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迟koujiao)
书迷正在阅读:黑帮少爷爱上我--vegas和pete、【光佐】如何挽回前男友、代号鸢起居注、【艾尔登法环】掉色人在交界地寻求纯爱有错吗、门笛分化、月华落、沉沦、[枫恒]拥抱,亲吻,然后是“我好爱你”、Evol恋与深空、一念关山
迟驻那一夜躲过了侍奉,之后自然也不会刻意去学如何与男子欢好,此时被迫“心甘情愿”侍奉月泉淮,却也不知从何下手。 但男子泄欲左右不过腿间物…… 迟驻僵着左手拨开座上人上衣腰带,顶着月泉淮玩味的眼神将他下装并着亵裤下拉,露出此刻沉静却仍尺寸不俗的那处。 迟驻右手本就用不上劲,又是沉睡许久刚醒过来,身体机能还未完全恢复,撑在地上只这么一会手腕已是麻痛不已,整个上身也忍不住随之晃了一下。他伸出的左手下意识撑住身边物稳住身形,而直到月泉淮两根手指搭在他左手腕骨处带着力道压下,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支撑点是月泉淮的大腿,手腕上的力道让迟驻脸霎时白了个透彻。 “用嘴。”月泉淮用二指捏着迟驻左手把玩,顺着他指骨一节一节捏过去,像在玩什么新奇的玩具。 “张开嘴,把牙收好,全部含进去然后舔。还要为父一句一句教你么,嗯?” “是……谢义父教导。” 被捏着的左手迟驻自然不敢抽回,但右手也确实无力支撑更久,他最后只能将重心更多放在胸前头部,被逼着将月泉淮的性器深深含入口中。 或许是迟驻含箫的水平实在糟糕,也或许是月泉淮并不真的对迟驻有性意味上的兴趣,迟驻不得章法地动着被压平的舌头裹着舔了很久,月泉淮也只是堪堪半勃。 迟驻听到月泉淮“啧”了一声,开口让岑伤那边继续刚才的助兴节目。 “唔!……哼、嗯!”迟驻挣扎着刚想起身阻止,月泉淮却在此时伸手捏住迟驻后颈,强压着嘴部放松毫无防备的迟驻将性器直吞到根部。 随着半勃而带着上翘弧度的性器头部一下插进了喉咙,在迟驻下意识痉挛着干呕而收缩喉口吸紧性器的动作中,月泉淮终于满意地叹出一声。 又掐着迟驻后颈狠插数下,感受着身下人越发激烈的挣扎动作,月泉淮终于“大发慈悲”将迟驻从自己腿间拽起,拽着他走向仍被按在木马上的顾锋。 “既然迟儿见到旧友如此急切,便让你先来吧。” 一旁的岑伤会意,冲其他新月卫打了个手势,新月卫们便将顾锋从木马上搬至迟驻面前,用梁顶垂下的铁链穿过顾锋膝窝,将他摆成一个门户大开的仰躺姿势。 因着姿势的改变,一片白布从顾锋左胸前剩余的衣服夹层内掉了出来,跌在地上几乎没发出什么声响,但五感被封两感的顾锋仍旧意识到了,明明这之前无论受了什么酷刑都呼吸清浅让人几乎以为他是个死人的凌雪阁人突然反应激烈,嘴上喃喃着什么,使不上什么力气的手在地上慢慢摸索着,想去寻那块布。 而跪坐在他面前的迟驻听到了,顾锋舌尖喉口一遍又一遍泣血般滚过的那两个字。 “阿迟”。 “什么东西这么宝贝?”旁边按着顾锋的新月卫将布拿起,所有人便见到布上本是朝下的那面绘着的图案——檐上落着雪的一处小院。 “这……似乎是龙泉府这的建筑。”一个新月卫小声说。 岑伤看向月泉淮,见自己的义父兴致缺缺摆了摆手,便知他没有让人往下追查之意,开口对顾锋身旁那个的新月卫说:“行了,无足轻重的东西,还给他。” 那新月卫将布随便丢在顾锋手上。迟驻看到顾锋下意识低头看向手的位置——但能明显看出他的眼睛依然失焦无神——顾锋蜷着手指摸索了几下,将那块显然是为了方便携带而匆忙间从卷轴上或者某处撕下的、边角参差不齐的破布收进衣内,用手臂小心地做出一个抵挡保护的姿势,面上现出一丝安心。仿佛除了怀中物外没有任何事情再值得他去在意,比如下身谷道仍屈辱大敞着随时可能遭人jianyin侵犯的境况。 “哈,倒是个痴情种。”月泉淮微弯下身,手指依次抚摸过迟驻的额头、喉间、左胸前、腹腔,轻身在迟驻耳边用言语鞭笞他的灵魂。 “迟儿倒是能让老夫回忆起年轻岁月冲动劲的好手,范阳那夜差点如了你的愿……后来老夫去寻你,正见到这凌雪阁站在树旁亲眼看着你被豺狗撕咬拖拽着肠rou分食。” “迟儿真应该亲自看看他的表情……哈哈哈,比起你一脸丢人的安详神情,这凌雪阁才看起来更像是死了的那个。” “老夫本来善心大发想给他个痛快。但他明明看着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察觉到老夫攻势的时候仍下意识护着左胸心脉躲开。实在是有趣——新月卫将你二人带回,迟儿在床上昏迷了半个月,这凌雪阁便在牢里被老夫封去视觉听觉锁了半个月。他明明要死的,却仍旧活着,迟儿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是为了他。迟驻直愣愣看着眼前人,心想。锋哥、锋哥…… 他死前不想让顾锋为他这样不值得的人伤心,说了那么多残忍的话,锋哥一定很痛苦…… 可锋哥仍然努力想要完成他的阿迟的遗愿。 为此他亲眼看着曾经挚友死无全尸,为了帮他传承短歌即使恨不得顺势一同死去却仍痛苦求生。 锋哥…… “好了,煽情戏到此为止。”月泉淮抱臂欣赏片刻迟驻脸上的表情,终于满意开口,“助兴节目继续吧。” “不过如果你没兴趣cao他,那就让伤儿先来。” 【TBC】