黄,看到他来兴奋地起身吠叫。

    陆诀拍拍霍如金脸颊,话里夹枪带棍地嘲讽:“你相公叫你呢,怎么都不回个音儿的?”

    霍如金回头斜他一眼,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并不做声。陆诀也不恼,链子在手上绕了几圈向上一提,将他勒得抬起头来,另一手照着脸上甩了几个巴掌,将他打得脸颊发肿,指印交叠,疼的像火烧一般,唇角裂开些许。大黄凑过来,舌头舔在他唇角脸颊上。陆诀将他栓到门口另一边,蹲下身来抓着他头发与他对视,手指轻抚过他脸上掌印,更让他疼的紧。陆诀声音很轻,但说出来的话却让霍如金怒不可遏,直憋的眼眶发红。

    “霍大侠,你就和你相公给我守在这里看门,有人来了就叫几声提醒我。若是哪一次你们夫妻俩有一个没叫,或者叫的不好听,那就是另一个遭殃了。”

    霍如金听完这话,狠狠盯着他,呲目欲裂,陆诀毫不在意地拍了拍他红肿的脸,将他赤身裸体地拴在了外面不管,自顾自走回屋里去了。

    霍如金当然不愿意按他说的做,他被大黄cao弄尚且可以麻痹自己是被迫的,而这见了来人就学狗吠叫,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开口。

    陆诀自然有法子治他,来此的人不算少,大黄看门看得尽职尽责,来人便叫起来,引得陆诀出门迎接。习武之人轻易就能听出这犬吠里没有霍如金的声音,陆诀带着笑将人迎进去后又出门来,对着大黄狠踹了几脚。大黄不明所以,呜呜咽咽地哼叫几声,耳朵向后压着,身子紧贴着地面,夹起尾巴讨饶。

    一次两次霍如金并不在乎,或者说,他并不愿意为了这些就放弃自己最后可以选择的尊严。然而不知怎的,来到这边的人多起来,霍如金仍然不做声,只趴在门口,虽然也少不得受到议论羞辱,但他迟迟不肯学狗叫,总算勉强保住了一丝少得可怜的人格。

    大黄惨兮兮的叫声就在耳边,霍如金不看他,却听得见。他垂着眼睫,双唇轻启微微颤抖。他本来应该痛恨这头一遍遍欺侮他的畜生,就像痛恨它的主人们一样,可是听着它的惨叫,霍如金脑海里走马观花地回想起自己当初内心痛苦不堪只有抱着它低声哭泣的时候,又想到大黄舔舐他的脸颊嘴唇,想到大黄吐给他rou干。这一桩桩明明是他身陷敌营受到磋磨蹂躏的证明,大黄也只是一头畜生,然而他此时却不可控制地心里发颤。霍如金自嘲一笑,这条颇通人性的狗既是折磨他最多的恶鬼,又是他在泥淖中痛苦挣扎地唯一慰藉。他的伤痛悲慨和些许安慰寄托都在这一条杂毛畜生身上。再通人性的狗也只是一条狗,根本不懂得主人们把自己给他cao干的深意,只知道这是它的雌犬,也纯真地用犬类的方式去对待他。

    霍如金微微叹息,嘴角竟然牵扯起一丝带着扭曲病态的快意的笑。他跪趴在地上仰头看着陆诀,他许久没有开口说话,声音显得低哑破碎:“你又何苦来如此折腾一条畜生。”

    说罢也不管他人神态话语,不顾手腕的剧痛,一只手撑着地面撑起身来,另一手向大黄伸去,轻声喊道:“大黄,来。”

    大黄循声看向霍如金,仍然背着耳朵夹着尾巴,瞥了一眼陆诀,见他未有什么反应,汪了一声扑到霍如金身前。霍如金抬臂抱住大黄的脖颈,手指轻轻捋着它黑黄斑驳的粗毛。他嘴唇凑到大黄耳边呼吸,轻声说道:“大黄,你别叫。”大黄耳朵动了动,伸舌舔过他赤裸的皮肤。

    “汪。”门前又有来人,霍如金仍抱着大黄,他眉梢舒展,启唇叫出一声。

    陆诀和一旁看热闹的人均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霍如金也在笑,他咬着牙根,心里不无恶意地想着:

    你看,你们自视甚高,可是说到底还不是跟我这条败家之犬一样。我平日像条母狗,不过是我不愿折腾罢了。如今我只要张口说几个字,就能轻轻松松地同你们一般,把狗唤来,决定狗的境遇。你们把我当狗,自己又何尝不是狗了?

    霍如金笑得病态又扭曲,心里升起一丝报复的快感。他这般想着,直勾勾地盯着大黄摇来摇去的尾巴尖,胸口起伏呼出一口气去,眼角忽然滚下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