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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来体验一下zuoai

    钟夏推开沉重的天台门,那里已经有人了。

    一个身形单薄的少年站在天台边缘,倚着栏杆。他站的地方不是在里面,而是在栏杆外面。

    走近了才认出来,略长的黑色直发,一双杏眼,高挺的鼻梁上是细边的黑框眼镜,这个人居然是隔壁尖子班很有名的周廷也。

    她背靠着栏杆,向他搭话:“怎么,尖子生也会逃课?”

    周廷也点点头,然后两人之间又恢复了安静。

    就这样过去了三分钟,五分钟?钟夏在斑驳的铁栏杆上捻灭烟头,一口浓烟随着话语一起喷到周廷也的脸上:

    “要不要来做个爱?”

    “……什么?”他的眼睛微微张大,好像有点没懂她在说什么。

    “我说,”钟夏吐出的气里也尽是烟味:“反正都要死的话,要不要来体验一下zuoai?”

    “为什么?”

    “要是下去了还是处,会被小鬼笑话的吧。”

    “有道理。”周廷也点点头:“去哪做?”

    “就在这吧。”

    “好。”

    天台的角落里,两个人在阴影中面对面坐着。

    钟夏无声地刷着手机,周廷也则是对着湛蓝的天空发呆,竟然有一种奇怪的和谐。

    “就是这个,”她翻过手机给他看,上面是一篇标题为“如何开始第一次四爱”的文章,不知道她从哪里翻出来的。

    “四爱?”周廷也重复了一遍这个词,他看看钟夏,她染了深棕色的头发,没有明显到会被老师抓住的地步。不过现在她穿着白色短袖衬衫校服,领口打开了两粒扣子,蓝白色外套被她打结挂在腰上,一副不良少女的样子就另当别论了。抛开这些,其实她长得挺清秀的。

    “嗯,我早就想试试了,”她把手机递给他:“你要不要看一下?”

    于是周廷也接过被厚厚的粉色手机壳套着的iphone认真浏览起来,他还注意到手机壳顶上有两个小小的兔耳朵,背后摸起来凹凸不平,大约是贴纸一类的东西。

    又过了几分钟,他把手机还给钟夏:“看完了。”

    “那,你先脱吧,”她想了想又补充道:“解开就行了,不用脱掉。”

    周廷也先把外套扔到一边,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衬衫。随着一粒粒透明塑料扣子被解开,rou色一点点裸露出来里。

    初夏的T市还有点冷,没有阳光照射的阴影处更甚,一阵风吹过,他不禁蹙了下眉。

    “裤子,”钟夏提醒他:“要我来吗?”

    “不用。”周廷也用小腿和左手撑起一点身体,坐着将校服裤子褪到膝盖,他像是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一般,这时耳尖才有点红了。

    “内裤。”

    “……你来吧。”他穿着深灰色的宽边三角内裤,看起来像是优衣库之类地方买的,没有任何特点。

    钟夏答了个好,放下手机俯身靠近他,还没散完的烟味立刻又钻进了周廷也的鼻子里,他突然想到很多有关抽烟的梗,比如烟民交税多死得早,是国家最喜欢的一类人,但是这好像不太适合在这里说出来。

    就像做研究似的,她用两只手指模拟镊子,夹住他内裤的边缘,慢慢地往下扯。

    比肤色深了很多的yinjing缓缓暴露在空气中,钟夏没想到的是,她扒到一半,这东西就整个弹了出来,蹭到了她的手背。

    “!”她的手立刻缩了回去,连带着屁股都往后挪了一寸,那块布的边缘就这么卡在了中间。

    “没见过吗?”周廷也像之前一样自己撑起身体,干脆地把内裤也褪到了膝盖上。

    “没有,”钟夏很诚实地点点头,问道:“我可以摸吗?”

    “可以。”

    于是她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他的yinjing,以她纸上谈兵的经验,至少这个大小不算小了。

    钟夏定了定神,张开手,握住了它。

    周廷也问她:“怎么样?”

    “像……一坨rou,”钟夏皱着眉头,像是很认真的在思考如何描述它:“青蛙?像抓到青蛙的感觉,是因为还没勃起吗?”

    “嗯,还没勃起。”他保持着一贯的淡漠语气,不过她大概不知道,他其实在压抑着喉咙里快跳出来的声音。

    “你呢?什么感觉?”她无意间抓得紧了一点。

    “没……唔!什么……”这话说到最后直接虚掉了,周廷也诚实地更正:“有感觉,如果你撸动一下它就会勃起了。”

    “这样?”钟夏握着这根roubang上下活动,手里的rou逐渐变得硬挺起来。

    “嗯…嗯……”

    她抬头看尖子生的脸,他原本没有看她,表情一副忍耐但又忍不住的样子,然后他们对视了一瞬,他马上就脸红了,看来他也没有看起来那么开放。

    钟夏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原来男生撸管时的手是这种感觉,还怪累的,毕竟她又感觉不到他的快感,只能从他嗯嗯嗯的呻吟里得到他应该还挺享受的信息。

    “呃——!”

    她差点就想说手酸了不弄了的时候,周廷也总算是射了。

    散发着甜腥味的白色浓稠液体溅了钟夏一手,她下意识往最近的衣服上擦。

    “……”擦完了她才发现那是周廷也的衬衫下摆。

    “抱歉。”虽然字眼是道歉,可她的语气听不出来多少歉意。

    “没关系。”周廷也才从射精里回味过来。

    “你经常自慰吗?”钟夏提问。

    “不知道算不算经常,两三天一次吧。”

    “应该算的。”钟夏忽然想到网上那些一本正经宣扬戒色的帖子,虽然挺反智的,但还是笑了。

    “那你呢?”他当然会反问。

    “差不多吧,”她敷衍着回答,目光飘回他被冷风吹得又半立起来的yinjing上:“被女生撸出来,和你自己做有什么不同?”

    周廷也认真地想了想:“不能自由控制速度和力度,比起自慰增加了很多随机性。”

    “原来如此。”

    “再来一次?”他试探性地问。

    钟夏却一摆手:“我累了,你自己弄吧。”

    “哦。”

    等周廷也自己又撸了一次,再穿好衣服,午休时间差不多已经过去了。

    钟夏捡起手机站起来,语气有点遗憾地感叹道:“原来干这个挺费时间的,这才完成了第一项。”她指的是那篇指导文章。

    “下次继续?”

    “也行。”

    两人出了天台,先是很默契地去了洗手间做了清洁,然后在下一层的楼梯口分手,各自回了各自的班级。

    没有约定也没有道别,仿佛他们只是碰巧从一条通道走出来的两个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