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楼主夹鸡起舞,红纱缚柱禁止射出(蛋:不必让她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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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晶壁灯,珍珠帘幕,影影绰绰的软烟罗遮着,倒是那在沉香床上斜倚的身影,显得愈发神秘曼妙。 宁如卿靠在抱香枕上,慵懒地看着沈妙棠抬手撩开了帐上红纱,他抬眼瞥过沈妙棠的灼艳面孔,又将妩媚的眼睛压下,“你怎么来了?” “怎么?我不该来?”沈妙棠含笑褪去鞋袜,掀起锦被一角自然地钻进他的怀里。她熟练地环住了宁如卿的腰身,那掌下纤腰甚至还不盈一握。 她用鼻尖儿蹭着宁如卿雪白的颈子:“你不念我?” “当然念了……”宁如卿低低的笑起来,拉着沈妙棠一只手,从诱人腰线一直滑到身下。 他并没有穿亵裤,露出下身润玉一样的光滑肌肤,只等着沈妙棠探进他腿缝,便使力将她的手掌夹住。 宁如卿伸出红艳舌尖,色气地在自己莹润双唇上舔过,:“你摸一摸,我念你念的都湿透了。” “sao货。”看着眼前妖精一样的男人,饶是见惯了美人的沈妙棠,眸光也不禁有些幽深。她翻身压住了宁如卿修长漂亮的身躯,指尖拨开丰腴的臀rou摸进他滑腻的臀缝里,果然摸到一手湿液。 “我不过几日没来罢了,怎的就如此饥渴?” “十五日,你有整整十五日没有来过。” 宁如卿的声音实在太轻,宛若含了无尽惆怅似的,可下一刻他又风流妩媚地笑起来,仿佛刚才那一声只是沈妙棠的错觉:“听说你马上要做太子妃了,想来日后更没空来找我。” “你个没心肝的狠心贼,”听了这话,沈妙棠忍不住低下头,惩罚性地咬在他光洁如玉的锁骨上,“我这门劳什子婚事怎么来的,你不清楚吗?” 宁如卿状作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可不知道。” “不知道?”沈妙棠翘起指尖挂在那水淋淋的蜜xue上,惹得那一圈软rou止不住的瑟缩,“锦润钱庄主人的身份,不是你卖给皇家的?” 说到这,沈妙棠的动作不禁粗暴了些许,并起三指对着宁如卿娇嫩的花xue直接抵进去:“我庄子上那么多银子还不够你使,一百万两而已,你就把我卖了出去。” “嗯~”那处已经许久无人造访,忽然放了三根手指进来还是有些不适,可宁如卿好似浑不在意一般伸手揽住了沈妙棠的脖子,“是又如何?” 他与沈妙棠都是一类的长相,明艳漂亮,眉心一点朱砂更是妖异张扬,此刻这副仗人宠爱肆无忌惮的模样不仅不会令人生恶,反倒让人更想将这天下的好东西都给他奉过来。 宁如卿指尖微动挑开了自己衣带:“你若生气,便在我身上好好泄泄火。”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沈妙棠俯身将唇贴在宁如卿耳畔,“到时可别哭着求我。” “我现在便要求你了,”身下的美得如妖入魔的男人放浪地张开了双腿,“求求你,快点cao烂我。” 他话音未落,埋在他后xue里的几根手指便立时退了出去,片刻之后,便换成了更粗实火热的东西。 “哈啊~你弄疼我了~”伴随着软rou被破开的轻响,宁如卿难耐地眯起了媚气的双眼,沈妙棠熟练地塌腰cao得更深:“疼就对了。” “嗯~人瞧着纤瘦秀美~哈~这根jiba也不知道~唔~是怎么长出来的。”