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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之体练做毒蛊的法子,你可明白?”离歌转头,问李落道。李落点头。蛊术,一直都是禁术,因其涉及极广,危害极大被世人知。“没人敢动我,是因为我本身的特殊,我虽为药灵之体,却是练不成蛊的。”离歌想起了许久以前的一件事,稍稍翘起了唇角,“所以,纵然有诱惑,也没有人冲我下手。”“可溶月不一样,她是纯正的药灵血,要是被江湖人所知,我难护住她。”因为,那不是和一个人作对,而是和整个江湖作对。“你可能不明白一个人蛊的厉害。”离歌见李落依旧疑惑,接着说下去,“曾有一人做出过一个半成的人蛊,就能抵挡一个军队。”“竟有这样厉害?”李落不信。“好在那只是个半成,若是完全品”离歌没有说下去。但是李落明白。这件事不在于人蛊厉不厉害,而在于旁人相不相信。只要有人相信,这药灵之体的诱惑,就是巨大的。“所以,现在你该明白,我为何要将溶月留在夏府。”“唉。”李落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他该怎么说呢?他根本都说不了什么。这样或许是最好的,又或许还有办法,可事已至此,又能说是谁的不对?“罢了。”李落对离歌作揖道,“我为我方才的失礼陪个不是。”“不称本王了?”离歌挪愉他道。李落别扭,转移了话题:“依你之见,她什么时候会醒?”提到这个话题,离歌淡了神色:“她之前就受到过药物的刺激。”“那是我的失职,一心想要救活歌儿,却没注意到溶月被人害成了一个痴儿。”所以,夏溶月一开始是真的傻了。李落在心里默默想到,果然,她的夏溶月和夏溶月不是一个人。“如今药物再次作用,激发了她以前残留的药性,这次,怕是很难”离歌低头,“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不称职,以为她不与我牵上线就不会有大危险。”“世事难料。”李落安慰道,可他只关心一个问题,“那么,她究竟什么时候能醒来?”“或许是现在,或许是明天。”离歌的话里有话,他终究是不忍心直接说出口。明天,人的一生中有无数个明天,谁又知道她会在哪一个明天醒来呢?第287章醒来隆冬已至,李落看着外头纷纷扬扬的雪花,不免有些伤感。夏溶月已经躺了近一个月,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每日只能用人参片吊着,以维持她的生机。他拧了一匹热毛巾,坐到床边:“夏溶月,这是第三场雪了,你不是想看雪的么?快些醒来,不然瞧不见了。”李落自说自话,替夏溶月一点点擦着手指:“你这个麻烦精,嫌累了就躺着不起来,偏偏麻烦我。你再不醒,我可就不管你了。”“任凭你臭了烂了,也不管了。”说到这里,李落竟有些哽咽。离歌告诉过他,时间越后,夏溶月醒来的机会就越小,若是一月后她还未醒来,怕是以后都李落按住额角,让自己清醒几分,他放下手中的帕子,开始捏夏溶月的胳膊:“你知道么?你的父亲不是朝中的夏相,而是神医离歌。”“我让他顶替了张大夫的位置,留在了府上。他是为了你才会披上张大夫的那张人皮面具的。”“你不知道,他当时有多么的不情愿。”李落干笑,“你知道么?你娘也来了,她还活着。”“我们大家,都在等你醒。”李落轻声道,扶着夏溶月坐起来靠在自己怀中,“所以,你快些醒来吧。”一滴清泪,落在了夏溶月睫羽间,很快晕开,润湿了她的眼睛。“你真是一个狠心的女人。”李落依旧在说话,“那毒王张身上的簪子可是你插的?那半寸长的银针也是你插的?你活生生的将他弄成了一个刺猬,也不留给我半分发挥的余地。”“快些醒罢,任你对谁狠心,都不许对本王狠心!”“本王知道你最喜欢白莲那个小丫鬟,若你再不醒,本王就剥了她的皮,放了她的血,再撕了她的rou!”李落眼睛有些红:“又或者烧了晋王府,叫你生身父母再死一回。”说着,李落埋下头,觉得像是有一条鞭子在抽自己的心口,他倚在夏溶月脖颈边,轻轻呵了一口气。“快些醒吧,我对外称了一个月的病了,你再不醒,我就该让九墨去宫里报丧了。”“外头都传我尸首都已经凉了呢,你快点醒,不然我要凉了。”“我真的凉了。”李落喃喃道,“你今天就得醒,不然不给你羊rou汤喝。”“滚。”虽然声音极小,但李落听得很清楚,他一惊,去看夏溶月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睁开了眼睛。“夏溶月?”李落觉得自己有些激动。他抖着手,去摸夏溶月的眼睛。“滚。”夏溶月道。“哎!”李落笑了出来,真的是她在说话,“九墨,去请张”怀中的人缩了一下。“记得提醒他,来的时候不许带面具。”万一张大夫的脸又刺激到了她可怎么办?李落将被子往上提了提,将夏溶月散着的头发捋到了背后。“是,王爷。”九墨的声音里含着笑,看夏溶月醒了,他是真心替王爷高兴。盼了一个月,终于是把夏姑娘盼醒了!很快,他就往离歌现在所在的院落跑去。夏姑娘,醒了啊!他恨不得一路喊过去。第288章一直有功夫么?离歌进来的时候,夏溶月正静静的窝在李落的怀中,像只幼猫,静静的坐着,瞪大眼睛,一语不发。听见门声,夏溶月猛地抬头,看见离歌,立刻抱起膝盖,往李落的怀中缩了缩,再缩了缩,像是要整个窝进他胸膛中。离歌放轻了脚步,慢慢走到床边,蹲下身子,看向夏溶月。夏溶月见他凑近,忙用手遮住了眼,又往被子里缩。李落将她捞了出来,握住她的手,递给离歌:“不怕,我在,不怕。”他另一只手轻轻拍过夏溶月的脑袋,叫她心思安定了几分。离歌擒住她的手,按住了她的脉。他看了一眼夏溶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后面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掐住了离歌腰间的软rou:“溶月她怎么样了,你叹什么气,快说话。”离歌直起身,捏住那小厮的手:“别担心,她醒了就没事了。”原来,这小厮就是夏溶月的生母,戚歌,假扮的。“那她为什么会成这个样子?”戚歌紧张的看着夏溶月,又是心痛又是焦急。这也正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