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求太子添回门礼,书房里椅上摸太子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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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妙棠,”夙尽怀黑着一张俊脸将那本厚厚的回门礼单丢在桌上,“你怎么不干脆把整个东宫都搬回你沈府。” “若是殿下舍得,倒也不是不可,”沈妙棠狡黠地眨着眼睛,妍艳近妖的面孔作出单纯无知的样子,见夙尽怀横眉瞪她,便立刻灵巧地移步到夙尽怀身后,白皙如削葱一般的手指情意绵绵地按着男人的肩膀,“殿下就让让臣妾吧~” 她故意将声音拢在嗓子眼儿里,拖长了的尾音如同撒娇一样:“臣妾是个没见识的,看了天家富贵便觉眼热,只求殿下能允了臣妾这份礼单,也好教人知道您心中疼我。” “谁疼你了,”太子殿下嘴上抱怨,手上却老老实实地摸出了自己的私印,在那账本一样厚实的礼单上盖了个戳,只是盖完之后,被掏空了半个家底的太子爷又忍不住牙痒起来,“合该你生意做得大,你我成婚才几日,竟连本宫的钱都算计上了。” “多谢殿下夸奖。” 沈妙棠今日在他这得了便宜,哪怕被人挖苦也只觉神清气爽,更何况她早就看出了太子殿下嘴硬心软,唇畔的笑意便愈发明媚张扬。她猫儿一般慵懒地俯了点身子,尖尖的下颌撑在夙尽怀肩上:“殿下放心……” “殿下之恩臣妾都记在心里,今晚定然再出些力气。” “污言秽语,粗鄙不堪!”夙尽怀红着一张俊颜骂她,却不曾躲闪沈妙棠贴着他的身体,所以骂声也显得格外外强中干。沈妙棠早已洞察了他的性子,见他如此,倒也并不戳穿,只是那双手却慢慢从太子殿下的肩头滑下去,最终虚拢在夙尽怀胸前,指尖隔着衣裳捏住了那对柔软的乳尖,掐的他顿时弓紧的腰背,闷着声的喘。 “沈、沈妙棠!”感受到胸前那两点传来的酥麻,夙尽怀的脸简直烫得不像话,“这是书房!你太不知羞耻了!” “殿下又不懂了,就是在书房,才容易让人得趣儿呢,”容色妖艳的女人探出舌尖,轻缓柔媚地舔过夙尽怀修长白皙的颈,引得坐在椅上的太子一阵哆嗦,“就如殿下此刻,奶头硬得如石子似的,难道不是想被臣妾好好地吸上一回么?” “胡……胡说……” 对于她的出格言语,夙尽怀立刻就作出反驳,但以他现下喘着粗气忍不住夹腿的模样,任谁看了都能知晓,所谓贵体贤身的太子殿下,不过也是个随便一撩拨便情动了的sao货罢了。沈妙棠的眼神向来是极好的,轻而易举地便窥见了他的小动作,天性恶劣的人马上将红唇贴近太子殿下耳边,暧昧的语气中带着无尽的蛊惑:“殿下,您的身体渴着我。” 她的话音实在轻微,却让夙尽怀振聋发聩,前两夜被这女子按在身下猛烈cao干的画面又他在脑海中不断重回,开了yin窍的身体无法回到过去,就算他再怎么故作清高,却已然陷落进了名为情欲的牢。他比他预想中还要痴迷沈妙棠,痴迷她的颜色美好、痴迷她的离经叛道;他也远比他预想中更贪欢重欲,只要沈妙棠传递出爱欲的信号,他就想破开廉耻向她卖弄风sao。 “沈妙棠,你真该死。” 太子殿下分明是咬牙切齿地在骂她,却双眼通红地反扣住沈妙棠的后脑,侧过半个头凶狠地亲吻上去。但经验少得可怜的夙尽怀当然不会深谙此道,两片薄唇很快便被沈妙棠含着吸吮,软舌反客为主地侵入他的口腔,格外喜欢顶弄他的舌根,逼得太子殿下合不上齿隙,只能任由她搅弄,将津液逼得溢出嘴唇。 一贯的作风霸道,亲的夙尽怀头脑发昏,身下的那个嫩鲍也跟着兴奋,透明的花汁绵绵地流出肥润的yinchun。太子爷很快便湿了裤子,坐在椅子上难耐地晃起丰臀,原本夹的紧紧的双腿也无意识地向外分去,似是恨不得将自己的那个屄压在椅面上狠蹭。 看着他发情而不自知的模样,沈妙棠只觉自己那根阳物硬得生疼,她站起身拒了太子殿下哼哼唧唧地索吻,仗着身姿纤瘦挤进桌椅之间的那段窄距,将夙尽怀的两条长腿架在椅子的扶手上,手掌掠过他高挺的性器,按在他饱满的女阴上揉他的屄。 “无耻、唔唔~!你、哈啊~你不许摸那里!” 夙尽怀嘴上抗拒着沈妙棠的动作,身体却诚实地挺着腰身,把那肥美的阴阜一下一下撞在沈妙棠手里。而那欲念丛生的女人当然不会拒绝他的美意,一边隔着裤子狠揉他最敏感幼嫩的地方,一边用指甲去抠弄他胀起来的阴蒂。 真是荒唐。沈妙棠这样想,太子殿下这般金相玉质的一个男人,竟最有堕落成熟妇的潜力,他不过只被她cao了两回,就已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蹭屄夹腿,甚至连那青涩的rou蒂,也远远比初次的那夜肥。可沈妙棠乐得见他如此变化,更愿亲手栽培他的熟美,她是天生的欢场高手,最清楚如何才能将男人玩弄到神魂颠倒、魂牵梦寐。 “殿下呀……”她用蜜糖一般的呢喃低语,哄骗着别人向自己露出软肋,“臣妾实在为您意乱情迷……” 她空出一只手去脱夙尽怀的裤子:“在这里白日宣yin实非臣妾本意,只是臣妾的jiba生了病,需要殿下的sao水救急。” “你总是、呼……说不尽的歪理……”太子殿下拿眼横她,黑沉双眸却不似平时冷厉,只有隐晦的幽怨与欢喜,不经意地露出无边的风情来。 沈妙棠不说话,只是瞧着太子殿下低声的笑,素手撩向了自己的裙摆。当她正欲将那炽热的欲望展露出来时,却忽然听见门外自己陪嫁婢女的禀报声:“娘娘,府上捎来口信,说大公子染了重病!” 事发突然,夙尽怀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那刚才还欺在他身上欲色深重的女子匆匆站起身来整理衣摆,随即风一般地跑向殿外。前一刻的浓情蜜意仿佛全是他的错觉,沈妙棠离他而去时连招呼都未打一个,堂堂太子此刻犹如秦楼楚馆里被人随意丢弃的娼妓,恩客随时抽身,只留他一人浑身狼藉。 身份贵重的储君何曾受过这般羞辱,挥手将桌案上地所有东西摔在地上,各种器物噼里啪啦的响,那本刚刚被他批示的礼单坠在打翻的墨迹里,大块大块的黑斑仿若丑陋的疤痕一样。 “沈,妙,棠!” 他咬牙切齿地念她的名字,面色是想要将她撕碎一般的狰狞疯狂,可太子殿下的眼睛却红得厉害,只得闭上眼帘遮挡住隐隐的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