他嘴上半是嗔怪的抱怨着,身下的熟xue却已下意识地开始吮吸沈妙棠的性器。 “我哪有你宁楼主会长?”沈妙棠将rou物狠狠地撞进那团艳红软rou中,把那雪白挺翘的臀部撞得啪啪作响,“你这口saoxue又软又热,光是想着jiba就会流水,哪里像是个男人的后xue,”她刻意地停顿了一下,“倒像是个女人屄一样。” “嗯嗯~好爽~你若喜欢~唔嗯~就当它是吧~”他扣住了沈妙棠的后脑,将她整个人压向自己,舌尖探进她湿润的口腔,热情地勾缠着她的软舌。沈妙棠不甘示弱地回吻了他的双唇,将他口中每一处都细细舔过,手掌也悄悄移到下面,骤然地握住了宁如卿身下炙热。 “唔唔!”脆弱之处忽然被她这样用力掌住,饶是宁如卿也忍不住挺动着身躯呜咽了两声。沈妙棠适时地放开了宁如卿微肿的双唇,牵出一条暧昧银丝。 她毫不吝惜地扯下床帐上价值连城的烟罗纱,将之紧紧缚在了宁如卿的玉茎根部:“既然如此,阿宁这根东西,就显得有些多余,不如缚住了,免得扰了阿宁兴致。” 沈妙棠一声声阿宁唤的娇软,胯下地凶刃却是毫不含糊地往他甬道深处撞去,外翻的xue口间褶微凸,一圈软rou被迫着往两瓣丰臀上贴着,深处嫩rou有如咽喉,卖力的嘬弄着沈妙棠的性器,闷着粘滑的水声。 宁如卿地喘息愈发急促:“什么话到你嘴上~啊哈~都是如此~嗯~冠冕堂皇~”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沈妙棠扣着腰身,冲着xue心狠狠一撞。 “哈啊啊!”宁如卿仰着颈子长吟一声,胸膛猛然向上拱,与平坦的小腹形成一道美妙的弧度,“好姑娘~啊啊~再用力些~sao心~sao心被撞着了~” 他额上鼻尖儿上都见了薄汗,罩在艳丽的脸上闪着珍珠一样的光泽,一头如云的乌发散落在身下,铺开山水画般的墨色。沈妙棠笑了一下,忽然往后仰去,不知怎的就将二人变成宁如卿跨坐在她身上的姿势。 她轻轻抚着宁如卿红透了的脸颊:“阿宁不是善舞吗?便在此处作来吧。” “嗯啊~冤家~”宁如卿用那一双蒙着水色的狭长双眸嗔怪地看着她,却并未说什么拒绝的话,他微颤着身体抬高臀部,rouxue咬着着沈妙棠的阳具一点一点向下压。 许是嫌他的动作慢了,沈妙棠忽然伸手,将他整个人按在了自己胯上,那粗长狰狞地性器便一下子捅穿了宁如卿的嫩xue,甚至将他小腹顶得微凸。 “嗯啊!太深了~”宁如卿失神地收紧了手指,挨着狠cao地rou道剧烈的抽搐,被粗涨guitou凶狠顶开的腔rou湿软的一塌糊涂,偏生沈妙棠还用手指拨弄着他饱胀到发红的囊袋:“别光顾着自己爽,快作了来。” “我这副身子~嗯嗯~早晚要被你玩坏~”宁如卿咬着下唇平复了一下呼吸,当真坐在沈妙棠rou刃上柳腰轻摆,只是因他裸着身子,那原本甚是雅致的舞姿倒显得情色起来。 沈妙棠止了所有动作,倒真像是认真观看表演一样,可已对性爱食髓知味的身子如何能受得了这样的冷落,宁如卿夹着花xue,卖力的取悦沈妙棠放在他甬道里的性器,可任凭他怎么努力,那东西都像块死rou一样,一动不动地在他柔软腔rou里躺着。 “好姑娘~saoxue痒的受不了了~嗯~你快动一动吧~”他只堪堪作了半支舞,便再也忍受不住。听着他的低求,沈妙棠探着身子,仰首咬住了他的耳珠:“莫要后悔。” 什么?还未等宁如卿明白他的意思,那搁在他后xue里的rou刃,忽然开始疯狂的震颤,它就像是个活物一样,不知疲倦地往宁如卿rou窍里钻。 