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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目前看来,李落最想做的,很有可能是囚禁自己一辈子。夏溶月的眸子黯了黯。“还得接着装下去。”李落想了想,回答道。下意识的,他将夏溶月划分到了自己人里。他甚至觉得和夏溶月说话不需要太避讳。因为这个女人很聪明,她很清楚的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也从来没有动过害自己的念头。所以目前,李落对夏溶月很放心。况且,她知道的秘密也不少了,不差这一个。“装?”夏溶月皱眉,“这不太好装吧?”要是以前的话,他只需要催动寒毒,脸白吐个血,可是寒毒好了的话莫非他要打自己一拳然后脸白吐个血?夏溶月一阵恶寒。自残什么的,都是有病。“我有办法。”李落垂眸。想要装病,办法有很多,宫中装虚弱的药方比比皆是,不愁没有东西使。只是,装病毕竟不是一个长久之计。“我们往张大夫那里去吧,问他讨些干艾叶。”夏溶月见李落不是很想说这件事,粗暴的转移了话题。第115章艾叶“干艾叶?”李落下意识的回问了一句。“嗯。”夏溶月点头,“要想你的病快些好,就要用到干艾叶。”李落没有再问。去张大夫那里,是夏溶月一直想要做的事情,正好找着一个由头,可以往那里去一趟。不知一个唯一能压制住寒毒的大夫,到底有着怎么样的水平。想着,夏溶月的血液中有些什么东西在烧。张大夫的院子在李落院子的一侧,两人绕了一个大圈子,才走到了他的院子外。立刻有丫鬟前去禀报,张大夫很快迎了出来:“爷。”说完抬头,看见夏溶月,先是一愣,然后又作了一个揖:“月姑娘。”他是从六皇子殿一起来的,知道这个唯一跟着李落的女人是谁。“进去坐吧。”夏溶月笑道。张大夫没有客气,领着两个人坐在了院子里的石凳子上。起先他还不敢与李落同坐,直到李落发话,他才挑着离夏溶月和李落最远的位置坐了下来。“爷的身子可好?”张大夫开口问道。李落来找他,大多时间是因为寒毒,所以张大夫就径直问了出来。“尚好。”李落答道。张大夫心中就有疑惑了。依照六殿下的身体情况,至少每半个月寒毒就要大发作一次,可近几个月都没有见他正儿八经的找过自己。况且,他的脉象比起从前,是要好太多了。难道说,六殿下新寻了一个大夫?不可能,除了自己,应当就只有一个离歌能与自己比肩。要是六殿下能找到神医,为何自己听不见一点风声?张大夫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在他理思绪的时候,却听见了一个娇娇柔柔的女声:“张大夫,你这里可有三年的陈艾?”开口的,自然是夏溶月。张大夫这才回过神,看向夏溶月,恢复了正常:“有的,我这里十年的都不缺。”艾叶以陈为贵,十年就算稀少。不过夏溶月不讲究这些,她觉得三年艾叶就很好。毕竟,放久了的艾叶总会散掉些药效。“不用十年那种稀罕物,三年足矣。”夏溶月笑。艾叶?张大夫看向夏溶月,心头有了计较。为什么她独独要艾叶?张大夫知道,艾叶驱寒祛湿,难道说“不知月姑娘要这艾叶有何用处,莫不是哪里病痛,要不要让老夫瞧瞧?”张大夫问的很小心,叫人听不出话语里的试探。“哎。”夏溶月笑,“这不是秋天有虫,这里又比不上我们本家的条件,还望张大夫不要嘲笑我娇贵。”这话倒是说得属实了。李落的剑影阁再好,又哪里比得上他的六皇子殿?所以防虫这一块,确实欠缺了些。张大夫的怀疑打消了一半。“月姑娘在这里等着,老夫去取来。”张大夫扶着桌子,缓缓起身,往里屋走去。待他走回来的时候,手中就多了一个纸包:“月姑娘您先拿去用,若是不够再往我这里取。”夏溶月接过:“那就多谢张大夫了。”因为白莲不在,她就直接将药包拢进了袖子里:“张大夫,你知不知道有种药,是带着蜜糖的甜味儿的?”第116章心思张大夫当然知道。他可是曾经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毒王张,怎么会不知道这种药材。凡是能配置成毒药的药材,他了如指掌。只是,夏溶月说出这话来,究竟是什么意思?莫非她在怀疑自己的身份?张大夫想,自己需要小心再小心。“月姑娘说的可是施棉花的花蜜?那东西和桂花是相冲的。”张大夫回答的不徐不疾,并没有隐瞒自己知道的事实。坦诚,比起隐瞒,更加叫人容易接受。原来是这样,夏溶月微微点头,那施棉花怕是这里特有的物种了,自己不曾听过的。见夏溶月点头,张大夫乘机问道:“这是许久以前的古老方子了,月姑娘怎么会知道这东西?”原本打消了一半的怀疑,又升起两分来。“前几日听爷提起宫里的事情,我不过好奇而已。”夏溶月笑着,将锅甩给了李落。横竖是他母亲出的事,当然得是他担着。“事多。”李落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冰冰冷的,却也侧面承认下了夏溶月的话。嗯,真是上道。张大夫豁然开朗,宫里头的事情,那就好说了。一些偏僻的毒方,倒也是有的。于是他轻松了不少,多说了几句:“这个方子,能叫人嗜睡,进而在睡梦中死去,再也醒不过来。”我的乖乖,这样的厉害!夏溶月瞪大眼睛,表示惊奇。事实上,她也确实觉得惊奇。自己接触的药方里面,可没有这样神效的存在。当即,夏溶月的心里就有些痒痒的。“竟如此厉害。”夏溶月没有掩饰自己的赞叹,“只是张大夫,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莫非这个大夫,也研究毒术?夏溶月心头更加痒痒的了。果然,张大夫笑答:“我既然能解寒毒,自然是对毒有研究的。”这一点,他也没有选择瞒着夏溶月和李落。要知道,说假话的最高境界可不是全是假话,而是半真半假,叫人猜不透。只有包含了真话的假话,才足以以假乱真。“那我平日有时间,可不可以找张大夫你讨教讨教?”夏溶月的眼睛里跳着孩子似的光。李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怕是这女人的阴谋了。她一开始就算计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