高挑漂亮的男人一下子绵软了身体,紧紧地抱住了面前少女的脖子:“啊啊啊~太重了~好爽~啊啊啊~要被cao死了~” 一串泪珠子不自觉地从眼角滚下,火热潮湿的肠道几乎都要被这高速运动的jiba搅成rou花,被cao到身体最深处的刺激感让宁如卿陷入了癫狂,他浑身颤抖地摸索着自己的性器:“不行了~啊啊啊~快解开~jiba~jiba受不住了~” “许你动了?”沈妙棠擒住了他的手腕,“什么时候把我伺候好了,什么时候才能射。” 伺候好了,这根本就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标准,可早已熟知沈妙棠霸道的宁如卿知道这根本无法商量,他抽搐着肠rou将那软如花泥一样的xue口卖力咬紧,哆嗦着将自己丰满的胸乳送上:“好姑娘消消气~嗯嗯~莫要~啊哈~莫要恼我了~” 那两团白rou也随着沈妙棠cao干的动作不断摇晃,荡漾rou波看得人心头发痒。沈妙棠用力握住那两个奶团,过多的乳rou便从她指缝中溢出,或许是因为习武的缘故,宁如卿的乳rou并不似沈知墨那般绵软,而是紧致有弹性的多,但奶头却比沈知墨的大了一倍不止,倒像是两颗艳红的枣子似的。 “瞧瞧你这两颗sao奶头,比那些乳娘的看着还要大,”沈妙棠的染成丹红的指甲抠在他细细的奶孔上,“不出些奶,当真是可惜了。” “嗯~你替我好好吸吸~啊哈~吸得多了~保不齐就有了~”宁如卿将rutou送到她唇边,嘴上也尽说些好听的话,知道他是为了早些释放的沈妙棠却仍是不肯让他如意,她弹了弹宁如卿涨到发红的性器:“不如这样。” “等阿宁出了奶,我便将它解开。” “不要了~”最开始大胆勾引沈妙棠的男人此刻已然有些瘫软,xue心被沈妙棠的圆硕guitou不断的碾过,yin汁自胀痛嫩rou中泉水一样不断喷涌,水液从湿红腻软的甬道里流出,濡湿了整个臀缝,鲜艳黏软的rouxue再粗壮阳物的反复进出之下张开一个嫩洞,渐渐地无法合拢。 爽感和痛感自腰椎处向上并行,放浪的呻吟声也逐渐变成求饶一般的哭喘:“不、不要了……啊哈~慢一点~受不了了~求你~呜呜~好姑娘~放了我~” “可是知道错了?”沈妙棠动作温柔地将他鬓边的湿发别到而后,眸光中却不甚温情。 “知道~啊哈~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卖你的消息了~”宁如卿慌乱地绷紧了腿根,“别……啊啊~要死了~不要插了~” 沈妙棠的手指落在了勒住宁如卿男根的红纱上,“你该唤我什么?” “妻、妻主……”宁如卿红唇边溢出一声拉长了的微弱泣音,“你疼疼阿宁吧~” “乖。”她终于予了宁如卿自由,宛如恩赐一样,指尖还轻轻刮了刮他性器上的铃口,作为对他听话的嘉赏。 那被缚已久的性器一时间竟无法顺利射精,可怜兮兮地吐出两滴白浆,见他胀的实在难受,沈妙棠捏着他的臀rou,冲着甬道里微微凸起来地sao点狠狠一撞! “啊!射了~被妻主cao射了~”宁如卿向后高高地扬起了颈子,随即便像失了力气一般栽倒在沈妙棠怀里。 虽然宁如卿比沈妙棠还要高出半个头,但她仍是轻而易举地撑住了宁如卿软成一滩春水的身子。她翘起唇角,顶了顶宁如卿射精后格外柔软的肠壁:“这便xiele?我可还没完呢。” 当真是一点都不怜我。感觉到那根凶刃又开始在他抽痛的xue里鞭挞抽插,埋首在沈妙棠颈间的宁如卿悄然苦笑。可即便如此,他仍是催动内力在体内运转了一个周天,再抬头又是无边风月堆在眼角:“你到何时,我都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